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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只有喝了酒,他才會這麼長篇大論地跟她服軟。
遲鷹平時是多嘴硬的男人啊。
蘇渺不敢再聽了,轉身上樓。
遲鷹不依不饒地牽住了女孩的手腕,任她怎麼掙脫都不放開,“那個下雨天,你問我,可不可以永遠當我的小鷹,我那時候前途未卜還有病、也給了你承諾,沒有失信於你。蘇渺,你怎麼能對我失信。”
他情緒一貫平穩,在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嗓音也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你答應了我的求婚,你怎麼能失信?”
蘇渺的心都快難受到要窒息了,她不敢看他:“我就是失信了,求你了,你走吧。”
遲鷹從後面抱住了她,用力到讓她無法掙脫,身子都像要被他碾碎了似的:“老子差點死過一次才飛回你身邊,別他媽翻臉不認人。”
女孩掙脫不過,一口咬在他的手腕處,咬得他渾身一緊,但他還是忍著疼,用力地抱著她,絕不放手。
直到她舌尖都嚐到了血液的腥鹹。
“放手,遲鷹…”
“我選你。”
“什麼。”
“夢想和你,我選你。”
遲鷹也是真的慌了,肉眼可見的慌了,連聲音都在顫抖,“我什麼都不要了,我不要爺爺的公司了,我不要萬丈光芒的前途,我只要小鷹,這樣行嗎,能和好嗎,跟我回家,我們關上門過日子,誰都不理…”
蘇渺終於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蛋肆意地流淌著
“遲鷹,你真的…喝醉了。”
“你知道我的墓誌銘會怎麼寫嗎?”遲鷹終於甩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三年前,經歷了那場九死一生的手術之後,我他媽連碑都刻好了。”
蘇渺捂住了嘴,她不敢聽。
“遲鷹的墓誌銘上,沒有雄心壯志,只有蘇渺的名字。”
遲鷹的唇抵在她耳畔,用沙啞的嗓音,一字一句道,“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
蘇渺驀地攥緊了他的手。
遲鷹拿心臟的事情和蘇渺談和好,縱然她決心似鐵,也擋不住這招…
生離死別,人間至大的悲慟。
她顫抖的手…用力地握著他,指甲都快掐入肉裡了。
“別…別說這種話,遲鷹,你要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男人的腦袋埋入她頸窩:“那小鷹還跟我嗎?”
“讓我想想,好不好,你也醒醒酒。”
他很乖地點了點頭,第一次聽話成這樣。
徐堯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不知道在哪裡鬼混。
蘇渺真的祈禱、祈禱這混蛋永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週末,她來到了農貿市場,在一排排花花綠綠的水果攤位前流連著。
春日裡水果品種很豐富,尤其是紅豔豔的櫻桃,瑩潤剔透,看著便讓人口中生津。
蘇渺想起來,某人還蠻喜歡吃櫻桃。
車厘子四季都有,但這種柔嫩多汁的櫻桃,卻僅是春日限定,短暫得如世間一切的美好,都留不住。
蘇渺走到了靠左邊第二個水果攤位前,看到湯玥正坐在小椅子上,埋頭寫作業。
周圍環境如此喧囂吵鬧,她倒也靜得下心來,絲毫沒有被打擾,認認真真地寫下一串串英文單詞。
一邊謄寫著、一邊默記。
“你好,看看需要些什麼?新鮮的櫻桃草莓,便宜賣。”一個扎著髮髻的中年女人,熱情地招呼著她。
“草莓多少錢呀?”
“十元一盒。”
湯玥聽到熟悉的嗓音,抬起頭,看到是蘇老師,臉上浮現驚詫之色:“老師,您怎麼來了。”
蘇渺臉上綻開笑意,溫柔地說:“週末來看看你,怎麼樣,最近過得好嗎?”
“嗯!我很好。”湯玥連忙起身,拉著自己的媽媽,趕緊介紹道,“媽媽,這是我們語文老師,蘇老師。”
湯玥的媽媽體型微胖,穿著一件灰毛衣,繫著紅色圍裙,為了方便工作,頭髮一把紮在腦後,臉上有很明顯的皺紋感,是辛苦的生活留下的滄桑印痕。
她看到面前這位年輕又漂亮的老師,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哎呀,原來是老師呀,難怪這麼有氣質。真是…快快快,快進來坐,我去給您倒杯水吧!不然我削個蘋果給您吃。”
蘇渺連忙道:“不用麻煩了,我是過來買東西,順便看看湯玥。”
“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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