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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早上,中午老公說不要她下廚,自告奮勇去買菜。
老公那廚藝是,廚房失火都有可能。心裡擔了幾分,披了件毛線衫,起來到廚房,聽到裡面刀子拍刀板子的噼裡啪啦。裡面說話的聲音不止老公一個,夾了個女聲。
“二姐?”蔓蔓聽出是蔣梅的聲音,愣住,走進去問,“二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蔣梅回過頭朝她笑笑:“聽說你病了,早上去菜市場買完東西過來,阿衍說你事兒不大,在睡覺,我沒有進去看你。”
“小東子呢?”
“今天不是週末,我向單位請了假,他去上學。”邊說邊在洗手盆裡洗了手,手背手心抹抹圍裙弄乾,蔣梅走到她面前,靠近些仔細瞅了瞅她臉色,“看起來還好。”
本來就不大事,不過是累了,連感冒都算不上。
哪知道,蔣梅見她沒事,倒是說起了件趣事,哈哈笑起來說:“我們院子裡都傳著呢,說你病若西施,策動陸上校出馬。”
三顆大汗從蔓蔓額頭掉下來:“話不能亂說。他只是因為過門來看見。”
說起來,她這病有一半是被他氣的。
“我知道。”蔣梅別富深意地望著她,“陸上校有未婚妻的,他是什麼人,誰都不敢亂嚼耳根子。”
一句話兩個含義,一是君爺為人眾目有睹,誹謗不成,二是君爺脾氣,眾人皆畏,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敢像條狗亂吠君爺的流言。
蔓蔓裝作沒有看見蔣梅眼底含的另一種疑問的眼色,越過蔣梅的肩膀,是看見了一隻老母雞擱在刀板子上,老公是滿頭大汗地揪著那個雞脖子,不知往哪裡下刀。
“你們是想燉雞湯?”蔓蔓研究眼前看到的情況,問。
“是這樣子的。媽說你身體弱,要我買只母雞給你補一補。”蔣梅有意抬出蔣母的初衷,想告訴弟媳,婆婆其實沒有那麼糟。
然蔣大少知道蔣母心裡裝的是什麼心思,本是想直接把老母雞扔回蔣母家裡,但是錢是二姐出的是二姐買的,他不方便扔,當做是二姐送他媳婦的。現在蔣梅提起蔣母,他眉頭一挑,打斷道:“快來幫忙吧。”
蔣梅的廚藝,是和弟弟一樣,走到弟弟身邊,接過弟弟手裡的刀子,對著那隻老母雞的脖子閉著眼一刀斬下去,脖子沒有能砍斷,卻是嚇得蔣大少和蔓蔓齊聲喊:你砍哪裡啊!
見這情況,蔓蔓捲起袖子,立馬把他們兩個都攆出廚房。
最終,這隻母雞隻能由蔓蔓自己來砍。
蔣大少是很心疼媳婦的,害怕媳婦像姐姐一樣不小心會割到指頭,要在旁邊守候。
蔣梅是想學點廚藝,站在門口墊著腳尖子看。
蔓蔓沒有高高舉起刀子學儈子手的姿勢斬脖子,而是刀尖挨著骨頭,輕輕一敲一打,雞頭立馬掉了下來。
什麼叫天生的廚師,什麼叫一輩子都成不了廚師的,蔣大少和蔣梅兩姐弟算是領悟到了。
“弟媳,你這技藝十八樣樣樣精通,畫畫得好,廚藝又好。”蔣梅邊誇,邊是幫起蔓蔓打小算盤,“即使你不畫畫了,我覺得你開飯館照樣賺大錢。”
“得了。”聽到二姐這話,蔣大少不悅,揮打手,“她做飯是做給我吃的,不是做給外人吃的。我賺錢都能養活她,她需要去開飯館嗎?”
話剛完,耳根子被媳婦的秀手一擰,月牙兒眼一唬:“你說什麼?我需要你賺錢養我嗎?”
“蔓蔓,我的全能媳婦,我知道錯了。”在戰場上絕不會舉手投降的蔣大少,只在媳婦面前舉白旗求饒。
見著他們兩人在廚房裡說說笑笑,蔣梅羨慕的:新人新婚,就是甜蜜。哪像她和自己老公,都快到了七年之癢了。
母雞熬完湯,需到晚上了。中午三個人簡單炒了幾個菜吃,不無意外,都是蔓蔓操手。蔣梅炒的那個雞蛋,鹽放多了,鹹得都苦了。
蔣大少吃了一口蔣梅炒的雞蛋花,苦得眉頭大皺,不得說姐姐:“你得練練,不然姐夫回來,你做的飯他都沒法吃。”
“他愛吃不吃。”蔣梅無所謂的姿態夾著幾條青菜,說,“我嫁給他不是給他做飯的。再說,我要帶小孩,要工作,有這麼多功夫研究這個嗎。”
見老公還想說什麼,蔓蔓拉拉老公的袖子。
吃完飯,蔣梅走的時候,小聲拉著蔓蔓到一邊說:“你注意點你那小日子,若是遲了,和我說一聲,我帶你去我們單位查。”
蔓蔓的臉都紅了,薄薄的一層如初升的朝霞:“二姐,有這麼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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