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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生疑惑的道:
“什麼意思?”
查既白道:
“本來,我是打算用你來交換馮大人的官印以及谷瑛的丈夫,但聽你這一說,卻是不大妥當,一朝雙方交割完事,你老爹回頭仍找馮大人下手,甚至現在已遣人前往逞兇,則我空忙一場,不僅沒給馮大人幫上忙,更且提早送了他的終,如此一搞,我姓查的將來還能混麼?所以眼下我原訂的計劃得修改修改。”
霍芹生呆了半晌,才又怒又急的道:
“你,你要如何修改?”
查既白神秘的一笑道:
“天機不可洩漏,說與你聽了去,萬一傳入你老爹耳中,卻是大大的有礙。”
霍芹生瞪著眼道:
“不管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都不可能得逞,沒有人救得了馮子安,姓查的,即使你也一樣!”
查既白道:
“不妨試試,二少東,不妨試試。”
霍芹生又緊緊的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他的眼睛定定的望著面前桌上的茶杯,臉上神色是=片陰沉僵木。
當然,查既白知道這位二少東目前根本不是在看那茶杯,他的腦子裡必然在想著什麼極關重要的事情——比如說,如何逃走,用什麼法子與他父親聯絡等等,而查既白並不擔心,他自己有數,霍芹生不論在盤算哪一樁,只要他不同意,便極少有成功的機會。
紅磚小樓前面,那座木橋上,查既白憑欄俯望著下面的悠悠流水,流水清澄亮麗,正反映著天際的一抹晚霞,金紅色的光波猻郝閃動,便那麼滯灑的東去了。
暮氣浮沉於野郊周遭,已是黃昏。
沒有讓查既白等待很久,他就聽到了一陣急驟的蹄聲遙遙傳來,五匹駿騎揚起漫天的塵頭,迅速往這邊移近,前四匹赤馬上的騎士,在西天殘暉的的浴照下,飛拂著猩紅的披風,飄揚著同色的頭巾,猛然一見,宛如來自夕陽中的赤甲武士,帶著恁般神勇峻厲的意味,以至令後面緊隨著的那乘馬兒,便顯得非常卑弱渺小了。
查既白目迎來騎,心中在想:
——“血鶴八翼”的聲勢不弱,果然有著一種蘊潛於內部溢於形外的威烈氣概!
不錯,只有真正的武士,真正的殺手,才具有這類尖銳凌猛的形態,往往僅在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間,已令人感受到那等懾心奪魄的力量。
來騎近了,奔速放緩,終於在橋頭前慢慢停了下來。
查既白衝著對方一抱拳,笑呵呵的道:
“路上辛苦了,各位,我是查既白——”
那匹為首的赤毛駿馬上,坐著一個虎目獅鼻,黑髯如戟的威武人物,他靜靜的望著查既白,好一陣子,才低沉的出聲:
“老查,我們是初次見面,如果你不先做宣告,我幾乎難以相信你就是查既白!”
查既白不解的道:
“此話怎說?”
那人淡淡的道:
“你根本不像一個江湖上如此赫赫有名的角色,一個車把式或者市井屠夫之流,才更適合於你的貌像!”
查既白打著哈哈道:
“慚愧慚愧,父母生我便是這麼一副德性,自己看看也不順眼,無奈的是我卻絲毫做不得主,也改易不得,只有認了,然則我倒不知道幹什麼還需長得像什麼,莫不成老婆偷人養漢的主兒,就定規要生成個王八樣?”
另一乘馬上的紅衫人暮然低叱一聲,清灌的面孔上如罩嚴霜:
“查既白,你和我們說話最好檢點些,汙言穢語,也不怕辱沒了你自家的身份!”
查既白不溫不火的道:
“承蒙高抬,其實我有屁的個身份?每每弄點人家的殘羹剩飯,分些許油水解饞療肌,就和個叫花子差不多遠,若是比得上列位,早也鮮衣怒馬,人五人六的擺弄起來啦!”
面目清灌冷肅的紅衣人聞言之下神色勃變,為首的虯髯人物卻搖了搖頭,目光望向橋那邊的紅磚小樓:
“老查,我兒子可是被你擄劫在那棟磚樓中?”
查既白點頭道:
“正是那裡,霍達。”
臉上的表情陰沉下來,霍達道:
“你要用馮子安的官印來與我們交換?”
查既白道:
“不止一方官印,還有‘巧手三娘’谷瑛的老公湯彪——我想我已在派人送給你的信柬上說得非常明白了。”
霍達冷硬的道:
“你有沒有傷害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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