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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領導人在很多場合公開表示過的,中日關係要一分為二地看,二戰是二戰,現代是現代,不可混為一談。
“我是日本皇室公主,你說,我是不是有資格代替它們謝罪?”她緩緩地反問,隨機右手一抽,短刀在左臂上劃開一條寸許長的口子,鮮血迸流,瞬間染紅了她的紗裙。
“日本國運昌盛與否,皇室要承擔最大的責任——”她劃下第二道口子。
“日本過去的確為惡,無論出於什麼理由,都應該向全球受害國家自殘謝罪——”她劃下了第三刀,鮮血將她所站的石階都染紅了,又沿著石縫流入河裡,迅速擴散,又迅速被水流帶走。
與明千櫻一樣,她提及皇室時臉上所表現出來的崇敬之情完全是發自內心的,毫不做作,語調虔誠。
我捫心自問:“她能代表日本皇室,我又能代表誰?”
中國人擅長內鬥,為了內部利益爭得你死我活,一旦面對涉外問題,則一起失語。落後就要捱打,失語就要捱罵,這是國際社會的外交鐵律。可是,五千年來,中國人在這一方面仍然沒有根本的改變,一些國際化爭端,竟然要靠普通民眾去衝鋒陷陣。這不得不說是身為一箇中國人的悲哀,自古至今,莫不如是。
“這樣……可以嗎?它們只是靈魂,久居於此,於中國、日本國民都有諸多遺憾。何不網開一面,讓它們還家?”她握著那把短刀,仰面問我。
劇痛令她臉色慘白,渾身顫慄,但她仍然筆直站著,等待著我的裁決。
我其實沒有權力裁決任何人,因為大國政治複雜多變,不是一個普通人的羅輯思維能理解的。現在,我只能從一個人的角度入手,向她伸出手去,示意可以拉她上來。
嘩的一聲,水花翻卷之中,有人突然從河底躍上來,雙手握著一杆七尺長的紅纓槍,旋身大喝,直刺她的後心。槍頭上的紅纓被河水浸透了,在他這發力一刺之下,紅纓立刻散開,變成了一朵海碗大、水珠四射、暴烈如火的紅花。
那種情景之下,我沒有任何思考餘地,立刻旋身而進,握住了她的左手,盡力向上一拉。
她在向西來,那執著紅纓槍的殺手也在向西來,一先一後,槍尖距離她的後背只有一尺,但卻始終沒有刺中。
剎那之間,我們三人全都站在了路口中央,但那支長槍已經刺不下去,因為她的刀已經準確無比地刺入了他的胸口,一直沒至刀柄。
“你是‘秦王會’的人?”她問。
殺手的血從刀柄處急速迸濺而出,瞬間在十字路口的地面上流成了巨大的血泊。
她伸出手,接過了那支長槍。
我看到,槍尖的側面上,用精緻的篆字銘刻著一個寸許高的“秦”字。
“你看,‘秦王會’的人也到濟南城來了。”她說,“滔天風雨即將來臨,此刻不能抽身退出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我搖搖頭:“我是濟南人,退無可退。”
她點點頭:“是啊,我們日本人是該退出濟南了。以前,日本人沒有這種自知之明,才會冒然進入,終於招致了舉國投降之恥,直到現在都無法摘掉‘降國之奴’的恥辱帽子。現在,我們的國民已經認識到了國務決策者的謬誤,努力看清現實,力圖找到日本在亞洲版圖上的正確位置。謝謝你剛剛幫我,現在,你大概也能感覺到,我對濟南沒有任何敵意,只是想收拾殘局,和平謝幕,然後悄然離去。”
“石舟**,我的名字。”她向我伸出右手。
此刻,她仍然戴著面罩,只不過眼神中真的沒有敵意,僅有淡淡的哀傷。
“謝謝,真希望如你所說,日本皇室能夠看清形勢,急流勇退,那也是中國人民最希望看到的。”我真誠地說。
過去,日寇侵略者在中國留下了爛攤子;今天,幻戲師門派又在濟南重新制造了爛攤子;即使是在“鏡室”之下,以大人物為首的日本勢力,又給濟南深深埋下了無可預知的後患。作為一衣帶水的鄰邦,日本給中國帶來的只有災難,沒有任何輕鬆的話題。
如果皇室公主石舟**能夠從她做起,向亞洲呈現一個嶄新的日本,那真的就是亞洲和平之幸了。
“我會努力,皇室裡的諸位前輩、同仁、後輩也都會倍加努力——”她說。
噗通一聲,那“秦王會”的殺手仰面跌倒,四肢張開,橫屍在曲水亭街街頭。
“走吧。”石舟**向官大娘私宅那邊一指。
她沒明說,我相信在我們身後會有人快速清理一切,不會讓那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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