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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現在最怕的,不是溫家,蔣家,金家,而是躲在幕後窺視這一切的那個人會不會出手。
“金美辰被蔣飛帶去和金父金母見面,當面道了歉,金父金母決定帶她去和許玉娥見面,說清楚這個事。”
下面的人帶來這個最新訊息。
冷眸內裡閃過一抹意味的冷笑:“這正好,我們還怕他們不認回來呢。”
金父設空職讓女兒吃空餉,在他們的計劃裡是要一塊端的。
於是,在金父金母與許玉娥見面的那個酒店會客廳裡,上演了一場精彩的好戲。
“她是我女兒,我聽我她爸都親口承認了。”許玉娥咬定了牙齒說。
當初,金父金母買金美辰的時候,不是從金美辰的親生父母手裡買下的,那人自稱是金美辰的舅舅,說金美辰父母自己不捨得女兒,託他找人過繼。而且,金父金母當時,也不想金美辰的父母找回金美辰,所以和對方約好了互不調查對方的背景。
這樣一來,金父金母真弄不清楚,究竟金美辰是否真是許玉娥的女兒。
更說不定,這個許玉娥是來藉機訛詐的。如此一想,金母更不願意把金美辰送回給許玉娥了,開門見山,示意蔣飛把帶來談和的錢示意出來,試探許玉娥。
幾捆人民幣擱到桌上,應該有幾萬塊。
許玉娥這會兒倒是真不看中錢了,或是說,她看不起這一點小錢。以她聽張秋燕提到的金家,家底哪止這麼一點小錢,金家用這點小錢就想打發她,太看不起她了。
佯作對錢不敢興趣,對躲在蔣飛後面的金美辰道:“美辰,和媽一塊回家吧。當初是媽不知情,才出了這種事。你放心,媽這次帶你回去,馬上把那個假冒的趕走,讓你回來當溫家的大女兒,繼承溫家的大筆財產。”
溫家有什麼財產,不就一家雜貨鋪?
金美辰張口,剛想罵:你這個沒錢沒勢的女人,也想認我做你女兒,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這時,從門口走進來幾個穿著工作服的工作組同志,令談判的雙方不禁面面相覷。
領頭的人走到金父面前,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金部長,我們是紀委的,有人舉報你專設職位讓你女兒進編制吃空餉,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當場,猶如一顆炸彈在場內炸開了。
金父“哎”一聲,最終還是因為這個不爭氣的養女栽了。
而眼看金父被調查組的人帶走,金母哪還顧得著金美辰,疾步跟出去,一邊打電話給金父搬救兵。
這時候,親生不親生的,可見一斑了。
蔣飛看金父是因自己的老婆落馬,嚇得雙腿發抖,也逃。
金美辰往四周一望,只剩下同是被震呆的許玉娥。
本想趁此撈一把的許玉娥,眼見又是失去了希望。再看看可能要因此失去了錢勢的金美辰,心裡真心是猶豫了起來。
認不認呢?
認了是不是又是撿了蔓蔓一樣的一隻破鞋回來?
惶惶不安的金美辰,看許玉娥也要走,一時害怕恐懼交雜之下,拉住許玉娥的袖子,喊:“媽——”
……
蔓蔓被溫家告知自己不能再姓溫了。
有關這事,當然不是溫世軒說的,實際上,溫世軒在許玉娥把金美辰領回來的當晚,和許玉娥、金美辰大幹了一場。
溫世軒要許玉娥立即把金美辰帶走,說這個房子是蔓蔓給的,沒有蔓蔓允許,金美辰絕對不能進來。
許玉娥又鬧又哭,拿拳頭砸他:“你真是心腸被狗咬了!這是你親女兒,真親的,你怎麼能趕她走,讓那個假冒的代替她?”
溫世軒看著金美辰,腦子裡只能浮現出昨天金美辰與蔓蔓說的話:這樣的女兒,可能是他女兒嗎?他不信。
看到溫世軒那股不肯認的眼神兒,金美辰一股腦兒全火了:她今兒就是非要把蔓蔓趕出這個溫家,成為一個沒姓沒父母的孩子,比她更慘上百倍萬倍。
啪!
她與蔣飛並且有金父金母接濟一部分,剛買下的那幢在陸司令家對面小區的房子房產證,甩在了溫世軒面前:“這房子的價格,比你現在住的房子,要貴上兩倍以上。她買得起房子供養你孝順你是不是?我也能!做的比她更好!”
許玉娥聽到這話,終於感覺風向往自己這邊吹了,得意地向老公炫耀:“你聽見沒有?這才是我們親生的女兒,那個冒牌貨算是什麼?你快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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