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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與德赫城接壤的荒堡,再繞過接下來的維基城,最終深入到克里斯多夫領地的腹地,奧古斯都在克里斯多夫的心臟邊緣瑪索城暫時停留;這一路他走的順利而安靜,可能是脫下了精美外袍的他換上了粗糙劍士服,也讓騎士化整為零的緣故,也可能是每逢春天來自帝國各地的冒險者讓荒原上多了許多陌生臉孔,他和同樣穿著灰色劍士服的凱蒂恩尼路上並沒有遭遇任何阻礙,甚至也沒有和克里斯多夫領地內的護衛隊正面碰上過,大抵算是個良好開端。

瑪索城的構造佈局同樣類似奧古斯都前世對原始部落的印象,沒有城牆,支離破碎的柵欄和石頭牆縱橫交,再加上一座座矮小而壯觀的石頭房子便就奠定瑪索的基石;整個城鎮唯一一座稱得上建築的就是位於瑪索最中心的‘流浪酒館’——大約3層樓,由切割整齊的青色巨石堆砌,一樓除了一條長長吧檯,便就剩下一堆散亂擺放的簡陋桌椅,雖然無論條件還是環境都斷然扯不上檔次,但由於整個克里斯多夫領地像這樣專門提供給冒險者歇腳的酒館本身就相當罕見,哪怕是環境惡劣,居住一個晚上起碼也得1枚波旁金幣,物價高的咂舌,服務差的令人髮指,卻依舊在每年除了冬天以外從不會缺乏生意。

這就是物以稀為貴了。

穿著粗糙劍士服坐在酒館角落的奧古斯都實在是很不起眼,尤其是周圍10來名明顯來自帝國的冒險者幾乎跟他一模一樣的穿著,在這間骯髒而昏暗的酒館裡就更不會有人留意他,他也完全不需要刻意掩飾,便能輕鬆獲取他想要得到的一些資訊。

比如這時跟他隔了一張桌子的那幾個從他們交談中得知是來自帝國坎索拉行省的冒險者小隊,背對著奧古斯都的一個頭發雜亂,聲音粗獷,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冒險者便正在說著奧古斯都很感興趣的話題,他灌了口廉價黑麥酒,肆無忌憚道克里斯多夫那個軟蛋看來註定是要完蛋了,如果荒原真會成立新教區,那目前護教騎士團駐紮的阿爾弗雷德家族鐵定不會放過他,不都說死了的阿爾弗雷德伯爵原本死在克里斯多夫的手中嗎?尤其是這麼長來克里斯多夫居然始終保持沉默,似乎就是預設了這個事情,想必不用等到阿爾弗雷德舉起復仇的屠刀,他領地內的雜碎們都會因為恐懼將他埋葬。”

都是冒險者駐足的地方,沒有貴族,加上最近瑪索城,甚至整個克里斯多夫領地都瀰漫躁動不安的氛圍,便就沒人阻止這個冒險者的口無禁忌。

他對面一名比較謹慎的年老冒險者四下看了看,握著手中的木酒杯,沉聲道看來八成我們這次聽到的訊息都是真的,只是奇怪,克里斯多夫有理由不反抗?他好像確實是在等死?這樣一來也就麻煩了,也不那位據說很年輕的阿爾弗雷德伯爵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有能力攀扯上教廷的大腿,讓數百年都不曾介入荒原的教廷直接派出護教騎士團駐紮,這位很有手段的伯爵會不會容不下我們這些來外者。”

“真是無聊的擔心啊,再有手段又如何?他能壟斷整個針葉林的生意?除了我們手中掌握的線路,我就不信他能得到巫妖那邊的寶石渠道。”背對著奧古斯都的彪悍冒險者不屑反駁他同伴的無聊擔心,隨後低頭趴在桌子上發出古怪笑聲再說,能攀扯上那群神棍的大腿,也不一定就意味著那位小白臉伯爵肯定有手段有心機不是?聽說他可是潛入費裡城跟帝國某位男性大人物玩了好幾天男僕和老爺的遊戲才返回荒原。”

就連性格比較謹慎的年老冒險者都忍不住低頭失笑。

“怪不得這群同樣來自帝國,有著共同目標的敗類總是經常性內鬥。”

他們口中扮演男僕角色的年輕阿爾弗雷德伯爵冷笑感慨,下意識便忽略了卑劣冒險者最後一句侮辱性質很重的話。

奧古斯都漠然抓起桌上‘流浪酒館’最昂貴的劣質葡萄酒,用眼神制止了對面已經握起了大劍的凱蒂恩尼,他漫不經心道如果連這點屈辱都無法忍受,我們冒險前來克里斯多夫的心臟跟自尋死路有區別?況且殺了他們又怎樣,你應該我並不喜歡沒有任何實際利益的殺戮。”

“可他們該死。”

儘管遵從奧古斯都的眼神坐著沒動,但凱蒂恩尼握著大劍的手依然堅定。

“那就記得他們的樣子好了,總會有機會的。”奧古斯都隨意喝了口沒啥味道的葡萄酒,便低頭開始琢磨他聽到的這些資訊。

凱蒂恩尼則死死盯著那個口無禁忌的冒險者,讓人毫不懷疑哪怕他只是不經意轉身,他的臉孔都會在凱蒂恩尼腦中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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