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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號。
“真是一幅好畫,引人深思。”我喃喃地說。
連城璧沒有賣關子,而是平鋪直敘地說:“嶽不群說,按資料顯示,這幅畫曾經掛在舊政府濟南主政者韓主席書房的牆上,日寇南下後,畫被雪藏,重新出世,掛在舊政府辦公廳的牆上。後來,它又掛在了教堂的迎門廳壁爐的正上方。再以後,就不知所蹤了。長江的人正在找這幅畫,他們認為畫裡藏著一個大秘密,是冥冥中對人類的一個警告。找到畫,找出警告的意義來,才能實現這幅畫的最大價值。”
“畫在哪裡?誰畫的?最早出自哪裡……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也不可能有答案。你的駭客朋友顯然沒有意識到,他給我們帶來了新的困惑,而不是去試著解答我們的困惑。”我有些無奈,也有些光火。
每個人都在提出問題,每一個問題被解決的同時,馬上派生出一大堆新問題。
如此迴圈往復,最終成了一鍋漿糊,早就忘記了最初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他們是駭客,駭客只做事,不分析問題。”連城璧說。
我無語了,負氣陷入沉默。
當下,我們向前走的每一步必須是解決問題,而不是產生新的問題。想得越多,看得太廣,只會令人裹足不前。
這幅西洋壁畫有著深遠意義,但它是半天空掉下來的,等於是意外插曲,不該在這時候出現。
連城璧伸手過來,握著我的手,柔聲說:“生氣了?”
我搖頭,但並不轉頭去看她,而是在廣場上搜尋著那女孩子的身影。
令人欣慰的是,她果然搭上了張運和孫華子,正在跟兩人抽菸對聊。
“希望她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把張、孫二人腦子裡想的東西全都偷出來。”我低聲說。
連城璧笑著:“天石,你現在也贊同我的決定了?”
我長嘆一聲,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按照一般流程,那女孩子搭上孫華子之後,接下來就應該是找個鐘點房,完成最後的交易。
我看看錶,時間是晚上八點二十分,距離姓萬的與張、孫二人約定的凌晨一點鐘還早。
遠遠望去,女孩子與孫華子相談甚歡,幾分鐘後就到了投懷送抱、勾肩搭背的熱絡程度。
“天石,你應該知道‘探驪取珠之術’吧?”連城璧問。
我點頭,那是盜墓賊常用的一種很巧妙的遠距離盜物之術。簡單來說,就等於是打孔窺探,然後從孔中伸入鑲嵌潛望鏡頭的鉤杆,攫取墓穴中一些體積小但價值高的物件。
中國歷史上的盜墓賊已經將各種鑽穴取物技術研究到極致,現代盜墓賊無需繼續鑽研,只要能照本宣科,然後把現代化的攝像頭技術融合進去,就可以獨步天下了。
“我對舊運兵道已經實施了那種內窺技術。”連城璧說。
她從我手中取回了電話,把畫面放大,看著那群面目驚懼的西洋人。
我不知連城璧要表達什麼,遂回過頭,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陰影中,她的眼中閃爍著湛湛的光芒,彷彿深空中的星子。
“秦家是盜墓世家,我在大學裡又專門研究過鑽探技術,所以只需一臺鑽孔機、一隻軟鋼內窺鏡、一支帶網籃的鉤杆,就能完成幾個人團隊協作的複雜工作。於是,呂丞相發現教堂下地道里的秘密之後,我選了一個月黑風高之夜,獨自進入地道鑽探,提前勘察了運兵道里的情況。我爺爺、我爹都教育過我們,不要打無準備之仗。在大規模爆破清場之前,我必須知道岩層那邊的情況。結果,我發現了這個——”
連城璧用右手食指在螢幕上一劃,向我展示了另外一幅圖片。
“天石,你看。”她把手機第二次遞過來。
奇怪的是,她這次給我看的,仍然是那幅詭秘的西洋壁畫。
我盯著螢幕看了一分鐘,並未看出它跟上一幅圖片的不同之處。
“奇怪吧?如果我說出給你看相同的兩幅畫的原因,你會更感到奇怪。其實,當嶽不*給我這幅畫的照片時,我已經……我已經——”她不知該如何說下去,舉起右手,在額頭上重重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嘿,你做什麼?有話好好說,有話慢慢說!”我立刻抓住她的手,攥在掌心裡,免得她再做出這種自傷的舉動來。
這一拍,實實在在的,已經拍“疼”了我的心。
我湊近去看,她的額頭上已經紅了一塊,留下半個掌印。
“有話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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