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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時期,軸心國之主全都有這樣的想法,在全球展開“跑馬圈地”式的戰爭模式,將戰線由幾百里拉到幾千裡,兵力稀釋到極點。最終,這些野心家都死於“人心不足蛇吞象”,在各個戰場中都被擊潰,終於鎩羽而亡。
“張先生,我欽佩你的遠見與夢想,但任何人都不應該好高騖遠。任何成功者都遵循‘大處著眼、小處著手’的原則,現在大家應該考慮的是鴻門宴,而不是其它。”我說。
“我已經準備好了。”張全中猛地揮手。
我不便再說,只好微笑表示贊同。
夜深了,外面天上,圓月更近更亮,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銀盤。
此刻,如果站到老城的城樓去,就會無限接近圓月,也一定會心曠神怡,寵辱偕忘。
靜官小舞走出來,捧著一件灰色的大衣,略帶歉意地告訴我:“這邊已經沒有薄被和薄毯,這大衣可以……禦寒,請將就著用。”
她話裡有話,我不動聲色地接過大衣,目光在她臉上一掃。她的眼睛連眨了幾下,對我做出進一步的暗示。
大衣沉甸甸的,很明顯已經超重。
張全中沒有多說,與靜官小舞一起由小門退出去。
我在長椅上躺下,手悄悄伸入大衣的口袋,立刻摸到了兩把“*”手槍。在第三個口袋裡,我還找到了一盒子彈。
鴻門宴是“刺殺”之宴,而“*”則是最恰當的近距離殺人工具,他們將工具交給我,難道是我要去做“鴻門宴”的主角嗎?
我有些驚詫,立刻想到了“嫁禍”二字。
“我來做這件事,一切罪名都落在我頭上,在本城再無立足之地——靜官小舞這樣安排,到底是何居心?張全中說一切已經安排好了,是指這種‘嫁禍’嗎?還是另外安排了槍手,與靜官小舞做了兩手準備?”我急速地思考著,掌中的槍像燒紅了的烙鐵,越來越燙手。
刺殺日寇是每一個愛國者義不容辭的責任,也是年輕人生命中至高無上的榮耀。如果沒有圈套、詭計的話,我願意接下這任務,但張全中、靜官小舞究竟是怎樣想的?
我不能盲目奉獻出自己的熱情,做別人陷阱中的誘餌。
外面起風了,湖水拍岸聲越來越響亮。更遠處,偶爾響起警笛聲、射擊聲、奔跑聲,可見夜幕之下的大城也根本不得安寧。
作為中原大城,濟南在唐、宋時代也有過“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和諧社會階段,李唐、趙宋治下,百姓安居樂業,作奸犯科之徒根本沒有興風作浪的機會。現在則不然,駐軍高壓之下,百姓敢怒不敢言,這股怒火像深埋在地底的熔岩,一旦有機會就要噴濺出來,燒它個火光沖天。
就像明日的鴻門宴,赴宴者不足十人,血流不足十步,卻能讓大城的形勢大大地變了模樣。
我輾轉反側睡不著,索性披著大衣起來,開啟門扉,輕輕走出去。
月華如水,輕覆一切,讓大明湖北岸的樹木與建築物都披上了曼妙的銀裝。
我走向湖邊,撫摸著青石欄杆上的獸頭,不禁怔忡起來。
所有勢力都在爭奪神相水鏡,我亦捲入其中,即便是不為私心而戰,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敵。
“真的有點累了!”我自言自語。
“江湖人管江湖事”不假,可我背後沒有大勢力支援,近乎單槍匹馬而戰,只怕支撐不了太久。
我希望能找到穩妥、堅強、正義的後盾,可以在我進攻乏力的情況下,替我籌謀劃策,幫我抵擋一陣,給我喘息之機。
如果一味地死撐,結局只能是崩潰倒下,前期所有努力付諸東流。
不知什麼時候,一塊黑雲飄來,遮住了中天的明月。
四周黯淡下來,景物輪廓漸漸模糊,只有湖面上動盪不止的浪尖還在閃閃發亮。
湖南岸就是曲水亭街老城區,也就是我生長的地方。同樣,我此刻站立之處,就是大哥遭黑衣人虐殺之地。在不同的時間段裡,同樣一個地方發生過不同的事情,而每一件事情都令我刻骨銘心。
我肩上擔負了太多,已經不堪重負。
嗒的一聲,有人從樹叢後露出臉來,雙手平舉著短槍,瞄準我的胸口。
他穿著便裝,但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帶我去梅花公館的日本人。
“噓——”幾乎在同時,我們都向對方示意噤聲。這種默契,如同一種黑色幽默一般。
“到這邊來說話。”他說。
我沒有猶豫,立刻繞過樹叢,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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