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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還都是張廷玉給做了,還好今兒他病這一遭,也好提醒提醒咱們,別忘了為人臣的本分。”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事兒,都怨李光地!

幾個老傢伙瞪著眼,只道:“誰叫張廷玉是李光地後輩呢?張英那跟李光地這關係好,素日都是李光地那東西老眼昏花了,讓張廷玉給辦這事兒,辦著辦著咱們不都也習慣了嗎?哎喲,瞧瞧今天這陰溝裡翻船來得多兇險!”

“誰說不是呢,說到底啊——”

“都怨李光地!”

遠在福建的李光地正美美摟著自己小妾,這會兒忍不住“阿嚏”了一聲。

這他孃的都已經離京了,誰還在背後說老爺小話呢?

真真是個沒道理的!

倒是聖旨傳下去,張府裡張廷玉一副要倒要倒的模樣接了聖旨,回頭來便在顧懷袖面前晃:“看看。”

顧懷袖一把拽了來,又嫌棄地扔到一旁去:“而今你也是心機手段都上來了,可也該病好了?”

“哪兒能呢。”

張廷玉外頭罩著件天青色的壓金線長袍,難得一副富貴姿態,不過因著顏色清淡,一下又透出幾許拔塵來:“二爺我這還病著呢,病入膏肓。”

他一手捏著茶杯,指了一下顧懷袖,倒是滿臉的笑。

推開窗的時候,外頭看著還漂亮,顧懷袖見那梅瓣往下頭掉,忽然想起來:“我怎記得,方才李德全說孫之鼎要來看你?”

“想來是皇上關心我這個勞心勞力的近臣,所以派他來吧?”

只是孫之鼎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張廷玉拉著顧懷袖出去賞雪,撐了一把天青色的油紙傘,倒跟他衣裳很配,顧懷袖今兒穿的卻是一件玫紅撒花洋縐裙,手裡還掐著塊外頭新送來的銀製懷錶,在園子雪色裡倒是一抹難得的亮色。

二人打著同一把傘,只在園子裡轉,張廷玉叫她接了傘,自己上去折梅,說拿回去插瓶。

外頭孫之鼎帶著人剛剛過府們便被迎進來,結果剛剛到前廳外頭,就瞧見傳說之中病得起不來身的張老先生正偕美遊園。

那個風流姿態,真是!

孫之鼎這老大夫差點被這一幕給氣得嘔出血來,他上來便一躬身拱手:“哎喲,我的張大人,您能不能讓下官省點子心?好好的您裝病就裝,怎的還出來逛園子?回頭要是皇上知道了,下官這腦袋保不住啊。”

張廷玉折了花枝,回手遞給顧懷袖,又瞧中一枝,“啪”地折了,才道:“張某這是心病,病得重著呢,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照舊跟皇上說就成。”

就這還病得種?

孫之鼎就沒見過這樣睜眼說瞎話的,他一個小老頭子,只能眼巴巴看顧懷袖了。

顧懷袖手裡捏著花枝,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孫院使,我家二爺已經年過不惑,長年勞累下來,虛乏得厲害,若不好好調養,誰知道會不會三天兩頭地病呢?您就體恤體恤他,如今真是病得路都走不了,但凡有呈上去的摺子,都是我這裡幫著寫的,那裡還敢去南書房累心?您好好開幾服藥,若是好了,咱們這兒立刻著人通知您。”

孫之鼎啞然,簡直對這一對兒睜眼瞎掰的夫妻無言了。

還是張廷玉厚道,捏了一叢梅花,便一擺手:“治病要慢慢來,何況是治張某這種病?您是杏林聖手,若治不好張某這病,誰知道會不會砸了您這金字招牌呢?”

不知怎的,張廷玉這似笑非笑的模樣,著實讓人膽寒。

大冷天裡,對上那一雙洞察秋毫的眼眸,孫之鼎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顧懷袖早知道孫連翹跟他都不是很乾淨,卻沒想張廷玉今日似乎也有往這邊刺探的意思。

她微一垂眸,掃一眼外頭紛紛揚揚的雪,怕是今冬最後一場大雪了,便一抬手,搭著張廷玉胳膊,過了石橋,輕笑道:“外頭雪大風寒,孫院使還請裡邊坐,喝碗熱茶。”

孫之鼎有些戰戰兢兢起來,忍不住抬了袖子,輕輕擦擦自己額頭。

廳中開了兩扇門,外頭侍立著兩名綠襖丫鬟,進來兩邊擺著花幾,蘭花正吊著好看,火爐子裡透著暖氣出來,孫之鼎只覺得頭上汗得更厲害了。

張廷玉把幾支折下的寒梅放進案頭的粉彩大插瓶裡,顧懷袖在一旁看著,也張羅丫鬟們上茶水,規矩嚴,也沒聽見什麼聲兒。

抖了抖手,孫之鼎只這麼一瞧,前面張廷玉可是二品大員了,他身邊這一位夫人更是雍親王門下一等一狠毒的。

他怎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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