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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但根據男人的口型,揣摩到這四個字。

中國漢字中音同字不同的情形多不勝數,我是因為五龍潭下直通海眼才做出這種推測的。他們進入黑洞,自然會全速前進,妄圖窮盡地道,從另一邊露出頭去。而那另一邊,就有可能是潮頭翻湧的大海。

嘩啦一聲,白芬芳揭掉一張畫,開始畫第三張。

紅袖招吐出的煙霧四處彌散,令白芬芳一邊畫一邊皺眉。

在第四張畫裡,兩個小人站在一塊巨大的石壁前。石壁似乎是被人工削平過,近似於橫臥的長方形,上面還留著一些圖畫和文字。

圖畫很粗糙,左邊的是個直徑半尺的圓圈,四周有很多環繞彎曲的虛線;右邊的是一條半長不短的豎線,毫無出奇之處。

白芬芳持續描繪,那石壁上又出現了另外一些奇奇怪怪的圖畫和文字。

那些畫都是誇張而詭異的,有人頭蛇身、四肢著地的半人半獸,有半人半馬的怪物拉著馬車在空中飛,還有長著翅膀的天使在半空中拋灑花瓣。

“這些地方你都去過,否則不會記得那麼清楚。”白芬芳說。

第340章 食腦之術(1)

我沉默地看著那些畫,分析畫面的同時,也在分析白芬芳的“畫夢之術”。

她出手畫我的“夢”,我根本無法抵禦,不知她的畫筆從何處入侵我的腦部思維堡壘。

“我去過嗎?我見過那壁畫嗎?怎麼可能?”我在記憶裡苦苦思索。

春天的五龍潭是濟南城內最絢麗的風景,各種花樹競相開放,桃李芬芳,香飄西門內外。

老濟南人若是春天沒到五龍潭公園去踏青,就等於是虛度了一春。

記事以來,每個春天都去五龍潭,一次都沒落下過。尤其是到了垂絲海棠、櫻花怒放之時,更是屢屢在樹下流連忘返,不知日已西垂、鳥已歸巢。

去過五龍潭並不等於到過潭底,民間傳說,濟南城只有兩個最大膽的武林行家下過五龍潭,一姓王,剪子巷尾教派高手,從寧夏來,旅居濟南;一姓譚,北派譚腿傳人,土生土長的濟南人,一直住在寶華街譚家巷。

王、譚二位都是隱居市井的世外高人,雖然外界傳得沸沸揚揚,但他們兩人從未站出來澄清過,任由市民猜測潭底的風光。

大抵隱士人物總是這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對老百姓關心的話題一笑處之,不入於心。

我姓夏,既不姓王也不姓譚,所以不可能借他們的光下潭去。

“看這裡——”白芬芳舉起鉛筆,筆尖對著我,示意我看那鉛筆。

我搖搖頭,心懷警惕,不上她的當,故意轉移視線,去看畫中小人胸前的襁褓。

白芬芳繪畫時所用的筆畫非常繁複,所以某些線條密集之處,自動形成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物體輪廓。譬如現在,那個蠟燭包的上端被很多線條蹭到,竟然形成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那是一張嬰兒的臉,額頭異常飽滿,雙眼目光深邃,正灼灼地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從未近距離接觸過嬰兒,但就是透過這樣一幅畫,我認識到了一個嬰兒的可愛之處。

“嬰兒很好看,但他的命運卻是艱難多舛,一生中必須面對無數血與火的分離,然後才能成長。”白芬芳說。

剎那間,我感到一陣迷茫,覺得那嬰兒的處境危險之極,必須有人去將他救出來。

大人為了利益可以不顧生死,但嬰兒還小,不應該為了大人的野心承擔未知的危險。

“我去把他救出來。”不知怎的,我脫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要知道,那只是畫,是白芬芳筆下臆造出來的一幅畫,連其真假都無法求證。

“是啊,應該把他救出來,他是無辜的。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過,如果有人闖入,不但救不了他,也將被同樣困在五龍潭底,是不是?”白芬芳說。

“噗……”紅袖招噴出一大團淡藍色的煙霧,把我的臉罩在裡面。

白芬芳厭惡煙霧,立刻後退幾步,等待煙霧散去。

“注意,她在對你的腦子進行蠶食分析,不當機立斷的話,咱們今晚就栽了。”紅袖招在我耳邊低聲提醒。

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一直很清醒。

我可以選擇“關門拒賊”,拒絕白芬芳的一切請求,但我這次選擇的是“關門打狗”,等她的不軌意圖更深地侵入,我才瞬時反擊,達到一擊必殺的目的。

紅袖招噴出的煙霧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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