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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乃結義姐妹,如此喚婢子實是折煞婢子!”
以往的冰如因活潑可愛直言直語,很對章翼的胃口,是章翼最依賴的丫鬟,在相府基本是無人敢擾她的。這就養成了她心無計較的直爽性格。章翼自大病變冷酷後,她也就沉默了許多,然而這直直的性格卻是難以改變了。因此,她什麼都寫在臉上,藏不住心思。
故而,她說不敢要左盼稱呼“姐姐”便真的是不敢了,左盼相信她的話,也不再堅持,便溫和地笑著說:“左盼亦非小姐,日後冰如喚我左盼便可。如若喚我小姐且自稱婢子,亦是折煞我也!”
冰如聽到左盼模仿自己的語氣說“折煞”,不由心裡一鬆,笑了起來,兩個酒窩便深深地鑲嵌在圓圓的臉上。
“為何左盼年紀明明比冰如小,冰如卻覺得你懂得甚多。比心晴姑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冰如略帶欽慕地眼神看得左盼心裡一抖。為何都這樣說?以前童慧妤也是,怕那章瑞也是對自己另眼相看的,如今單純的冰如都感覺出來了。難道自己真的很出風頭嗎?那麼,以後可要收斂點,可別做出與自己如今十二歲年紀太不相符的事情來。
“哪裡!左盼身無長物,不過是自小隨父親多讀了幾本書而已。怎能與心晴姑娘相比?”說著,左盼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冰如小聲,“日後此話可不能再提,免得……”說著,她眨眨眼睛,調皮地一笑。
冰如會意,亦是學著她將食指放在唇上,開心一笑。
“冰如,我的聲音是否是真的像……鬼?真的會嚇著翼公子麼?”左盼想起她們說的話,不禁問道。這冰如應該是比較瞭解章翼的一個人,就算他抑鬱了,但有的東西還是不會變的吧。
冰如聽到左盼這話,心裡又是慚愧又是自責,她囁嚅著說:“初入耳時,確實……震驚。然冰如瞭解到你為人後,便也不去在意此事了。”
這倒和文施以前說的一樣,左盼相信她說的是心裡話,心裡略安。
從章翼的翼園到相府大門,足足有十多里地。如童慧妤等人都是直接坐馬車到自己的園子的,因為這路太遠了。可是左盼等人卻沒有這個資格了。
左盼一路問了冰如許多問題,冰如都一一告知,左盼才知道這心晴姑娘原來是大夫人郭氏的遠親。從八歲便入府了。因身份頗特殊且人確實是能幹周全,很得大夫人的信任。她是府中除李管家以外權利最大之人。如今她已是快十八了,大夫人曾經給她說過幾門親事,有的還是官家公子,她卻都一一拒絕,最後竟然以死相逼,說是一生都不離開相府。
大夫人無奈,只得在府中找合適的男子,她又是一番哭鬧,說是寧願孤獨一生。最後,再沒人敢說這事了。於是,她便一年一年地盡心在府中大小事務上,對風花雪月之事竟是一點也不在乎。
十八歲,在這個時代已經是老姑娘了吧?這心晴姑娘還真是一個“事業型”的女強人,怪不得她無時不刻都散發出一中高管的強烈氣勢。也罷,不管她是偏執還是強勢,日後能避則逼,不能避便順著點她也無事。
而後,左盼又詢問了下章翼的情況,但冰如說的與她所知的差不多,大抵也是什麼以前很快樂現在卻很憂鬱之類的,她便沒再問。
此時她們已經走到了大門口,她的“專用司機”也已拉著馬韁繩等著她,她便與冰如道別上了馬車。
這回來所費時間左盼覺得更長了,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西沉,天色朦朧起來,左盼心裡擔心文施文武,便不時的掀開車簾,向車伕催促一兩句。
既然已經在相府開口了,那麼日後免不了要同這車伕說上話的,左盼也懶得管車伕聽的自己的聲音後是什麼反應。車伕是個中年男子,許是見識多些,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驚訝,連回頭看她都沒有。
回到家時,文施文武已將油燈點亮了,文施趴在桌子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文武卻在她身後扎著馬步。兩人見到左盼回家都是眼睛一亮。
文施早已飛身撲上,帶著哭腔說:“姐姐,你怎麼才回來啊!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
原來他們真的在等自己,真的在擔心自己,左盼心裡一熱,便摟著文施笑著說:“誰說姐姐不回來,只是今日第一次去相府,用了比較多的時間罷了。”
“是哥哥!是哥哥說姐姐不會再回來了!施施都怕死了,怕姐姐真的不要我們,去那相府過好日子去了!”文施努著嘴向左盼告狀。
左盼心中一笑,卻用眼神冷冷地掃了文武一眼,咬著牙說:“小武武……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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