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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瞭解是從前年最後的一次索倫會議開始,那個時候你的處境不同樣嚴峻?前有北境巫妖的威脅,後又有我們這幫人冷眼旁觀等著你死,要是沒死,多少人也等著推你一把,可結果呢?你給了我們所有人一個響亮的耳光,你不僅帶著你的阿爾弗雷德好好活了下來,甚至比你父親還在的時候活的更好了。後來又經歷克里斯多夫陰影,直到你去了趟帝都——當然,我不清楚你在帝都遇到過什麼事情,但想必也不會輕鬆吧?孩子,這麼多苦難你都能夠一步步走過來,一天比一天更好,難道眼前這個危機就真能摧毀你嗎?我不信,這也不像我認識的小奧古斯都,我認識的奧古斯都啊,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自信的,從容的,沒有任何苦難能夠壓倒他,何況,現在的荒原,是你的荒原,在你的領地上,你真的甘心等待滅亡嗎?”

老伯爵緩緩說道,聲音蒼老卻格外穩定。

奧古斯都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唐納德老伯爵。

印象中這個老人除了偶爾的精明固執,大多時候他都是沉默的、昏昏欲睡的,他很少跟奧古斯都推心置腹,哪怕他的唐納德和阿爾弗雷德早就綁在了一起——這可能是因為老人太清楚貴族之間廉價的友誼,也早就把所謂的‘真誠’統統餵了狗,然而今天,就在奧古斯都面臨最大危機時,他徹底撕下了他所有的面具,用最真摯的語言與情感讓奧古斯都重新振作。

情感,多麼可笑的詞彙。

但這一刻,老人所表現出來的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奧古斯都的長輩。

奧古斯都很感動。

必須得承認,在走進書房前,哪怕是與客廳的康斯坦斯等人說那些話時,他內心根本是慌亂而灰暗的,斯圖亞特和阿忒拉斯遭受的重創事小,關鍵是失去了斯圖亞特和索倫的牽制,他的阿爾弗雷德直接便被推到了懸崖邊上,連一根給他抓住的稻草都沒有,他怎麼可能八風不破?

他努力壓抑他所有的焦躁與不安,緊握的手掌鬆開又握緊,重複了無數遍,他終於平靜了下來。

奧古斯都在書桌前坐正了身體,他點頭道:“我知道了。”

老伯爵微微頷首,對待阿爾弗雷德的這個孩子,他從沒有掩飾過他的讚賞與信任,既然奧古斯都說他知道了,那他相信這個孩子肯定會走出頭頂的陰霾,他重新靠回了椅背,可能說話太多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他又是像從前一樣虛弱而低沉了起來,他眯著眼睛,喃喃道:“我想首先搞清楚,斯圖亞特和阿忒拉斯的莽撞,究竟是誰的責任?有什麼目地?”

奧古斯都表示贊同。

既然平靜了下來,他的頭腦便也開始瘋狂運轉,他當然明白老伯爵的意思,那兩個蠢貨為他們愚蠢的行為付出昂貴的代價是活該,但這其中難道真的只是斯圖亞特的教唆?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奧古斯都越想越覺得不大可能,他了解阿忒拉斯,阿忒拉斯也完全不可能犯下這樣愚蠢的錯誤,這幾天他之所以沒擔心過索倫那邊,完全是因為他相信不管斯圖亞特會做出如何愚蠢的決定,阿忒拉斯肯定會阻止他的愚蠢,那麼只剩下斯圖亞特一個人,自然掀不起什麼風浪。

既然如此,偏偏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又意味著什麼?

答案再明顯不過。

奧古斯都很肯定的說道:“是阿忒拉斯,他一定是表面阻止,但暗地裡推波助瀾!”

老伯爵似乎並不意外,隨口道:“動機。”

奧古斯都沉默,過了很久,他才緊緊握著椅子的扶手,眯著眼睛一字一字道:“野心!”

老伯爵補充道:“是建立在仇恨上的野心。”

……

很早的時候,在斯圖亞特和阿忒拉斯第一次造訪阿爾弗雷德城堡時,當時奧古斯都為了挑唆斯圖亞特和阿忒拉斯的關係,也為了在斯圖亞特心底埋下一根刺,他曾經隱晦提醒過斯圖亞特,畢竟弗朗西斯背叛索倫的動盪中,斯圖亞特所扮演的角色並不像後來那麼光彩,他首先是和弗朗西斯有一定共識的,冷眼旁觀了弗朗西斯割下索倫侯爵的頭顱,雖然後來他很敏銳的把握到弗朗西斯必將失敗,阿忒拉斯也絕對擁有重回索倫城堡的潛力,做出了最終最正確的選擇,但誰知道阿忒拉斯心底是否會記得他曾經的冷眼旁觀?

那幾乎一定是必然的。

可以說,他對斯圖亞特的仇恨未必會比直接毀滅了索倫一切的弗朗西斯要來的少。

只是他和斯圖亞特蜜月期的表現,徹底迷惑了斯圖亞特,尤其是在他娶了斯圖亞特的女兒以後。

想著那個曾經陽光而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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