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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紙,有些迷惑:“爹,小胖怎麼看不懂啊?”

張廷玉拿過了信紙,慢慢地將之折起來,“你祖父當了大半輩子的官,才有這一句話,看不懂才是對的。”

君子中庸,廷玉吾兒,十年不晚。

張廷玉道:“近日來士林之中有多人聯名上奏,說我張廷玉沒有擔任會試總裁官的本事,查過了,背後都是八阿哥的人。阿靈阿與納蘭揆敘那邊都開始動了,你近日在各府後院走動,明珠家的人和八爺黨的要十分注意。前日我聽聞點禪寺有一場春會,你也要赴宴……皇上那邊著了太子、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三阿哥等人去拜順治爺往年修禪的禪房,也在那一日。”

順治因為董鄂妃而無心國事,一朝落髮當了和尚,也曾在京中修行過,不過後來去了五臺山。

現在皇帝老了,總是想起早年的事情,所以讓人去看順治爺當年待過的地方……

點禪寺春會……

顧懷袖琢磨著點了點頭,卻道:“你朝堂那邊不要緊嗎?”

“不要緊,我自有辦法對付八阿哥那一黨人,他們要跟我做對,就是跟皇帝做對。倒是近日羅玄聞那邊,是不是還在繼續來信和票號的銀票?”

“賬目上沒問題,每月都是那個數。”

顧懷袖看信上所言,最近也跟沈恙鬥,不過似乎不如早年那樣時不時失蹤了。

張廷玉忽的一笑,端了茶碗來,手指伸進茶水裡,點了一片茶葉起來,又想起桐城的小蘭花茶,便輕輕將手指點在了桌面上,也將那一點被泡得舒展開的茶葉,輕輕點在了桌面上。

他的手指沾著溫溫熱的茶水,卻笑道:“羅玄聞,怕是早就被沈恙殺了。自南巡出了丹徒那件事以來,近一年裡跟我們聯絡的都是……”

“篤篤”的聲音,伴著張廷玉忽然扯開的唇角,顧懷袖微帶著震駭地眯眼,看他。

那一個名字他不說,她卻也是清楚無比的。

若羅玄聞早已經死了,這一年裡跟他們聯絡的人,每個月照著往上面報銀子的人……

只能是一個,那便是羅玄聞舊主——

沈恙。

羅玄聞與鍾恆乃是沈恙左膀右臂,當初右臂不聽話,四十四年丹徒一變,讓沈恙直接斬斷了昔日右臂,再偷樑換柱,只往他這邊完美仿了筆跡,就騙得了張廷玉的回信。

想必瞬間就知道到底是誰在操縱羅玄聞這提線木偶……

張廷玉乃是三個月之前覺出不對的,因為涉及到年底報賬,所以記賬目的時候張廷玉看見了賬本的最後一頁。

羅玄聞乃是沈恙舊日一手栽培起來的人,不管是沈恙本人,還是他身邊的鐘恆,都對羅玄聞的習慣瞭如指掌。

所以他們按著羅玄聞沒有投靠張廷玉以前的習慣,在支出上頭畫了個紅圈。

卻不知,羅玄聞早已經跟著張廷玉府裡的規矩,學著顧懷袖將所有支出的銀錢都記成了赤字。

就是這麼小小的一個細節,張廷玉便窺見了這秘密。

好一個沈恙,怕是南巡的時候就已經佈下了這個局。

他當年的茶布米生意,都被宋犖那邊給打擊得不成樣子,雖有漕幫相護,可到底還是損失慘重。只有他在鹽幫的生意,被“羅玄聞”吞沒一空,當初“羅玄聞”給張廷玉的信上,寫的就是已經吞了沈恙不少的生意,可沈恙一直沒什麼動靜。

那時候他以為沈恙有後招,可現在想想。

他不可能有後招。

因為羅玄聞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沈恙不過是將自己右手的生意放到了左手,還不會被張廷玉打擊。

藉著羅玄聞的名義,每月往張府送錢,同時擴大在鹽幫的戰線,有張廷玉在背後撐著,安全至極。

所有人都以為他沈恙近一年來窮困潦倒,幾近落魄,實則他暗中握著鹽幫的命脈,日進斗金輕而易舉。

即便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對手,現在想起沈恙這偷樑換柱的把戲,張廷玉也是由衷佩服。

只是,越是瞭解對手的本事,張廷玉殺心就越大。

他於顧懷袖說了羅玄聞之事,而後讓顧懷袖附耳過來,略交代了幾句。

沈恙能偷樑換柱,暗度陳倉,張廷玉也能將計就計,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且讓對方誤以為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

顧懷袖聽了,也微微眯眼,道:“你這坑人,忒狠,若是這一計成了……他便是萬劫不復……”

“正要這樣才好。”

張廷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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