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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了。”

“凌大人,凌大人”麻三貴領著吳子坤從大門外大汗淋漓地跑了來。原來,為了巨硯優劣的鑑別認定,麻三貴拽著吳子坤從靜心齋的老闆孟濰揚那兒打聽到,揚州的金石鑑賞頂尖高手非金農莫屬。於是就攆到玲瓏山館來了。

“可是如此?”凌樞的鷹眼盯視著金農問道。

金農訕訕地笑了一下:“別聽孟老闆胡謅,我哪擔得起這般高抬。”

凌樞徵詢地看著盧雅玉,盧雅玉認同地點了下頭。

“金先生,你就不要客套了。硯石的鑑別非你莫他了!”凌樞不容分辯地說,接著漾著笑臉風趣地說了句:“走,今日的以詩會友改日再說,看看麻大人的那塊大石頭去!”

7

揚州府的師爺洪達遵照盧雅玉的密示,一個人關在議事廳的密室裡,正著手起草處斬反詞逆賊的緊急奏摺。他拿起了那首《硯石怨》仔細地揣摩一陣,猛丁一個激凌,腦海裡突然掠過一件往事……

那是三年前春夏交尾的一天,洪達剛剛到任不久,愛好書畫的他獨自一人來到畫市上轉悠,看見板橋在給一個買畫的客人寫書,遂信步走了過去。板橋的書體用的是六分半書:

天氳地氤,攢著勁往上拱。

板橋不光字好、畫好,更讓人振奮的是他的詩詞用句跟人就是不一樣,看了叫人暗自叫絕,總想探究得更深一點,但你又說不出更多的東西。洪達正獨自暗忖揣摩畫中的題字,只聽得客人請求道:

“對不起,先生。我喜歡楷書,你能給我寫上楷書嗎?”

“沒問題。”板橋爽快地應道,說完接著六分半體後改換楷書續寫道:石破天驚,不在一日之功。

板橋遞上那幅字畫給客人:“好了,行嗎?”

客人為難地:“就是這前後的字型不一個樣……”

板橋本想留下一個絕後的雜書,不想面前的客人不識貨,心下涼了半截:“先生是對字不滿意,還是對畫不滿意?”

客人連忙說道:“別,別誤解。大師的字畫天下一絕。就是字型不一樣,有礙觀瞻。重畫行嗎?”

“你怎麼不早說呢,我這畫子已經畫好了,字也寫上了。重新畫怎麼算呢?”

“你重新畫,我多補你一點還不行嗎?”

“算了。”板橋說:“以後要買什麼樣式的,事先想好。”說完就要撕那張畫子。

“慢!”一旁觀看的洪達攔住了板橋。

板橋愣了一下。

洪達道:“這畫子我要了。只知板橋大師有個六分半,今日方知你還有這般好的一手楷書。”

“先生你是……”板橋詰問道。

洪達詭黠地笑了一下:“我是誰你就別問了,只說你賣不賣就是了。”

板橋真情實意地拱手相送道:“先生識貨,板橋萬幸。這幅字畫奉送先生,分文不取!”

眼下這幅他視為絕品的《破石圖》還掛在他書房的正面牆上呢!洪達想到這,為自己替巨硯反詞案找到了依據,興奮地站起身來,想想抓起桌上的那張《硯石怨》往家跑去……

巨硯已經運到了麻三貴的後院,金農受邀,在板橋等人的陪同下,隨凌樞、盧雅玉來到麻家鑑賞巨硯。

“金先生請。”凌樞說。

金農與板橋對視了一眼,走向巨硯前觀後瞻,輕撫硯身,時而叩之俯耳聽之……

金農突然說:“拿水來。”

麻三貴忙不迭地吩咐道:“快快拿水,快快拿水來!”

一個女婢端來了水,金農以水溼之,硯面呈出微紫色,細潤如玉。金農取出自帶的一方上黨松煙丹砂墨少以研之,硯面發墨如泛油,聞之如麝香。此乃硯中之尊品,心想落入凌樞、麻三貴此等庸人之手,豈不是大大辱煞名硯了?!

金農思之突然跪地朝巨硯三拜作揖,口中唸唸有詞。

眾人不知他作了什麼魔,驚詫不已。

麻三貴覺得一股不祥之兆朝他襲來,顫聲地問道:“金大師,你這般禮拜,莫非此硯是個怪物?”

一句話提醒了金農,他稍事怔愣了下,哈哈笑了起來。

凌樞不解地瞪大了眼睛:“你笑什麼?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說上一句不就得了!”

金農笑道:“你們不是讓我鑑別嗎?拿紙筆於我。”

金農接過紙筆,寫下《古硯辯》一篇:

此硯乃大唐取之於廣東端溪龍巖,為古硯之上上

尊品,今不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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