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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哪裡去?”我低聲問。
這群人是好人,但卻不是能人,連分析形勢、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而且更缺乏耐性。我想引著他們走向光明,至少大家合在一起,不容易被敵人一點點蠶食消滅。如果他們不信任我,那這些人的死期就要到了。
“我們想活下去,先保住命再說。”有人回答。
“活下去,出城,到鄉下去藏起來。”另外一些人已被嚇破了膽。
“殺鬼子,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還有一些人在充好漢。
實際上,以這些人去跟佔領軍硬拼,不過是給敵人的功勞簿上多添幾道橫槓而已。剛才,他們並沒認真聽靜官小舞說話,否則的話,他們應該知道面對的是日方奇術高手,而不是普通士兵。
“你們說的都對,現在聽我說,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但大家必須冷靜下來,跟著我走。你們相信我,就能活著出城,活著看明天的太陽。”我說。
那些人面面相覷,很明顯並不完全信任我。
“走吧,下一步,我們會進地道,地道里很安全。”我又說。
橫貫全城的地道當然安全,但前提是我們能順利地到達那裡。
耽誤了五分鐘後,我們重新上路,但大家的情緒都受了影響,雖然不說話,每個人鼻子裡卻都開始咻咻出氣,顯然心有不平。
過了兩條街後,我們接近東西大道。
“地道入口在右前方破院子的影壁牆後面,從那裡進去,橫向走八百步左右,就能進入五龍潭下。”靜官小舞說。
我鬆了口氣:“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那院子有一座坐西朝東的門樓,大門緊閉,無法出入。不過,就在門樓向東二十步的地方,土坯牆被人鑿了一個大洞,只要稍稍彎腰,就能從容進去。
“你們在這裡等,我先進去。”我吩咐那群人。
“你小心一些,當心敵人撒下的斥候小隊。”靜官小舞叮囑。
我點點頭,迅速穿過大道,彎腰鑽過大洞,進入那院子。
院中黑沉沉的,不見一絲亮光。
我走到影壁牆後面,蹲下身,輕輕摸索,很快就摸到了一塊半沉於泥土中的青石板。
那石板是正方形的,邊長約有四尺,正是一個地道入口的尺寸。
我屏住呼吸,摳住石板一邊,輕輕地將它掀起,下面便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入口,不斷有潮氣翻滾上來。
為了安全起見,我伏地聽聲,確信洞內沒有異常動靜,才退到土牆大洞處,向對面的靜官小舞發出安全訊號。
很快,所有人穿過大道,進入舊院子。
“就是這裡,斜向下三十步右轉。”靜官小舞說。
我負責警戒,先讓那些人進入地道。
街上很安靜,正西方向也很安靜,那似乎並不尋常。
我知道,佔領軍司令部就在五龍潭正西,直線距離約三公里。如果張全中開始進攻,那邊一定會有槍聲、爆炸聲響起來。
“別擔心。”靜官小舞靠近我,低聲說。
“你覺得他們沒有危險?”我問。
靜官小舞搖頭:“不,有很大的危險,但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出此下策。兩害相權取其輕,犧牲一頭,死保另一頭。戰爭就是這樣,誰也不能魚與熊掌兼得。”
我心裡充滿了悲哀,像張全中這樣的奇術師既不屬於任何黨派,也不屬於任何政府軍,只靠著良知、熱血去跟鬼子火拼,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種人才是真正值得後代景仰的,與普普通通沽名釣譽之輩有著本質的區別。
“別為他難過,如果換成是你我二人,也會做同樣的選擇。”靜官小舞又說。
“是啊,我們面臨這種生死存亡的絕境,也一定像他那樣,做最正確的選擇。”我說。
“別作聲,有危險!”靜官小舞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五十步之外,有人悄然靠近,影影綽綽,竟然有十數人之多,正是遭遇過一次的鬼面伎部隊。
很明顯,這些敵人並不僅僅肉眼巡察,更使用了日本忍者最擅長的“嗅探”之術。走在前面的四人不時地俯身於地,用力抽動鼻子,發出沉悶的“咻咻”聲。
“只有一舉格殺這十幾人,才能掩蓋行藏,免遭敵人大規模圍剿。”我立刻做了這種判斷。
“你,誘餌。”我在靜官小舞手背上寫了三個字。
她默默點頭,然後收手。
我深吸一口氣,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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