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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鬧?”倚在門口看著她的蔣飛,漸漸地不耐煩,臉上浮現不悅,“如果你想鬧的話,我沒有精力和你鬧,你去其它地方吧。”
她沒有其它地方可以去了。
必須有蔣飛。
忍著,低姿態走進了門:“我有話想和你說。”
關上門的蔣飛走過來,伸出雙手想抱抱她,卻被她一手推開,氣呼呼道:“你不是回來想求和了嗎?現在你這個態度是想怎麼樣?”
“我們現在,是快被人攻破崩潰的城牆了,你還有心思來談這個?”邊說,邊是一肚子委屈坐了下來,淚珠像唱戲似的一滴滴往下掉。
被她這個樣子嚇到的蔣飛,雙手歇了下來,放柔了聲音:“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哪裡受什麼人委屈了?”
她受的委屈多著呢。現在是什麼人都給她氣受。然而,這些事都不能直接吐出口的。
“我,實際上,阿飛,我受人誣陷。不知道是誰告訴我爸媽,說我不是我爸媽親生的。所以我被我爸媽趕了出來。”
“有這種事?”蔣飛聽著不以為意,感覺在聽一個笑話,嘴裡滿滿的笑意說,“是不是親生的,做一下鑑定不就知道了?”
老公絕對沒有想到她會不是金家的女兒,因為老公之前就是因為她是金家的女兒才娶她的。
低下頭,低沉的聲音略帶哀傷:“確實不是親生的。”
蔣飛幹瞪了好幾次眼珠都不能聽清她的話:“你說什麼?”
吸口氣,爆了,起身對著他吼:“我說我們完了。我不是金家的女兒,你娶的不是高幹女,你以後不用指意升官發財了,你爸你媽還有其他人,都不會對你和我另眼相看了!”
被她的口沫噴了滿臉的蔣飛,好像被暴風雨襲擊的村莊,水漫金山,是被雷劈中的大樹,魂兒活活劈成了兩半。
看到他滿臉震驚無法承受的模樣,金美辰吸吸氣,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個不是嗎,回身,滿臉是淚跑進了房間裡。嘭,關上門,背搭在門上,握緊拳頭:她不能,不能就此服輸,不能去做雜貨鋪老闆的女兒!
到了隔日清早,一夜沒有睡,爬起身到客廳,老公似乎昨晚出去了一夜。
不知道蔣飛會不會就此把她拋下?
腦子渾渾噩噩,喝了杯水,拎了個包準備出門。
走到部隊大院門口,忽見那天溫媛指著的那個被稱做是她媽的雜貨鋪老闆老婆的女人——許玉娥,墊著腳尖隔著大院門口的欄杆往裡面眺望。
趕緊拿包捂住臉,然許玉娥已經看見了她。
“美辰,美辰——”許玉娥興奮地向她放聲大喊,招著手。
丟臉!
這臉丟的不是一丁點。
她無法想象蔓蔓的這種日子是怎麼過下來的。
剛要拔腿而逃,警衛連的戰士卻是攔住了她,問:“你認識那人嗎?那人說認識你。”
“不認識!”三個字咆哮。
聽見這話的許玉娥,急得身子前傾要像劉翔飛躍欄杆,宣誓地喊:“美辰,我是你媽!”
早上,正是太太們來來往往趕著去早會或是菜市場的時間。許玉娥這一句當著眾人的深情表白,不過半日時間,傳遍了整片軍區所有喜歡聽八卦的人。
近來被老公逮住沒有去太太早會的蔣母,在家修身養性起來,每天懶洋洋地坐在沙發裡,不是看電視就是看報紙。當王鳳一通緊急電話告知她許玉娥事件時,她正盯著報紙認字的那雙老花眼鏡直接從鼻樑上墜落下來,被自己慌亂的腳一踩,裂成了八塊。
“你是不是聽錯了?”這是所有人如蔣母這樣的第一反應。
“我也希望是我聽錯了。”王鳳嘴上替她嘆息,心裡有點兒幸災樂禍的,“但是,據說現場有數百人都聽見了。沒有一個說聽錯的。”
“可,可,可她不是蔓蔓的媽嗎?”蔣母完全糊塗了,完全摸不清方向了。
她嫌棄的那個小兒媳婦的媽,結果變成了她最喜歡的大兒媳婦的媽?
“這確實挺奇怪的,難道你兩個兒媳婦剛好都是那個女人生的?”
王鳳這句推斷,讓蔣母徹底崩潰了。
她討厭蔓蔓,其中有一點就是因為當初許玉娥在大院門口鬧過不成樣子,丟盡她的臉。
任誰,這樣上不了檯面的親家,都受不了。
相反,金美辰的母親金母,那是高官的太太,知書達理的女人,是許玉娥幾輩子都比不上的。
“不行了,我得去問問。”蔣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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