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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駛向沿線大據點,像是撤兵的樣子,實際上並未撤兵,而是隱藏起來,虛網以待。有材料說,自五月中旬後,敵“在獻縣北之臧橋附近堵塞子牙河,以抬高滏陽河、滹沱河水位,沿河岸及公路沿線增派日軍守衛。白天以騎兵、腳踏車、裝甲車、汽艇來回巡邏,夜間則到處舉火照明。阻我越渡。而在河肅路(河間至肅寧公路)以南滹沱河以北地區,於五月底以前,則一直不設點,不建碉,故留空隙,作為所謂‘誘導圈’,採用‘張網捕魚’、‘張口待食’戰術,三五天奔襲合圍一次,尋我主力作戰,只要一處發現我軍主力,敵即從四面八方,天上地上,蜂擁而至。這些地區正是八分割槽的中心區。”

鬼子的坦克進村了

我們沒有能夠及時識破敵人的詭計,僅僅依照過去反“掃蕩”的經驗和一些未必可靠的情報,便匆匆作出敵人在我外線部隊打擊下已經回援,我外線主力部隊應該回到中心區來恢復地區的判斷。於21、22日兩次電令各分割槽主力返回中心區。豈不知,這正中了敵人的奸計。

我們在研究敵人,敵人也在琢磨我們。我們摸清了敵人“掃蕩”的規律(“掃蕩”——安據點、清剿——撤兵),敵人也掌握了我們反“掃蕩”的規律(轉移——外線出擊——回到中心區)。要知道,這一次的對手,畢竟是岡村寧次呀。不過,也有不同的說法,似乎冀中軍區在21、22日即已意識到敵人“掃蕩”是長期的,主力應到外線去。###在他的回憶錄中寫道:“16日夜我們偵得敵可能對任河大地區‘掃蕩’,夜間在後衛部隊馬尾巴上拴樹枝,消滅痕跡,向東南插到津浦線附近,擺脫了敵人的‘奔襲合圍’,隱藏進入交河以東、東光西北的後城子村。17日拂曉前駐下後,瞭解情況時,得悉有部隊和大機關也駐在這一帶,我們立即派幹部四出偵察瞭解,真是巧得很,他們回來都說軍區機關駐在後陳莊一帶”。

這裡###的記憶可能有誤。據呂正操回憶,冀中軍區5月16日是“住在子牙河東的河間縣屬的黎民居村”,5月17日“住在子牙河西岸的西張各村,”5月21日、22日兩天,才住在“東光縣的後陳莊”。解放後任北京軍區後勤部六分部政治部副主任的趙進元,當時每天堅持寫日記,記下宿營地村名,所言亦與呂正操的回憶相同。因此,###他們到後陳莊碰到冀中軍區負責人,當在5月22日,即軍區電令各分割槽主力部隊返回中心區那天,而非16日。

###他們一聽說軍區領導機關就在附近,自然是喜出望外,“這真是天大的喜訊啊!”呂司令員、黃敬同志、沙克參謀長接見他們時,也非常高興。先認真聽取了他們的彙報,還留他們吃了一頓午飯。飯後,又向他們交待了下一步的任務。本來,###和馬團長都認為,騎兵團目標太大,冀中腹心區據點、碉堡、公路、封鎖溝又與日俱增,再進入內線確實不好辦。這一次軍區首長一定會放他們到外線去,發揮騎兵快速的特長,四處襲擊敵後方據點,吸引內線敵人回援。不料軍區仍要求他們返回內線。###回憶說:

在冀中平原的八路軍騎兵部隊飯後,出乎我們意料,呂司令員說:“你們的任務還是繼續堅持內線鬥爭,除原有的偵察情況,牽制敵人,宣傳群眾外,再加一項傳達指示任務。當然再入中心地區是十分困難和危險的,現在很多電臺都聯絡不通或時斷時續,區黨委和軍區發了一個指示,主要精神是:一、思想上要做長期堅持的準備。二、主力部隊應儘快向外轉移,敵進我進,插入敵佔區,從敵後方打擊敵人,不得已時可暫時轉入根據地外邊打擊敵人;地方部隊應分散活動,打擊修路、建點、殘害群眾的小股敵人。三、地方組織和人員應儘快隱蔽,儘量減少敵對我基層組織的破壞。”

呂正操司令員最後說:“這是讓你們二闖曹營,根據前一段情況看,我認為你們能完成這項艱鉅的任務。”

當時,騎兵團的幹部對軍區的決定很有些不解。###回憶說:“馬團長傳達後,幹部們立即議論起來,有的說:‘首長們知道騎兵目標大,在敵人掃蕩點碉日增情況下,很難活動,為什麼還要我們再返中心區呢?’有的說‘我們這三個連衝出來不容易啊!其他三個連凶多吉少,為什麼還要我們再進去呢?’有的說:‘如果讓我們就近跳過津浦路以東連續襲擊敵沿線車站、縣城,這該有多大作用啊。’”

今天,我們站在歷史的角度看,對冀中軍區讓騎兵團回到腹心區去倒沒有什麼不解,對###提到的“指示”倒有些迷惑不解。因為我們知道,正是在22日同一天,冀中區黨委、冀中軍區再次發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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