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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路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揚州乃是無數大鹽商盤踞的地方,多的是富商巨賈,可他們這一次來,根本沒有見到幾個。
張廷玉說,沈恙跟羅玄聞早在皇上的御駕來了之前就轉移了地方,這裡現在只有規規矩矩做官鹽生意的鹽商,做私鹽生意的現在將私鹽全部運往了江對面距離江寧不遠的丹徒鎮。
沈恙做私鹽,羅玄聞也是暴利,私鹽生意沒跑。
這兩位爺都是走在刀尖上跳舞的能人,這樣的生意本就危險,現在還要跟對方鬥智鬥勇,頗為能耐了,
顧懷袖坐在躺椅上,也出去走走看看過,不過自打出了杏仁酥那件事之後,她每日到哪裡都帶著胖哥兒。
當日那一盤杏仁酥,自然是全乎的十個數,根本沒有少一塊。
宮女們規矩嚴,一般不敢偷吃。
那一天在皇帝面前,顧懷袖不過是信口胡謅,宜妃自然會配合她說出最合適的數目來。這樣一來,那兩名宮女就是被杏仁酥給毒死的,問題瞬間就轉嫁到了杏仁酥有毒上。
若是沒有這一樁事,杏仁酥即便真的有毒也不一定被人發現,跟不用說其實這東西根本沒毒。
至於後來殘渣驗毒,那杏仁酥怎麼又有毒了……
中間隔了那麼長的時間,什麼手腳不能做?
只是那兩名宮女到底怎麼死的,就是個謎了。
或者,那兩名宮女根本就是宜妃的人。
後來原本是要查到底是誰將杏仁酥送到太子那邊去的,說是中途有太監停下來跟十三阿哥身邊的太監說話。只可惜,這一點終究沒能用得上……
宜妃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回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她是想借著這些事情,迂迴地打擊十三阿哥,現在十三阿哥特別得寵,風頭太勁……
只可惜,太醫院趙雲天去查了所有的杏仁酥,大半都有問題,這樣一來,根本不再有十三阿哥的事兒。
十三阿哥該頭疼的還是繼續頭疼著,吹不得什麼風,過了約莫有五天才出來,等他出來什麼風浪都平了。
至於那獻上東西的揚州知府,白死,替罪羊而已;至於後面附會出來的什麼亂黨反賊,就更是無稽之談,甚至於無妄之災了。
皇家的一場內鬥,牽連就已經如此地深……
張廷玉看她還心神恍惚,只道:“我倒是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若是宜妃沒跟你約好,或者是你沒聽懂宜妃那句話的意思,惹上這件事,你當怎樣脫身?”
顧懷袖按著自己的眉心,眼角線卻朝著上面微微一揚,這樣抬眼瞧他。
“我會讓太醫,剖開那兩名宮女的肚子,驗取食物殘渣。”
一字一句,一字一頓。
顧懷袖說得很清楚。
張廷玉聞言,卻道:“幸好你沒那樣做。”
若真是那樣做了,宮女肚子裡能驗出來什麼,可就難說了。
到底那時候,是誰倒黴,就不知道了。
好在顧懷袖也不是完全沒有主意,被宜妃給牽著鼻子走。
好歹,最後還反過來擺了宜妃一道。
那趙雲天之所以能在別的糕點裡驗出毒來,還不是顧懷袖出來的時候暗中提點過的?
趙雲天是孫之鼎的弟子,孫之鼎已經遵照了孫連翹傳回去的信,要投靠四阿哥了,這會兒幫著屬於四爺黨的十三阿哥,再簡單不過也再自然不過。
看上去,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只有顧懷袖,她嘆了口氣:“我這是幫了宜妃的八爺黨,成了算計太子爺的幫兇,在算計四爺黨的時候,又反叛了出去,幫了四爺黨跟十三爺……你說我辦的這叫做什麼事兒啊?”
“和稀泥的事兒,不站隊的事兒,走在深淵上,踩在刀尖上的事兒。”
張廷玉吹著笛子,聲音輕輕地,停下來說了這麼一句,又接著吹了。
這一場風波,總算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也沒人來跟顧懷袖這一個四品官的夫人套近乎,現在她也沒事兒可幹。
正在百無聊賴的一天,皇帝的船隊忽然開拔了,他們再次上船,順著運河繼續南下,不一天橫渡了長江,到達了運河與長江交界處的一個小鎮——丹徒。
那時候,她還在擔心那些私鹽鹽梟們的事情。
不料,剛剛到丹徒,竟然發現這原本繁華的小鎮,竟然沒有人煙。
康熙派了張廷玉下去打聽,張廷玉回來說是此地水患,百姓們不堪其苦,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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