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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倒是笑語晏晏地走上前去,對著大家問了一聲好,“小子今日沒有想到,能在澄園見到諸位的風貌。師傅一直教導著我人外有人,這學問是無止境的,而只有多聽聽別人的善論,才能更加精進自己。想不到諸位居然真的會記得小子,這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倒真是師傅說的那樣,各位前輩們具是願意提攜幫助後輩的。”
薛蟠一上來沒有給其他人什麼多餘說話的機會,今天的場面他是早就料想到的,如果在場的能夠忽視了他的存在,那是最好不過,自己沒有想到要在這個時候出什麼風頭,現在又不是什麼普天同慶的好時節。但是,如果不得以而為之,也絕對不能把主動權交到了那些要看他笑話的人手裡。“小子不才,承蒙師傅青睞教導,倒是學了一些皮毛。要說今天是來論茶的,我不能用一句學藝未精而敷衍了各位,但又著實沒有諸位那樣的心有成竹,只能先獻醜一下,全做是拋磚引玉了,不知道諸位覺得是否覺得可行?”
這下子下面的人聽了薛蟠暗捧他們一番的話,也是不能拒絕了,“那小友就先來一首吧。就說說這鐵觀音怎麼樣?”
薛蟠面色如常,反而感謝起了提問的這位,倒是沒有被刁難的感覺,對著一味新茶詠詩,說難是難了,這典故該是怎麼樣呢,但是說容易也是真的,因為鐵觀音的事情,不就是自己給編撰出來的嗎。
“這味新茶稱作鐵觀音,出自安溪縣,小子姑且得了一首七言絕句,大家看看如何。安溪競說鐵觀音,露葉疑傳紫竹林。一味清芬忘不得,參禪同證木樨心。”
“不錯,這倒是妙了,觀音居士本居紫竹林,我們喝茶的時候,何嘗不是在參禪悟道了。薛小友,可也是有著不拘世俗的禪心,我們以後也能一起在文覺寺品茶啊,了無大師的手法可是不錯的很,那裡的素齋也是蜀地一絕了。”說話倒是一個看上去粗獷的人,沒想到還有從巴蜀來的文客。
薛蟠自然是分的出善惡與否,人與人的眼緣奇怪的很,也許是這首詩讓對方認同了自己,“小子要是前往蜀地,一定回去拜會段先生的。大家看我已經拋磚,不如……”
這個時候,下面那個劉勇倒是打斷了薛蟠的話,“莫急啊,莫急。薛小友,一首詩怎麼過癮呢?我們這裡可是要兩種詩體才行的啊。這眼看著有茶無水不成,有茶無酒不顯,不如來個律詩,讓茶酒水都能遇到才妙,大家說是不是啊。”
這人群雖是附和著,但是已有人用著輕微不贊同的眼色看著劉勇了。薛蟠一看就還是個少年,已經做了一首詩了,倒是和了今天的主旨,又何必咄咄逼人,加個什麼茶酒水,你自己怎麼不來一個呢?
薛蟠眼神中不知在想什麼的看著這位劉勇,對方身上的那種不服氣與隱約的挑釁之色,都是收到了眼下,不過卻是溫和地開口了,“這位說的也對,倒是我沒有想周全,諸位都是善詩之人,一首怎麼可以過癮呢?劉公子說的將茶酒水摻到一塊,卻是詩中常有的對比了。待我想一想。”
前頭,薛蟠好像是在思考,而那頭郇昰已經眼神冰冷地看向了劉勇,蟠兒能不能回答出來,他不知道,不過這個劉勇來者不善,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這個時候,寧可小心一點,查清楚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人才好。
就在劉勇想要再開口的時候,薛蟠硬是生生地早了他一步,“小子想的時間有些長了,劉兄不會是等不及了吧。這論作詩,我可不比太白,能張口即來的。”
這句話讓劉勇把要出口的話憋了回去,只能打哈哈的說了句,“哪裡會等不及,不知薛小友可有佳句?”
“活火新烹澗底泉,與君竟曰款談玄。酒須逕醉方成飲,茶不容烹卻足禪。閒掃白雲眠石上,待隨明月過山前。夜深歸去衣衫冷,道服綸巾羽扇便。”薛蟠一字一句地緩緩地念出了這首七律,下面傾聽的人,都是不住的點頭,這裡頭泉水、酒醉、茶禪可都是有了,還是扣著今個論禪的味道,當真是難得了。
“我覺得薛小友的詩真的不錯了,說句實在話,我還做不到呢。這裡面都是透著一股清涼的禪味。”下面倒是有了人說了句公道話,而大多人都是笑著贊同了。
薛蟠卻是在前頭看的清楚,這有一就有二,有二還有三,不就是沒完沒了了,所以,他在那些人沒能提要求的時候,馬上接著說道,“前輩們的誇獎我是愧不敢當。剛才劉公子說了,要有不同的詩體,不知道是不是又會有人說,那不只要有詩,而且要有詞了?”
果不其然,薛蟠看到了一兩個眼神中露出了這樣的意思,他當機立斷地拿起了桌子上一杯茶,“有詩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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