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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邊養著的一條狗,不消說,沒兩年就要被四阿哥給剝皮拆骨。
對顧懷袖來說,那都是大人物們之間的爭鬥,她的日子在交出翡翠扳指之後就應當平靜了下來。
可她沒想到,竟然會從張廷玉的口中再聽見“王新命”三個字。
靳輔此人剛直,乃是一代治河名臣,敢跟皇帝叫板,後來王新命的事情一出,即便康熙爺心裡厭惡這人做事沒眼色,也只能叫靳輔頂了上去,收拾江南治河的爛攤子。
王新命剛剛出了事,現在大運河的過河錢又平白翻了上去,若追究下來,靳輔必定逃脫不了干係。
朝廷每年下撥的治河銀不少,可貪墨的風險實在太大,一不小心就跟王新命一樣死了。
唯有過河錢,乃是河道上預設的灰色收入,就跟鹽茶道的冰炭銀一樣。
怕是有人在“過河”這兩個字上大做文章,狠狠撈錢了。
張廷玉本來只是隨口一說,回過頭來卻瞧見顧懷袖走神了,頓時覺得有趣起來。
“你又想到什麼了?”
顧懷袖心說這事兒怕是有些棘手,只道:“若是我沒記錯,當初那河臣王新命,治河不力,貪墨治河銀,乃是公公親自將人抓起來,押進刑部大牢的?”
張廷玉點點頭,沒接話。
顧懷袖又道:“聽聞靳輔乃是個硬骨頭,油鹽不進,接替了這個位置之後,未必會聽憑原本王新命背後的人的擺佈,他不肯做事不肯收錢,所以……”
這一番推論,堪稱是入情入理。
只是自己這妻子,知道得未免也太多了。
張廷玉知道那翡翠扳指的事情,可不知道四阿哥在這裡面的作用,只以為四阿哥是幫太子爺辦事。
所以對於王新命的事情,張廷玉還真沒多想。
王新命沒了,誰給太子送錢?
管著河道的靳輔不給,自然要找下面或者是與靳輔平級的旁人來收,按照往常收便算是合適,可現在竟然直接翻了三倍起來,事情一旦鬧大,倒黴的只能是統管一切的靳輔。
這靳輔……
當初怕也是當初張英提上去代替王新命的人。
一連串地牽帶下來,問題可就大了。
他看了顧懷袖一眼,只誇讚她道:“你想得倒是很深遠,為夫不及啊……”
“就會貧嘴。”顧懷袖也就只能分析了,要緊的是,她還沒鬧明白這到底是誰做的手腳。
若是太子做手腳,那四阿哥應該是幫兇;若是四阿哥做的手腳……那就有意思了,不知道四阿哥這一個坑,到底是給誰挖的。
表面上看,張英是太子老師,也難怪廖掌櫃的會在張廷玉的面前吞吞吐吐了。
也有可能,是廖掌櫃的想要藉著張廷玉,看看有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他刻意說了一半留了一半,為的就是留個餘地。張廷玉猜得出來把事情辦了,那是廖掌櫃的承了張廷玉的情;若是張廷玉無能為力,便可以只裝作根本沒聽懂沒在意這件事,大家還能繼續品茗論道,不必尷尬,還是朋友。
說廖掌櫃的是個有計較的,果真不假,可算是面面俱到了。
事情這麼一分析,張廷玉與顧懷袖也不在街上逛了,直接回了張府。
兩個人剛剛過了二門,張廷玉便頓住腳步,他看了看張廷瓚那屋子,有些猶豫。
顧懷袖推了他一把:“好歹關係到咱們家,你還是趕緊去吧。就算是牽連到大哥,也是不好的。”
張廷玉嘆了一聲,撫摸了她秀髮一把,只道:“大哥這時候應該已經從詹事府回來,我先與大哥商量一番,再作定奪。青黛,先送二少奶奶回去吧。”
青黛一俯身:“青黛聽見了。”
顧懷袖笑了一聲,只看著張廷玉轉身下了臺階,轉了迴廊角,朝著大房那邊去了,她才跟著轉身回去。
剛剛回去,就聽見了一件詫異事。
“什麼?”顧懷袖有些沒想到。
多福道:“今兒二少奶奶出去遊春,府裡的事情暫時都擱下了,小事大家心裡都有數,不怎麼勞煩您。只是三少奶奶那邊,有關壽宴的一大堆事兒都要請示您,原本今早還來了幾趟問問,沒想到問了兩次就沒人了。聽前院的婆子說,三少奶奶問老夫人要了特許,府裡但凡有操辦壽宴的事情,都交給三少奶奶。老夫人說,您不必插手了。”
顧懷袖才是忽然之間笑出了聲,差點拍桌,不是氣得,分明是樂的。
“好呀,終於將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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