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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她,他好像在迷糊中感到一隻光滑而柔軟的手放在他的額頭,那手就像這腳上的水一樣清澈。
他知道一定是她的手,因為房間裡只有他和她,睜眼時綠色的影子就出現在他的眼裡。
此刻他眼裡是綠色的,因為他正看著河岸上風拂過的垂柳,發芽不久的,嫩綠色的楊柳。
第三天,粗壯的大漢教他犁田,你會看到一個強壯的少年手拿鐵犁耙跟在一頭牛後面,身上濺滿了泥,他感覺泥很香比陰溝裡的爛泥香多了。
田犁的很勻稱。
第四天,少年與粗壯的大漢向泥田裡灑下了稻穀,接下來就是等待秧苗的成長。
這幾天,少年好像明白了些甚麼。
這幾日做的事以前他從沒做過,連想都沒想。
心裡只有仇只有恨。
自從那一劍後他就沒有了仇恨,整個人就像一個空殼。
不想那綠色的影子填充自己,他就選擇了酒。
這幾日的生活,他發現這世上除了報仇還有許多有趣的事情,還有值得留念的東西。
想到田野上的風,泥土的芬香,水的滋潤,柳條的招展。彎腰拿起鋤頭和播種的動作。老嫗端來的肉羹,老頭子給他的擦洗。
想到那壯漢與他稱兄道弟的飲酒,忽然發覺自己有了很多情。
今日晚上有事個豐盛的晚餐。
“啵”香氣鋪滿了整個屋子,還有燒乾的土香,飄進了每一個人的鼻孔。
少年的腦海浮現了一個寂靜的夜,兩堆篝火,篝火旁嬌紅的臉。熱騰騰的雞肉嚼在嘴裡。
家養的雞與野生的雞的肉質是不同的。
雞肉一進嘴,其中的滋味已留在了少年的心間,不是那味道。
夜,月圓之夜。
夜靜得可怕。對某些人來說無疑是個令人恐懼的夜晚。
夜的另一角卻是燈火輝煌,可聞女人的叫喊,銀鈴的笑聲,男人與女人的調情聲,好像是個令人無法入眠的夜晚。
少年從床上下來,走出了這個普普通通的家。走得很輕,連雞都沒有發出聲音。
遠處的犬吠湮沒在漆黑的夜裡。
少年不知道今夜會發生甚麼事情。靜夜喜歡將人引入思考的狀態。沒有情哪來的恨,他本就是個有情的人。
那個普通的家也知道留不住他。他不想白吃白喝,他想找點活幹來養活自己,忽然發現自己除了揮劍,好像甚麼都不會幹。
但劍呢?
江湖上的人們好奇怪,奇怪的沸騰。
那夜誰死了?好像沒聽到誰死。
奇怪。。。。。奇怪。。。。。只有奇怪。。。。。。。。。。
有驚恐後的餘悅。
沒有人見到拜祭箭。 。 想看書來
3 西湖論劍
酒樓中的劍者特別興奮,興奮中夾雜著奇怪。因為他們看到了不該發生的事。
看看自己手中的帖子,再看向那些刀客手中拿的帖子。
刀客的臉上也很奇怪,但奇怪中也夾雜著興奮。
這本是劍者才有的資格刀客們沒有想到他們也會有資格,這還是百年來唯一一次。
馬奔,奔往杭州。
長安,長安的叫花宅。
叫花宅的後園,園中有花,有竹,竹子還是那麼高那麼綠。園中的方亭,亭中的石桌,桌上的水果。
桌旁有躺椅,躺椅上的人仍是那麼年輕,消閒。他好像就喜歡這麼躺著飲酒。
躺椅旁是女人,女人手下撫弄的是九玄琴。男子手上拿的不是酒杯,是個帖子。
“朱哥,為何邀請我們?”女人道。
“我也想看看你的幫中之劍,還有我的龍中之火。”男人道。
“那這裡交給小獅子?”女人道。
“小獅子已經不小了。”男人道。
“聽說飛燕門換了門主叫燕宇。”女人道。
“這次西湖論劍的事情定與他有關。";男人道。
男人接著道,“這人是老門主的兒子,只因當年雙飛燕的名頭太響,因此很少聽說過此人。”
“你說他這麼做是為了提升他的名聲?”女人疑問道。
西湖論劍是飛燕門每四年一次邀請習劍的門派和江湖中出名的劍客去西湖上比武。
一是為了促進劍術的發展;二是希望習劍的後輩從中悟到些什麼;三是選出江南第一劍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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