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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你就在我旁邊麼?”
查既白道:
“隔著你不到三尺遠,只是你仰躺著,我斜靠在樹幹上。”
湯彪焦急的道:
“查老兄,勞你駕過來幫忙扶我一把,我這樣挺屍一樣的躺在這裡,怪不自在,還是找件什麼東西背靠著坐起來得好……”
哼了哼,查既白道:
“我要能夠過去扶你,咱們早就離開這鬼地方了……”
湯彪呆窒了半晌,頗為失望的道:
“還以為你比我的情況要強,想不到真個和我差不多……查老兄,我們要怎麼辦呢?”
查既白冷冷的道:
“我一直在想的就是這個問題,如果想出結果來,我會告訴你!”
沉默了一會,湯彪又吶吶的發問:
“查老兄,不知我們是著了人傢什麼道?居然就像僵了似的挺著不能動彈啦……”
查既白懶得答理,因為連他自己也不明白虎姑婆是用什麼手法制住他的。
一陣急速的馬蹄聲便在此時遙遙傳來,蹄聲的移動非常快速,宛若密集的鼓點,前一輪敲響還在另一邊,後一輪響業已到了眼前。
查既白與湯彪的置身處並不在道路旁邊,只是隔著道路好幾丈遠的一條淺窪乾溝之側,有幾棵樹木叢生著,毫不起眼,如果有快騎從路上馳過,決計不會注意到這個地方。
蹄聲甫始入耳,查既白的心便往下沉——由虎姑婆牟香的言行判斷,她必然是通知了“血鶴八翼”,指明瞭查既白和湯彪目前的所在,由八翼趕來擒擄他們,然後,那牟香再向八翼撈取一票,左右逢源,兩頭齊收,裡外全吃,這老婆娘賺滿了!
湯彪也聽到了馬蹄之聲,他十分興奮的叫:
“查老兄,有人騎馬經過這裡,我們有救了!”
查既白嚥了口唾沫,一顆心隨著蹄音在跳,他不以為是有救了,他預料這撥來騎十有八九是“血鶴八翼”的人馬,乃是急巴巴的趕來“夾磨”他啦。
湯彪焦急的道:
“查老兄,你還不呼救麼?人家可是一眨眼就跑過頭了……”
眼珠子一翻,查既白低叱道:
“你懂個鳥!呼救,向誰乎救?不吆喝還有點希望,只要你一叫,很可能就把那一干催命鬼引過來——”
不待查既白的話說完,也不知是湯彪焦盼中沒聽清楚,他居然猛的拉開嗓門就嚎叫起來:
“救命哪……救人啊……過路的大哥兄弟,快來救救我們呀……”
平素嗓音沙啞的湯彪,這豁命的一嚷一叫,其音節之高亢,腔調之昂烈,直能震顫人心,穿裂耳膜,查既白不由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自湯彪那瘦窄的軀體內,還擠得出如此石破天驚的聲音來!
急奔的蹄聲本已越過去了,卻在湯彪這激烈的嚎叫裡繞轉回來,那些騎士們好像略略猶豫了一下,隨即辨明方向,迅速策馬來近。
湯彪驚喜的叫道:
“他們聽到了,查老兄,那些人過來拾救我們啦……”
查既白沉沉的道:
“但願如此,湯彪。”
來騎丁共五乘,除了帶頭一騎是個面如冠玉,形質雍容高華的藍衫書生外,其他四騎俱為一式黑衣黑中的勇猛大漢,他們馳馬奔近,卻在七八尺的距離外小心的停下,五個人五雙眼全含有戒備神色的看著查既白與湯彪。
乾咳一聲,查既白開口道:
“真正五百年才有的緣份,各位老兄,幸會啦!”
那唇紅齒白,目若朗星的俊逸書生微微皺眉,卻氣韻幽雅的道:
“方才縱騎路過,隱聞呼救之聲——可就是尊駕?”
查既白尚未開口,仰躺著的湯彪已急忙道:
“是,是我,是我們,叫救命的正是我們,敢請各位大哥發慈悲心,伸仁義手,救救我們這兩個可憐的落難者。”
嘆了口氣,查既白沙沙的道:
“湯彪,求人幫忙也該有個恰當的說法,這張臉面多少還得顧著幾分,大家都是在外頭跑的人,要是窩囊得過了分,人家就算肯幫你,只怕心裡也對你高看不了……”
湯彪躡喘著道:
“你莫見怪,查老兄……我是擔心失去這次機會,咱哥倆就要被活活坑死此地啦……”
藍衫書生微微笑了,他十分溫和的道:
“二位兄臺能聽能說,目可視物且神志清明,然則身形僵滯,難以移動,這情形極似中人禁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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