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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蜜說話有時候太過直率,讓陸夫人內心裡都小小的受傷,於是說:“她怎麼都好,我叫她媽,其實是想問,我親生的爸是怎麼想法。”
關於這點,跟在古沫身邊的古管家都沒法作答。陸夫人是遺腹子,沒出生前,那個死去的男人,甚至連古沫懷孕了都不知道。
“但是——”陸夫人執著地說,“她和他是夫妻,總是多少能想到他是什麼想法吧。”
姚夫人知道她想要什麼答案,不假思索:“這有什麼好想的。若是那個男人活著,肯定不會允許她這麼做。你是他親生女兒,與楊家又無冤無仇的,怎麼可能這麼做呢。”
陸夫人過了片刻沉默後:“但願是你說的這樣。”
“我說的你不信,她說的你就能信?”姚夫人敲醒她腦袋瓜,“都是進棺材裡的人了,你挖出棺材,他也沒法回答你。”
陸夫人皺著眉頭:“你不懂,我這是在思考,明天怎麼辦。”
“明天?”
“我該希望她活著嗎?”
“廢話。即使她不是你親媽,你這個連只螞蟻都捨不得捏死的人,能詛咒一個人死嗎?”姚夫人都說得激動起來了。
陸夫人啞口:“我這是在想——陸君——”
“陸君自然不會希望她死。他考慮的事情比你還多。”姚夫人一句話拆穿了玄機,“你想,那個楊家的老太婆,不是還沒有死嗎?”
陸夫人被姚夫人這一說,方是想起了楊老太這個人一樣,道:“我想去見見她。”
“你說什麼!”姚夫人大驚失色。她和她聊,可不是為了讓陸夫人冒險去見楊老太。
蔓蔓哄著孩子睡覺時,站到視窗邊上,看到了老公走在夜色下的身影。夫妻做久了,兩人之間都好像有了心理感應一般。偶爾,不需要聽到他上樓的腳步聲,她都有感覺他回來了。
蛋黃色的路燈,削著蔣大少提拔的身材。自從兩娃出生後,當奶爸的蔣衍明顯瘦了些,都能看出肩頭清晰的稜角。蔓蔓看著老公益發成熟的時候,益發能感到老公作為一家之主的辛苦。
蔣衍在要進樓梯口的時候,同樣心有靈犀地抬起帽簷,往上一仰頭,能望到老婆抱著孩子站在窗臺的模樣兒。
如果說一個男人最滿足的時候是什麼時候,蔣衍覺得就是眼前這一刻。
他的妻子在家裡等著他,和孩子一起,面帶微笑。
這時候做老公的會感到忒別的驕傲。
小兩口一上一下眉目傳情。在媽媽懷裡的小西西,都覺得媽媽快變成了個木頭人,癟癟小嘴巴,在媽媽懷裡撲騰了下。蔓蔓趕忙把孩子摟緊,為忽視了兒子感到內心愧疚,一邊教導小兒子說:“西西,是爸爸回來了。”
媽媽不說還好,媽媽這一說,小西西的額頭上滿都是黑線:媽媽,你和爸爸,看到彼此能把孩子忘掉的事兒,我和妹妹出生時就都知道了。
蔣衍三兩步跑上樓,進到屋門摘下軍帽就喊:“我回來了。”
小西西都能感覺到蔣大少這句話是對著他吼的,意思是要他小孩子趕緊睡覺去了,別妨礙蔣大少和老婆大人相聚。小腦瓜哼哼,照常膩在媽媽懷裡。這些天,媽媽都沒有時間在家裡陪他和妹妹,他自然要多黏媽媽一會兒,爸爸來搶都不行。
可是,蔣大少為了盡顯父愛,直接把他從媽媽懷裡抱過來了,一邊問:“南南呢?”
“他被姚大哥抱去醫院了。說是我哥吩咐的。”蔓蔓向老公報道。
對於女兒被大舅子抱走,蔣大少露出作為父親的尷尬和複雜心情:“南南自己覺得高興就好。”
應說他這個當爸爸的,都搞不定自家的大脾氣公主,挺沒有臉面的。
蔓蔓安慰老公,表示出不以為然:“她換個環境,說不定去到醫院裡,不習慣那個消毒水味,又得鬧了。”
感覺老婆這話是在詛咒自己哥拿石頭砸自己腳,蔣大少有些汗顏:“這,她出生時就在醫院待著的,應該不會。”
蔓蔓哼,等著瞧。論瞭解自己的女兒,蔓蔓覺得現在自己是比誰都要更瞭解大脾氣公主心裡的想法。
蔣衍玩起了自己的兒子,等老婆去張羅晚飯。小西西聽到爸爸學媽媽為他講故事,立馬一個汗。蔣大少給孩子講故事,從來不是說小朋友能接受的童話,盡是講一些軍事報道。或許做爸爸的本意是自小給孩子灌輸軍人的素養,但是,這麼小的孩子能懂嗎。
蔓蔓從廚房裡伸出腦袋瓜說:“阿衍,你再給西西說什麼南北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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