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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反應也沒有。
鹿雙樵不禁手心冒汗,胸脯緊迫,他從窗柵隙中極目向內探視,卻僅見室中模糊的桌椅傢俱輪廓,那張靠牆的木榻上鋪整著被褥,光線隱晦下,不能確定是否有人躺臥,然而,木榻兩邊的布慢並未放落,仍是勾束著的。
席雁是個習武的人,尤其是一個機靈的少女,其感觸必然靈敏細微,豈有如此遲鈍的道理?就算她再累再乏,也不會睡到這種程度——鹿雙樵呼吸急促起來,這隻有一個解釋:席雁不在屋裡!
這個時刻,此等光景,她不在屋中,又會置身何處?
手握著冰冷的鋼鋸,鹿雙樵的一顆心也變得同樣的冰冷了,池僵立窗前,覺得全身虛軟,四肢乏力,腦袋也變得恁般空茫起來。
土坡後查既白是耳聽四面,目觀八方,但是聽來看去,非僅不曾發覺什麼異狀,就連鹿雙樵那邊也毫無動靜,他有些迷惆的瞧了過去,這一瞧,才瞧見鹿雙樵那失魂落魄的模樣!
一呆之後,查既白不免心中有氣,他偏著身子斜閃向前,一個旋轉已到牆側:
“我的老天爺,這是什麼辰光,你們還在脈脈含情,玩那無聲勝有聲?快動手啊!一會發生變化,進行起來不會太順當了……”
鹿雙樵激靈靈的一顫,頹然垂首:
“查兄,完了,一切都完了,席雁不在房中!”
查既白愣了愣,立刻攀往視窗往內望,仔細看了好一陣,才訕油的道:
“果然房裡沒人,孃的,這是在弄什麼玄虛?”
鹿雙樵吸著氣,聲音幾乎像哭:
“一定是她父母把她移走了,查兄,這條線索一斷,我又到哪裡去找她?就算找得到,亦只怕時不我與,悔恨鑄成了……”
查既白的眉心糾結起來,目定定的看著前面那間石屋裡所透出的燈光,燈影還在,表示前屋裡有人,他在想,席雁會不會在那裡?若然,又在那裡做什麼?
鹿雙樵形容悲痛的轉過身去,木然低語:
“怎麼辦?查兄,我們該怎麼辦呢?”
猛一咬牙,查既白橫下心來:
“去他孃的,我老查這一道是絕不空跑的,走,這裡沒人前屋有人,我們找姓席的兩口子問話去!”
略微顯得畏縮的退後一步,鹿雙樵遲疑的道:
“這樣做,查兄,合適麼?”
查既白瞪著眼道:
“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你又想要人家女兒,又不願開罪丈人丈母孃,天下哪來這麼多兩全其美的事?為了你們的百年合好,說不得只有拉下臉來玩硬的,我都不在乎,你還顧慮個鳥?你要想,眼前可能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最後的這句話,給了鹿雙樵莫大的刺激與勇氣,他抬起頭來,雙目在黑暗中閃亮:
“好,查兄,就這麼辦!”
查既白顴首道:
“這才硬氣,此番不用擔心得罪姓席的兩口子,待有了那一天,你再回頭賠補求恕不遲!”
於是,他們大步走向石屋正門,這一次他們決不掩掩藏藏,就好像孫太爺回衙一樣,大大方方的來到門前。
粗重的木門是緊閉著的,門內傳出隱隱的笑語,顯示裡面的人談話正歡,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叫屋裡的人高興得睡不著覺?
鹿雙樵的臉色泛白,神情也顯得有些僵硬,平時的灑脫飄逸不知怎的全然不見了,他站到門前,竟透著那等的窘迫相,真有幾分新女婿初見岳父母的意味,缺少的就是那份喜氣罷了。
查既白在一邊催促道:
“敲門呀,我們是先禮後兵,看在席雁面子上,不給他砸進去!”
嚥了口唾沫,鹿雙樵又深深吸了口氣,舉手輕輕叩門。
屋內談笑聲,就在他叩門的一剎那之後驟然中止,跟著來的是那種突兀的沉寂——鹿雙樵屏息靜氣,額頭上冒出汗來。
查既白雙臂環胸,挺立如山,是一副泰山石敢當的姿態。
沉厚的木門緩緩開啟,門內的人背對燈光,卻仍能看出他臉上表情的冷峻與嚴酷——這是個高瘦身材,透著無比世故神色的中年人,他穿著一襲紫色薄衫,以紫帶束髮,右手腕上,戴著一個寸許寬的雕花金環。
鹿雙樵連忙退後,像是懾於對方那尖厲逼人的眼神,嘴唇顫動著,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中年人的表情冷漠,甚至還帶著幾分憎厭,他微微揚起面孔,以一種生硬又輕蔑的語氣開了口:
“你又來了?鹿雙樵,你還來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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