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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敢斷定你不敢殺我?很簡單的,伯爵,是不是感覺沒死的阿忒拉斯跟從前的索倫第一順位繼承人完全不一樣了?他和他索倫的忠誠餘孽也遠比你想象中還要難纏?不奇怪,你要知道,一夜家破人亡的阿忒拉斯再不是從前那個優雅而體面的騎士式貴族了,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跟你正面交鋒的他只會選擇一點點蠶食你的力量,壯大他的力量,所以你不可能放任這種情況持續下去,在阿忒拉斯滅亡之前,你怎麼敢傾盡全力來殺我?第二,你好不容易蟄伏10來年才搶來的荒原頭號巨頭位置一定不像表面那樣光鮮舒服吧,不提讓你頭疼的斯圖亞特只出吆喝不出力,就說你理所當然認為會任你擺佈的小獅子路易少爺恐怕也給你製造了不少麻煩吧,前幾天聽說路易少爺已經放話讓弗朗西斯滾出索倫城堡了?你瞧,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麼沒耐心,他怎麼就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裡便忘記他的索倫城堡完全就是弗朗西斯伯爵你一手打下來的啊,哦,我真為你抱不平。”
“所以你現在甚至不敢離開城堡一步,因為你很清楚,一旦你離開索倫城堡,那麼索倫北邊的路易少爺和南邊的阿忒拉斯很快便會瓜分索倫的領地,到時候卑躬屈膝了10多年,終於艱難上位的你除了成功顛覆了索倫家族,實際上的利益你卻一點都沒有收穫,那是你能夠接受的嗎?”
“當然,這些統統都不重要,我也好,阿忒拉斯也好,甚至路易也好,都是你眼中的孩子,你想剷除誰也都只是順序的先後時間的先後而已,可不要忘了,克里斯多夫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呢,弗朗西斯,表面看來一手顛覆了索倫家族的你,是獲得了一場漂亮的勝利,可實際上承受了多大損失恐怕也只有你最清楚,那麼你在這種情況下再不惜一切埋葬了阿爾弗雷德,你即將迎來的是怎樣一個結局,想必你不會沒考慮過吧?哦對了,千萬不能指望斯圖亞特啊,必須清楚一點,你能給斯圖亞特的,克里斯多夫同樣能給,甚至比你給的還要多的多。”
“哪裡有什麼盟友,哪裡有什麼友誼,一切,都是以利益和交換為前提啊。”
……
索倫廣場上氣氛依舊尖銳,長槍大劍距離奧古斯都的心臟也依舊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然而奧古斯都卻已經徹底放鬆。
他盯著對面窄劍並沒有放下的弗朗西斯,也環視周圍保持警惕的黑壓壓騎士群,神情不經意間便泛出了叫做嘲弄的情緒。
騎在馬上的弗朗西斯神情格外複雜,他看著這個眼前的這個瘋子,感慨道:“真不敢相信你不過是個17歲的孩子。奧古斯都,我不會否認你所說的一切,我也衷心感謝你把弗朗西斯面前的處境分析的如此透徹,同樣,我更無法否認如果你停留在你的城堡,哪怕你殺了我唯一的繼承人,我也不敢輕易向你展開復仇,可是,你最不該犯下的錯就是你的驕傲,既然你愚蠢的驕傲把你送到了索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什麼理由不敢殺你?”
原本神情輕鬆的奧古斯都頓時皺眉。
他似乎是厭倦了在攤牌後繼續跟弗朗西斯重複這些沒營養沒意義的廢話,他隨手推開因為某個騎士緊張而不小心觸碰到了他外套的一杆長槍,不耐煩道:“能不能不要總是拿你唯一的繼承人來當成重點?弗朗西斯,難道你的繼承人不是你逼著我殺的嗎?如果不是,你為何要他親自前往阿爾弗雷德城堡進行襲擊?我不傻,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就是想看看擁有了護教騎士團力量的阿爾弗雷德掌舵者究竟是頭綿羊,還是頭獅子;我可以毫不懷疑的斷定,如果我不殺了你的繼承人,你一定會認為護教騎士團這群獅子不過是在一隻綿羊的統帥之下,那麼被一隻綿羊統帥著的一群獅子又有多少戰鬥力可言?你也能夠更放心更肆無忌憚的去屠戮阿爾弗雷德了吧?相反,如果我表現出來的是一頭獅子,那你才會懷著更多的警惕暫時性的跟阿爾弗雷德保持一定距離吧?”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瘋狂,退一步未必海闊天空,進一步則很可能面朝大海。
不知道是詫異奧古斯都這個荒誕推論還是驚訝於奧古斯都的瘋狂理論,騎在馬上的弗朗西斯竟然再沒有說話。
而跟他神情極為符合的是,可能連他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窄劍不知不覺中便微微下垂了幾分。
奧古斯都唇角微揚,勾勒起一道刻薄弧度,他知道,他是時候將最後一根稻草壓在駱駝身上了。
他猛然眯起了眼睛,流露猙獰微笑,他始終沒有揚起的大劍突兀揚起,就在弗朗西斯陰沉皺眉,周圍騎士們下意識紛紛握緊了各自長槍大劍而發出沉悶的鎧甲摩擦聲中,奧古斯都一劍劈下,不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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