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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是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早日忘掉所有煩心之事。
但,幾乎是故意刺激我似的,他們來了——笠原溫子、元村由梨江和雨宮京介三人。他們開始說服我繼續演戲,但卻完全不明白我是以何等心情在聽他們的話。尤其是雨宮京介的話最刺傷我的心,他這樣說:“如果當時你演麥克白夫人,評審應該會給你滿分吧!”
所以,他說我捨棄這種表演才華實在可惜的邏輯背後,其實是暗中諷刺我不該自不量力的演出像茱麗葉這樣的角色。
他的這番話,笠原溫子和元村由梨江也予以肯定,可見她們也和雨宮京介有同樣心意。
之後,他們講些什麼我幾乎聽不進去了,我只是在想,為何自己必須接受這樣的羞辱呢?就彷彿火山底下的熔岩在我心底流竄一般。他們不知道我內心的感受,仍繼續講個不停。我終於達到忍耐的界限,情不自禁大叫:“我不想接受以卑鄙手段獲得合格的你們同情,”
一瞬間狼狽不堪的他們卻立即質問我這句話的意思,我當然說出了——溫子靠奉獻肉體給東鄉陣平,由梨江靠著捐錢……
不出所料,他們大怒的站起身來。最生氣的人是溫子,她恨恨的表示,就算我想回戲劇圈,她也絕對不會幫助我。
他們是開車到飛驛高山來的,車子停在我家前面的停車場,不過附近食品店的貨車正好停在馬路上,使他們的車沒辦法出來。知道這件事後,母親去食品店找貨車司機,這中間,他們三人在我家玄關前等著。
我在裡面的房間聽他們的對話,因為我心想他們一定是在批評我。但,他們的對話中並未出現我的名字,溫子諷刺預定不久即將訂婚的雨宮和由梨江之感情,開玩笑似的表示她不應該當兩人的電燈泡。雨宮則說既然好不容易來到這兒,何不稍微到處逛逛再回去。兩位女性很高興的同意了。
聽著他們說話之間,我覺得怒火再度泉湧了。我認為他們其實並非真正想來說服我,對他們而言,這只是一場開車賞景之旅,在車上他們一定只談和自己有關的愉快話題,不會再提及放棄戲劇的同伴之事。
這麼想的時候,我感到悲哀了,我相信其它團員們一定也很快就會忘記我的事。
於是,我腦海中浮現一抹邪惡的念頭,打算讓他們在途中求助無門。我拿著冰鑽從廚房後門外出,刺破他們的車後輪胎,又再刺破備胎。
現在回想起來,那簡直是孩子氣的心裡,但,當時卻無論如何想破壞他們賞景兜風的愉快心情!
動過手腳,我回後門時,他們從玄關出來了。溫子似發現到我,卻並未打招呼。
食品店的貨車移開,他們也出發了,我從二樓視窗目送他們離去。高速胎的空氣不會馬上漏光,他們會在哪裡發現呢?或許會來向我求援也未可知!
正當我想象之間,心情開始煩悶了,覺得自己做出蠢事而陷入自我厭惡,最後甚至祈禱他們能夠平安的回到東京。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是溫子打來的。聽到她的聲音,我大吃一涼,因為她正在哭泣。
“糟了,怎麼辦?雨宮和由梨江,他們掉下去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們兩人怎麼啦?”
“掉下去了,連人帶車,因為方向盤突然出毛病……在那之前我跳車,可是他們卻來不及逃出,所以衝下斷崖……從那麼高的地方,一定沒救了,他們一定死了。”
不只是因為溫子的尖叫讓我開始耳鳴!同時,我感到一陣劇烈頭痛。
結束通話電話,我回自己房間,用毛毯連頭蓋住,想讓心情平靜下來。但是,腦海中,殺人這兩個字團團旋繞,我殺人了,殺死雨宮京介和元村由梨江。
不知道這樣經過多久,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把滑雪器具放在車上。母親似問我什麼,但我連回答些什麼也記不清楚了。
我決心尋死!既然已經殺人,那麼通往未來的所有門戶皆已關閉了。
我選擇那處場所是有理由的。從小我就喜歡滑雪,經常和朋友一塊滑雪,而那塊“禁止滑降”的牌子一直就對我很有吸引力,我常在猜測:到底那裡面有什麼樣的危險在等待著呢?或許有危險,但也或許能夠見到從未見過的景物也未可知,正因為不能前往,所以想象的翅膀無止盡的擴充套件。
也因為這樣,在想到只有走向死亡時,我毫不猶豫的前往該處——那兒絕對是最適合我死亡的場所!
“禁止滑降”的牌子很新,卻插在和我孩提時代約莫相同的位置。在那前面的雪地上,連一道滑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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