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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物體送葬。

這首樂曲是《惡魔組曲》的第一樂章。《惡魔組曲》共分三章:第一樂章是說惡魔的軍團從黑暗中甦醒,來到人間妄圖毀滅世界。第二樂章講人類中出現了一位英勇的騎士,和惡魔作戰。第三樂章描述人類的英雄騎士浴血奮戰,終於砍下了惡魔的頭顱。然而,作曲家還沒有作完這部組曲就死了。所以人們一直傳說還有第四樂章,大抵的內容是騎士在砍下惡魔的頭顱時,被惡魔的血液噴濺了一身,於是騎士受到黑暗力量的浸染,最後也變成了惡魔……

奏響這部組曲的是一部手機,樂曲是它的簡訊鈴聲。鈴聲過後,又恢復了漫長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靜。

終於,手機的主人從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來,拿起手機一按,一道耀眼的白光劃破了黑暗,刺得他一時睜不開眼睛。白光照在他臉上,顯得他臉上高低不平的五官異常猙獰,活脫脫就是一個魔鬼了。他揉了好幾下眼睛,才勉強看清手機螢幕上簡訊的內容。

讀罷良久,他露出一絲笑容。那是一種含義模糊、內涵複雜的笑容。既非解脫,也非邪惡,更不是猙獰或者聖潔。

但笑容轉瞬即逝,他的臉又恢復了漠無表情。然後他飛快地開啟燈,黑暗像臨危的鴕鳥,惶恐地將頭伸到床底。

接著,他開啟電腦。開機的轟鳴聲之後,他輕擊了幾下滑鼠,然後有節奏地在鍵盤上敲擊著……

大雪,清晨。

“嗚——”

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一列火車鳴著長長的汽笛緩緩駛入了車站。月臺上站著許多人,其中有八個年輕人特別引人注意。他們手中提著大大的旅行袋,背上又揹著長長的背囊,此刻,正拿著行李,準備上車。

“呵!下這種雪正是滑雪的好天氣!”他們中有人說道。看來,他們背囊裡面裝的應該是雪橇了。

“是啊,是啊!”隊伍中有人附和著,跟著擠上了列車的九號車廂。但是,他們中有三個人卻一直陰著臉,似乎對剛才那句話很反感。

“嗚——!”火車再次鳴起了汽笛,準備開動了。列車員正要關上九號車廂的車門時,月臺上又跑來了一個人。他穿著黑色的披風,身上落滿了白白的雪花。披風的帽子很大,幾乎將他整個臉都遮住了。

他縱身一躍,擠上了車廂。

車窗外的景物漸漸地向後移,逐漸遠去了。列車消失在了白色的混沌之中……

第3節:雪嶺村(1)

第一章

雪嶺村

“咔噠……咔噠……”火車在行進中發出沉重的車輪摩擦鋼軌的聲音。這列火車將要駛向長白山山下的一個小站。車裡的人比較多,座位幾乎都坐滿了。

八個年輕人坐在臨近車門的2~9號座位。他們都是來自遼北大學滑雪隊的,每年都會去一個叫雪嶺村的地方集訓。這次集訓較以前顯得尤為重要,因為返校後他們要去參加冬運會,如果順利的話,還能申請學校增加滑雪隊的經費。

車外氣溫很低,列車上暖氣供應不足,所以車廂裡的溫度也只有三四度。低溫使車廂裡的氣氛變得沉悶,大多數人沉默著不說話,只是偶爾有人搓搓手或輕輕跺跺腳。一個隊員從座位下拽出揹包,掏出撲克牌想緩解一下壓抑的氣氛。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進來。那名隊員拿撲克牌的手停了下來,車廂裡僅有的低語聲和搓手跺腳聲瞬間消失了,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放在這個人身上,空氣彷彿在瞬間凝固了。

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個人穿著長長的黑色斗篷,幾乎蓋住了全身,身上的雪已經抖落了;斗篷寬大的黑色帽子幾乎蓋著整個頭臉,只能勉強看到帽簷下露出來的嘴。如果你看過美國電影《第七封印》,看到這個人,你馬上就會聯想到裡面死神的形象。和電影裡的死神形象唯一的區別是,他的右手提著一箇中等大小的黃色牛皮包,而不是一把長鐮刀。

“死神”走到1號座位旁,把包塞進座位下,坐了下來。滑雪隊員十分不幸地和他坐在了一起。

“帳篷什麼的應急物品,你上次去時都存放好了吧?”說話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強壯男人,面板黝黑,身高估計在一米八以上,頭髮理得短短的,雙目炯炯有神。他是滑雪隊的教練李友良,據說他年輕時曾參加過冬奧會,不過是候補隊員。

“是的,教練。”答話的是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小夥子不太高,相貌平平,長髮及肩。他叫張達民,不是滑雪隊員,是滑雪隊專門負責運動器材之類後勤工作的人員。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撲克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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