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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甦醒,身體是否能夠受得了這樣奔波的勞累,所以看著秦朝,老弗農難免也會流露出擔憂與關切。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很清楚他的身份,他是阿爾弗雷德的管家,他需要做的就是一絲不苟的完成大人的每一條指令,而不是試圖去讓大人改變他的決定。

“我這就去吩咐騎士們做好補給。”

……

大約休整有1個小時,馬車繼續前行。

這一路上,除了在翻閱資料時遇到概念性的問題需要請教老弗農,秦朝便再沒有說過話,他只是把自己埋在這阿爾弗雷德所蒐集的所有資料中,孜孜不倦的瞭解著他每一個敵人,也深入的瞭解這個奇幻世間。

不可否認,其中有許多理念或者事物是剛剛穿越過來的秦朝一時半會兒很難理解的,但沒有時間去詳細瞭解的秦朝直接便選擇了一種強硬姿態,悍然將這所有他能夠理解或者半知半解的資訊全部塞在了他的腦中,無論是荒原上所有家族的資料,又或是山那邊帝國的最近動向,以及荒原與帝國之間的聯絡,秦朝用了兩天一夜的時間將三個抽屜裡的所有資料閱讀完畢。

隨後,他將資料重新疊放整齊放回抽屜,便靠著輪椅閉上了眼睛。

當然不是看的太久累了,他只是試圖在絕對屬於他的世界中將這所有的資料整理、融合。

他認真串聯每一個有可能聯絡到一起的資訊,刻意將其中所有有可能被他利用起來的資料記憶下來,這中間,他並沒有去考慮那些可以被他利用的資訊可能會為他阿爾弗雷德帶來怎樣的影響,在他看來,即便某些資訊帶來的影響是負面的,也斷然不會讓他阿爾弗雷德的處境更壞了,所以他肆無忌憚。

第3天凌晨。

當透過月色下的薄霧已經隱約能夠看到索倫城的巨大輪廓,車廂裡的老弗農也正好看向他的大人時,秦朝在這時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那一瞬間,明明眼前還是他的少爺他的大人,但老弗農卻就是感覺豁然一愣,然後等他漸漸平靜下來,他突然意識到,不知從何時起,他大人的身上已經再沒有了最初的茫然、後來的絕望、以及這些天的焦慮;他這個時候在他大人身上所唯一能夠看到的,除了從容淡然,便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這甚至讓老弗農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他非常願意相信他這位年輕的伯爵大人真的能夠創造奇蹟的錯覺。

“吩咐下去,暫停趕路。”

秦朝突兀的吩咐讓老弗農有些奇怪,但他還是轉身推開車門吩咐了緊隨著馬車的騎士,然後他回到車廂,看到秦朝驅動輪椅似乎是有離開馬車的意思,老弗農連忙上前,請示了他的大人,他便先將輪椅放下了馬車,又為秦朝裹上一件厚厚的絨毛披風,這才扶著秦朝也下了馬車,坐回輪椅。

冬季的遺棄荒原格外寒冷,驟然離開溫暖的車廂,寒冷的空氣險些嗆到秦朝的同時也讓秦朝這幾天的疲憊瞬間消失,他猛然清醒,抬頭看著因他出現而自覺站在了一起的騎士們,他想著這幾日晝夜奔波的寒冷,以及騎士們根本沒有任何休息的時間,他心中不免有些歉疚,因此,迎著騎士們肅然的眼神,他努力微笑了笑,任由老弗農將他推到騎士們的身前,他先是逐一打量他的騎士,隨後才微笑道:“請原諒我不能起身向諸位致以我最真誠的敬意。”

氣氛頓時有些古怪,早就把全部奉獻給了阿爾弗雷德的騎士們哪能想到他們的大人,他們的主人能夠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他們面面相覷,但依然站的筆直,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

“我不否認這時的阿爾弗雷德陷入了空前的危險當中,我也不否認很有可能過了這個冬天,就再也沒有了阿爾弗雷德這個姓氏,這些我清楚,諸位同樣也知道,並且我還知道,諸位這時已經做好了與阿爾弗雷德一同滅亡的打算,這點,我心存感激。”

皎潔而清冷的月色下,裹著銀白絨衣的秦朝不知是傷勢未愈而再次勞累的緣故,也不知是月色影響的緣故,他的臉色格外蒼白,襯托著他這時所說的話,竟有一種絕望中不甘的意味,他緊緊抿唇,聲音不高卻尤其堅決:“但是,我想告訴諸位的是,是的,阿爾弗雷德的確陷入了空前的危機,可畢竟還沒有滅亡;是的,阿爾弗雷德這個姓氏的確很可能即將消失,但畢竟還沒有消失;而這就意味著我們即使處於絕境,卻未必就沒有希望!教廷的‘彌撒經’中,主說過,他撒下了天羅地網,也必會留出一面給予希望,這就是說,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沒網的一面,然後重生!”

依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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