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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說與不說，無關痛癢。現在，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傳說中的‘鮫人之主’在什麼地方？”
“快刀斬亂麻”是唯一的解局之道，燕塗鴉遭受重創失去籌碼，燕歌行固守“天竺蜈蚣”，兩個人自動地放棄了局面的控制權。我若不挺身而出，那亂局就不可收拾了。
天降大任，捨我其誰？
“齊眉死了，這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就算是……就算是帶到陰間去，我也心甘情願，呵呵呵呵……”燕塗鴉陰森森地冷笑起來。
齊眉的確死了，就死在那黃金几案之下。他在燕歌行、燕塗鴉的雙重精神控制之下，腦腔自爆而亡。
這種結局，慘上加慘。
身為“省城第一門客”，過去的他受黑白兩道尊敬，出現在任何場合，所有人都會給三分面子，甚至比要員、大佬們都更風光。
現世報，來得快。
現在，就是他為過去的“風光”還債的時候。
“沒錯。”我點頭，“這秘密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不說，世上就沒人知道‘鮫人之主’的下落。但是，你想一想，齊眉為什麼會死？不也是因為知道這個秘密而不說真話嗎？你現在是第二個齊眉，要死要活，自己選吧。”
齊眉屍骨未寒，燕塗鴉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我不怕死，一入奇術之門，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燕塗鴉很強悍，明知必死，卻咬牙死撐。
“死，也守不住秘密的。”我搖搖頭。
燕歌行突然大笑起來：“沒錯沒錯，十三弟，‘食腦之術’真是奇術界的利器，有了它，無需大費周章去撬開任何人的嘴巴，一條‘天竺蜈蚣’省時省力，省事省心，還不用費唾沫。極好，極好！”
局勢很明朗，如果燕塗鴉固執己見，那我就把他交給燕歌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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