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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教廷真的會在荒原設立新教區?”
索倫城東部伊斯坦城鎮外的小樹林中,一個披著黑色麻衣斗篷的年輕男人坐在枯草地面,有一張英俊臉龐的他神情漠然,散亂垂在臉頰兩側的金髮半遮了他的眼睛,他整個人顯得孤寂,尤其是寒風吹起他臉上金髮,隱隱露出他側臉上蜿蜒狹長的傷痕,更是讓他顯得格外陰鷙。
很難想象他便是曾經優雅而迷人的阿忒拉斯—索倫少爺。
他用手中樹枝挑動面前火堆,抬頭瞥了眼一直不太喜歡的管家迪米特,口吻不帶絲毫情緒:“不知道。”
骨子裡流露陰冷的迪米特低沉笑了笑:“也對,不管這個事情是真是假,只要這個訊息瀰漫荒原,弗朗西斯那條老狗肯定會遭遇一系列麻煩,人們總是習慣給猜測插上遼闊的想象翅膀,只要其他家族、包括南邊那些可恥的叛徒得到這個訊息,他們肯定會意識到一旦教廷介入荒原,阿爾弗雷德的崛起就勢無可擋,那麼考慮到阿爾弗雷德的那個小東西剛剛割下了弗朗西斯繼承人的頭顱,兩家絕對勢不兩立,和弗朗西斯保持距離就是他們必須的選擇了。”
迪米特仰頭深深吸了口氣,陶醉道:“我甚至已經看到南邊那些該死的叛徒哀嚎求饒的畫面,真是讓人期待啊。”
阿忒拉斯依舊面無表情。
這本身就是他丟擲這個只是推斷,毫無證據的訊息的唯一原因。
換了一個坐姿,迪米特盯著他少爺面前跳動的火堆,眯起的眼中映襯仇恨火苗,他舔息嘴唇,又道:“這個被少爺您利用的訊息,就算是阿爾弗雷德小東西在被我割斷他咽喉前所必須支付的利息吧,我不會忘記在親手割下他頭顱的時候跟他說句謝謝。”
阿忒拉斯翻動火堆的動作悄然停止。
他皺眉,儘管他心裡對奧古斯都並沒有任何憎恨,可他身旁這些人卻都是或多或少的深深憎恨著阿爾弗雷德,他們也根深蒂固的認為,要不是當初該死的阿爾弗雷德騙走了他們的少爺,那麼索倫也不至於一夜覆滅,這點他清楚,也無法改變,不能改變——他需要他們。
“這種話以後儘量不要說出來,尤其是你沒能力做到的時候。”
迪米特陰森笑道:“遵從您的吩咐我的少爺,說起來連您都欺騙了的小東西似乎也真的不好殺。”
“像你這樣喜歡黑暗的人總會找到機會的。”
阿忒拉斯將手中翻動火堆的乾枯樹枝丟進火堆,他當然知道迪米特說的欺騙指的是奧古斯都在洛蘭鎮離開了輪椅,給荒原帶來驚駭的那件事情。
……
小樹林中突然傳來清脆的紅嘴鳥叫,迪米特第一時間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向著聲音來源趕去,他鬥氣側重速度的屬性讓他如同樹林中的一道黑影,然後很快,沒過多長時間他便重新回到了火堆前,迎著微微皺眉的阿忒拉斯,他回道:“13個人落入了陷阱,就快到了。”
阿忒拉斯扯下披在身上的黑色麻衣斗篷,抓起身旁放著的大劍,他漠然起身跟著迪米特向樹林邊緣走去。
最近的這段時間,被弗朗西斯逼迫太緊的他只能放棄城鎮,採取這樣的方式誘使弗朗西斯必須得將人手分散尋找他的蹤跡,而他則會刻意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讓人追過來,一點點蠶食著弗朗西斯的力量——當然,這種方式確實卑劣,效果也非常有限,可目前的他也的確只能這樣艱難生存。
跟從前他滋潤生活在索倫家族羽翼下,追求敵人不死騎士不退的所謂騎士精神相比,是荒誕。
但再荒誕能比曾經強大而牢不可破的索倫家族一夜覆滅更荒誕嗎?
樹林外圍,來自弗朗西斯手中冒險者力量的13個人已經出現在他的蹲伏圈中,阿忒拉斯隱匿在一顆足夠粗壯的樹後,靜靜等待他們落入藏在附近的弓箭手最佳射程之內,然後眼看著那13名劍士踩著乾枯樹枝,謹慎觀察著周圍情況,他嘴唇不自覺的便流露冷笑。
樹枝被踩斷所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近。
阿忒拉斯突然從大樹後走出,正面看向距離他已經不足20米的敵人。
13名劍士顯然也第一時間看到了他的出現,但終究還能保持理智沒有盲目衝過來,而是更謹慎的圍成一團打量四周。
真是配合他的陷阱安排呢。
阿忒拉斯斷然揮手,伴隨利箭從周圍猛然射出,他必須得感謝這13個愚蠢傢伙的配合,站在一起等變成刺蝟豈不是更擴大了弓箭手的有效精確度?真不愧是弗朗西斯的僕人,就連小心謹慎然後迎接死亡都是這麼的一致。不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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