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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全軍第一美女。自小追求者數不勝數。
但是,在她定為陸家的兒媳婦後,沒有男性敢再明目張膽送東西給她。
誰都知道這不合情理,而且會得罪陸家的。
這個叫楊修的男人居心叵測,居然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
“我不是讓你把送來的花全部拒收嗎?”白露站在傳達室裡,對負責收東西的人施壓。
“可是,白露,你不怕是你未婚夫送來的?你誤拒了怎麼辦?”
“他不會送的。”
她咬的如此肯定,卻是讓四周圍觀議論的人,看著她的目光多了一種情緒。
來來去去的人,嘴長在他人身上,又不能去堵,風言風語都傳開了。
“看來這陸家媳婦不好做。”
“早聽說了,是兩家家長訂的,感情不怎的。”
“不可能吧。像白露這種美女都不要,陸上校想要什麼樣的?”
“或許,正因為是兩家家長訂的親事,人家男方才不情不願吧。”
“你怎麼知道是男方不願而不是女方不願?”
“當然是男方不願。你想想,白露雖然美,但已經三十好幾了吧。年歲催女人,可不催男人。”
從自己桌上拎起包,四周,不時望過來的同事的目光,含了好幾層意思,白露感覺是被人剝了所有的外衣襬在中間任人觀看。
女人,不管是什麼出身什麼背景,都是這麼難,一旦談婚論嫁。
她是個高傲的女人,同時,卻不可避免有自己脆弱的地方。
偶爾,她會想,如果那個男人真娶了她,但那個男人真有把她裝在心裡的一天嗎?
走到單位門口,立在白色賓士車邊的楊修,手裡翻著份報紙,像在等她,又不像在等她。
微眯起杏眼,她白露有什麼好怕的,心胸坦蕩,走過去,把手裡捧的那盆梔子花,擱在白色賓士的車頭上。
“這花你送我?”放下半截報紙的楊修,朝她揚起道眉。
“是還你。順便警告你。”白露振振有詞,“你不要以為你這些小伎倆有什麼作用?你和那個溫媛勾結的事,誰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楊修望著她,平靜的眼神,柔和的刀子眉,沒有逼人的氣勢,卻是在眸子裡漾出一道像是同情的光來:“只有,劣勢的人,才會急於想辯解。”
提著拎包帶子的手指頭在捏緊:“你想怎麼樣?你認為你這樣做,就能讓我和他的婚姻發生破裂嗎?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我想扮一回英雄,但是我沒有這個能力,只能說我只是一個不忍心的旁觀者。看著你陷入他的圈套裡面掙扎萬劫不復。”微微含低的頭,如詩意般的言語,無不透著精緻與典雅,似乎能讓人看出其君子之意的虔誠。
“你這話什麼意思?”杏眼雖眯,卻像是有一點遲疑起來。
“我相信你自己都很清楚,他並不愛你。而我——”優雅的指尖輕點在自己胸口上,嘴角微是勾取,“並無意插入你和他之間。只是想提醒你而已。”
“你這話說的好像很無私。但是,我知道,人沒有哪個不自私的。你想誘惑我,想破壞我們,這就是你的目的。”
“我並不需要破壞你們兩個,因為你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
他說對了,但他別以為這樣能勝了。她笑,像只驕傲的絕不會低下半分頭的孔雀:“沒有感情,並不意味不能在一起。在現實中,多的是這樣的婚姻。”
“你幸福嗎?”
車水馬龍中,一句你幸福嗎,或許能考倒所有的人。有人認為付出是幸福,有人認為收穫是幸福,而無異,親情、友情、愛情之中,唯獨愛情這兩個字最折磨人。因為——介、意。
微眯的杏眼裡面,映著不是眼前的人,是藍天白雲裡面的幻境,分不清自己的心。
耳聽四周喧譁聲中,一句音色不甚優美的叫聲,卻是很突出:“白露姐。”
一怔,像是被抓到什麼一樣,白露驀地轉過身。
蔓蔓搭乘的計程車停在旁邊,從裡面走出來向她吟吟笑著。
“你怎麼在這?”白露稍咬嘴唇,問。
“我和我朋友剛好路過,有聽陸歡提過,說白露姐在這裡工作,這不多望一眼,看到了。”蔓蔓拿手指了下車裡面坐的初夏和譚母。
今天初夏回去幫老公拿醫院的費用單稽核蓋章,是要去報商業保險。知道蔓蔓閒著,就此約了蔓蔓一塊出來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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