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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金老兄,這門婚事,是哪一個做主的?”
金義詫異的道:
“哪一個做主的?男方當然是我們老當家司徒拔山,女方即由席兄及席大嫂點了頭,庚帖早已送到,八字且已合過,就等著下聘迎親了,莫不成其中還有什麼不妥貼之處?”
查既白也不知哪來的火氣,他宏烈的道:
“不但有不妥之處,更且是大大的不妥,金老兄,你們壓根沒把事情搞清楚!”
淡淡的笑容開始凝固在金義那橫肉累累的榴縫間,他緩慢的道:
“查老大,此話怎說?”
吸了口氣,查既白道:
“司徒老當家同意這門婚事,不錯,席家夫婦也同意這樁婚事,不錯,問題在於人家姑娘本身同意不同意?”
金義毫無笑意的一笑,道:
“大姑娘出嫁,只要父母認可,便成定局,難道還要她自己拋頭露面去挑揀不成?查老大,女人有三從,首先從父,相信你不會不知道吧?”
查既白道:
“話是這樣說,但其中如果另有隱情,就又當別論了!”
沉默良久的席弓突然憤怒的開口道:
“姓查的,你嘴巴放乾淨一點,我女兒清清白白,有什麼隱情?”
輕輕擺手,金義道:
“查老大,你所指的隱情,大約就是這位鐵刀牧場的鹿二少東主與席家姑娘那一段過往了?”
查既白道:
“正是,但事情並非已成過往,人家小兩口如今還彼此依戀至深——”
席弓大叫:
“滿口骯髒的東西!誰和誰是‘小兩口’?哪一個又和姓鹿的‘依戀至深’?”
查既白板著臉道:
“你生這麼大的氣於啥,年輕人互相愛慕而生情悸,乃是一件自然光明的事,只要彼此守禮知分,不逾規矩,就沒有不能告人之處,又不是說你老婆偷人養漢,你犯得上如此激動法?”
席弓雙目暴睜,切齒如挫,差點就氣得閉過氣去,他上身扭動,才待往前衝撲,業已被他渾家拼命拉住,金義也連連以眼色表示勸阻……
哼了一聲,查既白悻悻的道:
“老子是說的實話,實話好說不好聽,孃的個皮,想動粗也唬不了老子!”
金義冷冷的道:
“查老大,我以為我們最好不要柱動粗的方面去想,因為你固然不含糊,我們也更不會在意,‘丹月堂’的存在就是延續在鮮血與死亡裡!”
心頭跳了跳,查既白強笑道:
“只要有可能,金老兄,誰也不願和‘丹月堂’玩硬的,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可不是?”
金義嚴峻的道:
“既然你承認講道理,查老大,我們便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們少當家和席家姑娘的婚事,早經雙方尊長同意,而且已進行到實際安排的程度,兩家結姻已成定局,席姑娘以前和鹿某人之間的一段過往,我們少當家不願追究,鹿某人應該深切明白其中含有多大的寬恕德意,更需自加檢點,對個人行為有所節制,否則,就算席家能夠容忍這種騷擾,我們‘丹月堂’卻容不得!”
查既白等於是捱了一頓教訓,像如此般上級對屬下,強者對弱者的口氣與態度,他還確是極少領受,這滋味,可真不是好嘗的!
鹿雙樵的身子忽然搖擺了幾下,他抬起灰白的臉孔,以一雙失神又悽楚的眼睛投向石屋門前靠右站著的席雁——而席雁早已滿面淚痕!
噎了一聲,鹿雙樵顫抖的道:
“小雁……你……你難道就沒有一句話麼?”
席楊美玉尖厲的介面道:
“我女兒不會受你的引誘,鹿家大少,你早早死了這條心吧!”
暮地,席雁雙手捂臉,斷人肝腸的哭叫:
“雙樵——我要跟你走……”
一聲哭叫出口,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席弓大吼如雷,瘋狂般撲向了他的女兒,金義身形疾轉,適時攔阻了他,席楊美玉則飛掠至席雁身邊,厲聲呵責不停……
亂了好一陣,金義才面對查既白,神色宛若凝霜:
“查老大,你們這樣做,不是在往‘丹月堂’的臉上抹灰麼?希望你們自知自量,適可而止,切莫逼得我們不能容忍!”
查既白痛苦的一笑道:
“方才你可是親耳聽到了,金老兄,人家姑娘的心是放在鹿雙樵身上,男女之間的感情最是無法勉強,既然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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