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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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正在過渡中，可能看起來很無聊，事實上我就是卡在這裡了，嗯，沒錯就是卡文卡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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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紫和博麗呢？”

等少女回過神來時，八雲紫和博麗巫女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溫泉了，朦朧的溫泉水汽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得到古明地覺、星熊勇儀和赤蠻奇……的身體。

“八雲紫的話，早就和博麗巫女一起走掉了。”

星熊勇儀坐在不遠處，抬起手中的酒碗朝著嘴裡灌了一口酒，說道，“怎麼？你有事找她們？”

“不……倒也沒什麼事情……”

少女搖了搖頭，心中稍微有些不太舒服的念頭，之前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不過現在仔細想想，平日裡出個門都會大呼小叫死活不肯離開的博麗巫女，居然會主動要求八雲紫帶她出來遊幻想鄉，不管怎麼想都讓少女有種違和的感覺，可惜現在八雲紫她們已經離開了，不然肯定要問問。

“看起來你還不是太笨嘛。”

看著少女沉默了下來，古明地覺挑了挑眉頭，作為讀心妖怪，少女心思裡想的每一句話，在她看來都和用嘴巴說出來沒什麼兩樣，之前因為少女那遲鈍的模樣，古明地覺一直以為少女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現在看起來，也只是單純的感情白痴罷了，“如果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我啊。”

“額？”

少女愣了一下，她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邊就有一個幾乎無所不知的存在，雖然八雲紫很強，而且因為活了很久讓古明地覺很難讀出心中的心思，但是身為人類的博麗巫女，卻是實實在在地只活了20年都不到，所以古明地覺如果想要讀出博麗巫女的心裡話，是完全沒有什麼難度的。

“看起來八雲紫那個傢伙並沒有告訴你關於博麗巫女的事情啊，否則你應該能想得到的。”

看了看少女一臉迷茫不似作偽的表情，星熊勇儀也忍不住搖了搖頭，在她看來，雖然少女很重感情，可能一時接受不了博麗巫女的真實，但是八雲紫也不應該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畢竟就算現在再怎麼隱瞞，等事情真的發生了之後，少女也會全部知道的。

“關於博麗巫女的傳聞，我也有聽說哦。”

而被少女一直抱在懷裡的赤蠻奇的腦袋，此刻也有些不甘示弱地抬起頭來說道，“這件事情在幻想鄉也算是常識了呢。”

“你是在說我沒常識麼……”

少女眼角一抽一抽的，忍不住伸出右手狠狠地揪了揪赤蠻奇的臉蛋，讓她發出“好痛好痛”的口齒不清的呻吟聲。

“反正你遲早也會知道的，我覺得還是早點跟你說了比較好吧。”

古明地覺瞟了一眼少女，淡淡地說道，“你應該知道博麗大結界是怎麼來的吧，畢竟你是當初建立幻想鄉的功臣之一。”

“……”

博麗大結界是怎麼形成的，少女當然很清楚，那個身為初代巫女的博麗靈夢，瞞著自己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創造了博麗大結界，這才讓幻想鄉真正地獨立於外界，當初因為初代博麗靈夢的死，自己還因為暴怒把龍神弄得夠嗆。

古明地覺也知道自己勾出了少女頗為不好的回憶，所以咳嗽了一下，繼續說道：

“不過呢，博麗大結界可不是永動機，它的存在是肯定會不斷地消耗大結界本身的博麗之力的，而為了維持博麗大結界的運轉……”

“每一屆的博麗巫女，都會變成博麗之力為大結界補充能量麼……”

不用古明地覺繼續說下去，少女立刻就知道了古明地覺接下來要說的話了，而且博麗巫女的反常行為，也正好佐證了這一點——如果不是活不長了，哪個整天懶洋洋的傢伙會突然想要出門看看外面的世界。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是為了幻想鄉的存在……”

星熊勇儀也看得出少女此刻的臉色有多麼難看，她嘆了口氣，勸說道，“看開一點吧小傢伙，這種事情以後還會經常遇到的，每一屆的博麗巫女都無法逃脫這一命運，如果你無法看開這種事情的話……恐怕以後你還會傷感很多次的……”

星熊勇儀自然也是沒有把少女當成普通的人類來看，能和龍神對抗，被龍神殺死之後還能在幾百年後復活，擁有這種能力的人的確不像普通人，所以星熊勇儀自然而然地認為少女也是和妖怪一樣的長生種。

“開什麼玩笑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