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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丁家族的老公爵啊,在神聖帝國,君士坦丁家族本身就是金字塔頂端的龐大存在,何況是這位君士坦丁的實際掌舵者?
可出乎意料。
她們到了門口,便看到老公爵確實站在金槿花馬車旁,但同時,在老公爵身邊還有一位老人,阿爾弗雷德的老管家老弗農也在那裡,他們兩個並沒有交談,但起來似乎不是很陌生,更奇怪的是,他們怎麼會站在一起?是原本就一起過來的?還是說只是巧合恰好在門口碰到了?
當然,情緒有些激動的索菲婭並沒有想太多,她走到她祖父身前,迎著老公爵的雙臂,她將她的腦袋深深埋在了老公爵的肩膀。
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我可憐的孩子,不用怕,有祖父在這裡,不會再有事了。”
老人輕輕撫摸索菲婭的長髮,眼中滿是寵溺與疼惜,他的身材並不高大,看起來比索菲婭也高不了多少,站在那裡,他就像一個普通的老人,完全沒有半分君士坦丁家族掌舵者的威嚴。也沒有帝國大公爵所應該有的隻手遮天氣勢,他披著一件簡單的黑色披風,根本只是一位前來探望他孫女的老人。
索菲婭再忍不住哽咽出了聲音。
沒有人能夠想象被彌撒拒絕後。她有多絕望。
可以說,如果彌撒再不可以被她依賴。那這世界上她唯一還能依賴的,也就只剩下她的祖父。
她任由眼淚宣洩她的絕望,她的難過,過了很長時間,她才終於平復她的情緒。
她離開老人的肩膀,笑著擦掉眼淚,她看向伊麗莎白跟老人說道:“對了祖父,這就是伊麗莎白。你一定還沒有見過。”
老公爵看著伊麗莎白,和藹微笑:“小伊麗莎白倒是比我想象中還要漂亮,說起來,你在帝都受的委屈,君士坦丁是有責任的。”
伊麗莎白連忙拎裙見禮,對於老公爵所說的話,她自然不敢接受,只是說那些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的,跟君士坦丁沒有關係,這段時間。確實是給索菲婭添了太多麻煩,然後頓了頓,伊麗莎白看了眼站在她身後的老管家。她跟索菲婭道:“要不然我先去看看奧古斯都吧,他那裡沒有人照顧。”
伊麗莎白當然不會拒絕。
老公爵也沒再說話。
索菲婭上前和伊麗莎白輕輕擁抱,然後分開。
誰都不知道她們還有沒有下次見面的可能,或許這次分開,便再沒有機會見面了。
……
索菲婭目送伊麗莎白和她的老管家走上馬車,眼中的難過再也掩飾不住。
老公爵顯然也能注意到,但他能說什麼呢?阿爾弗雷德的事情,作為君士坦丁家族的掌舵者,他肯定要知道一些。並且在他知道索菲婭與阿爾弗雷德繼承人之間的事情後,他也瞭解了更多。知道阿爾弗雷德為何數百年前會被放逐到荒原,也知道曾經的屠龍家族又為何迅速衰敗到幾乎滅亡。但那又如何?知道的多了,本身就意味著老公爵很清楚阿爾弗雷德的事情,哪怕是他,是君士坦丁,也都不敢輕易插手的事情,他又能如何去跟索菲婭說?
他牽著索菲婭的手走回莊園。
路過莊園草地,他便看到了那場慘烈廝殺後留下的痕跡,他稍稍停留腳步,嘆息道:“這都是祖父的過錯,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捲入這些事情裡,索菲婭,請你原諒祖父的自私,君士坦丁這些沉重的事情原本不需要你來揹負。”
索菲婭悄然握緊了老人的手:“沒關係的祖父,反正……也都結束了。”
走到客廳,尼古拉斯已經將沙發整理了一遍,他跟隨老公爵多年,肯定知道老公爵唯一稱得上是貴族怪癖的地方,興許就是對衛生細節方面的苛刻要求了。
不過,老公爵並沒有直接坐下,反而是轉頭看向索菲婭,笑道:“你指的是你簽了佛羅多的那份契約,放棄了君士坦丁的繼承權嗎?”
索菲婭沒有回答。
老公爵坐在了沙發上,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讓索菲婭也坐了下去,這才握著索菲婭的手,繼續道:“如果是那份契約的話,倒不用顧慮,這個結果原本就是你教父預料中的事情,我也認為,在帝都,佛羅多到底經營多年,你根本不可能和他競爭,也只有回到家族封地,如果你能徹底掌握那裡,才能回來和他爭一爭……至於契約,佛羅多最大的毛病就是小聰明太多了,他以為只要你簽了,他就有辦法讓君士坦丁長老會透過,並且給他印鑑,蓋章生效。但問題是,長老會是我的,印鑑也在我這裡,我不給他,他能怎麼辦?”
“所以說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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