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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老當家才網開一面,予你可行的生路,你卻不要得隴望蜀,妄圖敷衍搪塞!”
查既白苦著臉道:
“金家兄弟被我傷了是不錯,但我也搭上不少綴頭,兩相一比,誰也沒佔著便宜,而今老當家卻又要我殘肢以償,且得找那席雁鹿雙樵二人為襯,格外施恩哪有這種施法的?”
那人突然暴喝,厲烈的道:
“姓查的,你是武大郎當知縣——不知道出身高低,你算哪棵蔥,居然如此大膽放肆,批評起我們當家的來?當家的對你已是仁至義盡,除了金家兄弟的這檔子事,你更強行出頭阻擾了我們少當家的姻緣,幫著那鹿雙樵擄走了席雁,你可明白這乃是砸我們檯盤,唾我們臉面?如此罪大惡極,我們當家的猶給你留下退路,實已寬大仁恕到無以復加,你若再不識好歹,查既白,那你就註定要萬劫不復了!”
查既白形色沮喪的道:
“難道說,就沒有別的變通方法了麼?”
金衫人冷冷的道:
“你少羅嚏,把人交出來,再由你自己選擇斷腿或折臂,你要槁清楚,其中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四周環視,查既白忽然笑了起來——從那樣的惶恐表情,猛一下轉為這般自得的愉快,其過程之演進未免過於突兀,突兀得使人有一種詭異莫測的感覺!
那肥頭大耳的金衫人卻形色不變,他陰沉沉的道:
“什麼事如此好笑?”
查既白在臉上抹了一把,笑吟吟的道:
“我笑你們瘋了心,暈了頭,迷了魂,瞎了眼,我一個一個操你們老孃親,你們把我老查當成了哪一類鑽壁打洞的宵小毛賊啦?竟然給我下命令,定生死?我操你們的六舅,我是武大郎當知縣不知出身高低?你們才是城隍爺嫁閨女,抬轎的是鬼,坐轎的也是鬼,還通通是些沒臉無面的羞死鬼!”
金衫人的面頰在難以察覺的微微痙攣,他深深的呼吸了一次,方才緩慢的道:
“我們早知道你天性好狡,傑禁騖不馴,而且心口兩分,表裡不一,是個非常刁頑的角色,但我們仍然先給你留下退步,查既白,這是你自己不受,怪不得本堂斬盡殺絕!”
查既白“呸”了一聲:
“逼我出賣朋友,自殘肢體,也叫做給我留退步?孃的個皮,這種殺千刀的退路,你們還是給‘丹月堂’自己留著吧!”
金衫人神情冷酷的道:
“查既白,你已活到頭了,以你這點份量,妄想和‘丹月堂’桔抗,除了死路一條,必無幸理!”
嘿嘿一笑,查既白大聲道:
“我他娘是豁上一身刮,皇帝老子拉下馬,好言相求,你們把我當孫子,這是逼得我拼命,是好是歹,也落得一條漢子!”
金衫人輕輕舉起右手,他的三個同伴分別站到三個方向,然後,又慢慢朝中間聚攏——仍是以查既白為焦點。
往幹澗的那邊退後兩步,查既白怪叫起來:
“怎麼著?‘丹月堂’的金牌殺手竟真是這麼個不要臉法?你們可是金牌級的一等執事,對付我老查一個人,還打算以多為勝不成?”
那金衫人皮笑肉不動的道:
“‘丹月堂’自來的行事法則就是隻求達到目的,不問手段如何,查既白,只要你挺了屍,我們便算交差,至於怎麼叫你挺屍,‘丹月堂’決無限制,此外,對你這種黑吃十方的三流青皮,也根本講究不了那多的武林規矩!”
查既白心裡發緊,偏偏口中大笑:
“好,好極了,你們以為吃定啦?夥計們,大家不妨試試看,只當你們人多勢眾我老查就單孤寡一個?他孃的,我要叫你們也嚐嚐伏兵四起的滋味,兄弟們,且等著接應哇!”
金衫人面無表情的道:
“查既白,你可是演得好戲——我不妨明白告訴你,我們不是現在才摸來此地,我們早在下午已經到了,經過派人仔細窺探,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五個男人進出,而我們的眼線也發覺了疑似席雁和鹿雙樵的一對男女,因此我們知道,縱使席雁與鹿雙樵不在這裡,亦必然隱匿於你所知悉的某處,查既白,不用再虛張聲勢了,你這套把戲,連‘丹月堂’的三歲童子也騙不過!”
猛一跺腳,查既白怒吼:
“我與你們這群邪蓋王八拼了!”
那金衫人斷然低叱:
“撲!”
查既白以為是要衝著他來啦,正在咬牙蓄勢,另一個金衫人已拋手揚起一枝花旗大箭,繽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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