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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虞清鳶從來都不是個正常人,試問世間哪個身在內宅的正常人被她苛責虐待多年,還能維持這樣勃發的狀態。再者虞清鳶是真的戳中了侯夫人的心結,除了愛女么么之外,讓她最在意的就是鎮北侯的前程。
她是真的會擔心,待到明日薛氏宴上,虞清鳶會比身在內宅的所有婦人,瘋得都要厲害。
侯夫人忽然冷笑一聲,垂手撫摸虞清鳶的耳垂,指尖的力度卻並不溫柔。
虞清鳶兩邊的耳垂此刻通紅腫脹不止,她還要聽侯夫人在她耳邊的發問:“既有這樣的底牌保身,為何不一早說出來?”
為何不說?虞清鳶動了動唇,最終只是撇開頭,讓她脫離侯夫人的掌控。
她之所以不肯一早就將薛氏的請帖拿出保命,不正是因為侯夫人對她的步步緊逼讓虞清鳶覺得無力喘息。她若真的一早說出,恐怕侯夫人也不會就此作罷,反而會從中作梗讓她去不成薛氏宴。
顯然,這個時候侯夫人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虞清鳶即便什麼都不說,也沒有關係。
侯夫人撇了撇手,壓住虞清鳶的幾個婆子就鬆開了對她的束縛。
虞清鳶腳下不穩,摔落在地。她臥在地上急急的喘著氣,聽到侯夫人說了一個“走”字,才淺淺抬頭,目送侯夫人和幾個婆子離開。
她的手指好巧不巧地搭在了碎瓷上,壓出了一道細小的血痕。虞清鳶幾乎無視這細微的疼痛,並狠狠地捏著這道傷。
她心中恨啊,怨啊。恨自己無能,怨自己無力還手。
虞清鳶的頭髮在與那幾個婆子的拉扯間,已然鬆垮凌亂。她晃晃蕩蕩地戚燊,坐在梳妝檯前,她抬頭看著那個銅鏡中樣貌明媚鮮妍的自己。
虞清鳶伸手拂過銅鏡中的人影,只欠一雙垂淚的明眸,此刻的她便是最清絕旖旎的美人了。
可惜啊,再往後,將終日與她這張臉相對的人已經瞎了,她這副嬌弱姿態,又將與誰看呢?
和虞清鳶對侯夫人說的一樣,第二日薛氏早早就從府中遣人來鎮北侯府,特意接虞清鳶前去薛氏赴宴。
虞清鳶在虞茗雪熾熱的視線下離開。
虞清鳶踩上馬車,特意頓住腳步,高高遙遙地貌似不經意間朝身後瞥上一眼,僅此一眼就讓虞茗雪氣急敗壞。
她才見起色的病氣一下子又衝入胸腔中,虞清鳶眼看著虞茗雪昏厥在地後,才動作輕快地落下了車簾子。
到了薛氏府邸後,薛氏二房夫人在開宴前特命人來引虞清鳶前去杏花小院一坐。
路過薛氏今日將舉辦宴會的園子,虞清鳶瞧了一瞧,她感到有些失望。原來今日僅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飲宴,並非是虞清鳶想象中專門為她著辦的一場相看宴。
不過僅是這樣虞清鳶已是滿足了,至少在這場薛氏宴會中虞茗雪不在受邀行列,可見薛氏本身待虞茗雪悔婚退婚一事是極反感的。
隨著侍婢去往小院,才走進院門,就有一樹約莫兩人高的豔紅杏花樹覆下。又恰巧起了一陣風,杏花墜滿枝頭,在空中簌簌而飛。
虞清鳶被花樹搖擺的沙沙聲吸引過去,她仰面朝上看了看,杏花顫顫,像是隨時要從枝頭跌落,虞清鳶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接住,但一切都是她的假想。杏花還在高枝,迎風美麗。
正準備垂眸前行時,就聽一年輕男子語氣頗為不善地說道:“這仲春之杏與姑娘你,倒是配極了的。”
此話一出,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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