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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袖眯著眼睛看完了,才悠閒道:“你猜。”

“只可惜琉璃廠這邊並沒有什麼好的酒樓飯店……茶,還是有的。”

張廷玉忽然想起來一茬,竟然拉了拉她:“看完了?”

顧懷袖起身,那拉洋片的老伯和善地看著她,往旁邊讓了讓,又把洋片箱子往街邊挪了挪,不擋著過往的轎子。

顧懷袖往張廷玉身邊走,一雙明眸望著他,有些奇怪。

琉璃廠畢竟是顧懷袖不熟悉的地方,只能跟張廷玉一起走。

他毫不避諱地牽著顧懷袖的手,順著長街,也沒理會兩邊的古玩攤販,有人叫他名字,他也只是微微擺擺手就走過去了。

“你跟這裡的一些人,似乎很熟?”

“走多了,還算是認得。”張廷玉那架子上擺了許許多多的書,很多都直接從琉璃廠淘來的。

有人能在這裡,把一對玻璃珠子當琉璃玉給賣出去,自然也有人能把一本書做舊了當古籍孤本賣出去。

張廷玉在這裡蹲過不少的時間。

其實自打跟吳氏的關係開始淡薄之後,張廷玉也就不怎麼喜歡待在家裡了。

他喜歡上午在學塾上了課,下午就直接溜出來,在琉璃廠周圍晃盪。

看得出,他看這裡的一切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很親切的自然。

顧懷袖甚至覺得,他對這裡的感情興許比家還深。

兩個人在一間茶樓前面停下,裡面進出的人不多不少,算不上熱鬧,卻也不能說是冷清。

就是這樣的悠然意味兒,不鹹不淡,不冷不熱,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似這般恰到好處才是合適。

前面一塊匾額,上書“一壺”二字。

一壺?

一壺茶,還是一壺酒?

答案,在顧懷袖聞見裡面飄出來的茶香的時候,便已經有了。

她一笑,舉袖掩唇,卻道:“你喜歡的地方?”

張廷玉點點頭,同她一起進去了。

櫃檯裡面站了箇中南男人,帶著個瓜皮帽,倒是那一塊碧玉翡翠的帽正惹得顧懷袖多看了一眼。

光是這帽正就值一筆錢了,這掌櫃的似乎非富即貴。

她念頭還沒轉完,掌櫃的便將手裡的茶葉放進了茶盅裡,嘆了口氣。

抬頭來,竟然瞧見張廷玉進來,頓時“哎喲”了一聲,“張二爺倒是好久沒見了,掐著手指頭算算,怕是去年才見過了。您老位置?”

說完話,掌櫃的就暗暗打量了顧懷袖一眼,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一位標緻的夫人。

想必這就是張廷玉的夫人了。

茶樓老闆是杭州人,叫廖逢源,乃是一名茶商。他來往與南北之間,專門做的茶葉生意,有生意的時候就南北兩地順著運河跑,沒生意的時候只管坐在京城茶樓裡面談天侃地。

眼看著今年這春快盡了,江南的新茶也該出來了,只是他站在這茶樓裡面,卻是一點也不想回去。

想著都是心酸,索性不管了。

廖逢源將張廷玉引進去,上了樓便是靠窗的小雅間。

他認識張廷玉有幾年了,早年看著張二爺也就是十五六,揣了幾枚銅板就要進來喝茶。

廖逢源那時候還想著,哪家的孩子這樣不懂事,不過他說自己逛街累了口渴,討了一杯茶,從此以後就算是認識了。

“二位請坐。”

廖老闆笑了笑,發福的雙下巴看著格外可愛。

“此乃拙荊。”張廷玉看了顧懷袖一眼,前半句話是在給廖逢源介紹顧懷袖,下一句是對古槐徐道,“這一位是廖掌櫃的,別看他現在開著茶樓,其實是個茶商,有名著呢。”

廖逢源摸摸自己的下巴,卻連忙擺手:“張二爺說的這是什麼話?二少奶奶在這裡,您這不是笑話我嗎?杭州幫那麼多人,可沒輪到我。今兒您喝什麼?現在可沒有今年的新茶,只有去年的了。”

新茶還沒上,怕是剛剛從茶樹上摘下來,還沒放進鍋裡。

張廷玉只看顧懷袖:“懷袖喝什麼?”

顧懷袖隨口道:“既然廖掌櫃的是杭州人,那喝西湖龍井是最合適了。”

廖逢源頓時笑了一聲,給顧懷袖比了個大拇指:“張二少奶奶真是有眼光,咱一壺春最有名的就是這一口,敝人這裡還有去年的明前茶,您可以嚐嚐。今年的茶若是能到,您跟二爺可也記得來喝上一壺。”

聽著這廖掌櫃的說話,倒覺得是個精明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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