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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袖的意思,張廷玉明白,他親親她臉頰,便笑著出去了。
有人同時去廚房那邊吩咐做事,張廷玉則順著院牆這邊走過去。
隔壁還是葉家,只是已經多年沒有往來了,張英等人沒了的時候,也沒說有個什麼表示。畢竟葉家的姑娘平白沒了,現在還記恨著張家呢。眼看著葉家那邊請來了風水先生,賑災之後的幾天,都在琢磨著怎麼修院牆。
到底兩家中間這一道牆已經老高了,人人都叫做“六尺牆”,代表著兩家之間的恩怨。
可張廷玉沒想到,今天剛從這裡過,還想著怎麼跟周道新說話,只聽見隔牆一聲大喊:“砸了!”
緊接著就是巨錘敲擊牆面的聲音,阿德簡直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往上蹦了蹦:“隔壁的你們幹什麼!”
葉員外早已經老邁不已,身邊站著個先生,拿了個羅盤正在算,說這面牆打了好,回頭重修。
張廷玉就這麼揹著手一望,忽然之間有些無話可說。
葉家當時沒了一個姑娘,後來葉家一位公子也因為落第而投河自盡,那一年張廷玉鄉試也沒中,可是他藉此扳倒了當時的鄉試主考官趙子芳。後來張廷玉高中狀元,桐城這邊得了訊息也熱鬧了好一陣,葉員外一想到自己亡子,哪裡能高興?
現在張英吳氏去了沒三年,竟然有人砸牆而過,張廷玉倒是哂笑,他們也不怕沾了晦氣。
“葉員外,這是何意?”
葉員外冷笑了一聲:“兩家隔著牆久了,府挨著府,不知道的還以為跟你們張家多親近,如今拆了重修,你們家的牆往後頭退三尺出去!”
一口惡氣在心頭,葉員外這麼多年都沒有想明白,自家兒子怎麼就那樣平白去了,張家的兒子竟然就中瞭解元,又得了狀元,後面還有個朝元!人比人真是氣死個人,今天葉員外就是來找晦氣的!
他看向了後面猶猶豫豫的工匠,只道:“還愣著幹什麼?砸!”
阿德一看這人還來了勁兒,上去就擄袖子:“嘿,你們這也太無禮了吧?咱們家都還掛著白,你們什麼意思?!”
“修牆之事十萬火急,風水先生算過了,礙不著你們家。”
葉員外可懶得理會阿德,說了一句就繼續指著牆,讓工匠砸。
眼看著阿德還要跟他理論,張廷玉卻冷笑了一聲:“讓他們砸!”
眼不見心不煩,張廷玉那邊還有周道新等著,不過就是一面牆,張家大宅大著,還怕少了那三尺地?
“二爺,這,這也——”
阿德就是難嚥下這口氣,好好的這葉家也是能找事,欽差貴人一走,立刻就上來找事了。只怕是最近見著張家裡裡外外進出不少人,知道現在張家人厲害,所以看著堵心了吧?
原本都是桐城望族,怎麼就成了這樣?
“二爺,咱們這三尺千萬不能退!要是退了……”
“有什麼不能退的?”
張廷玉步子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那被砸了的牆,三尺而已。
“先父言,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一堵牆,再過幾年風風雨雨去,你且看看還留下什麼……讓吧,讓他三尺又何妨?”
說著,他人已經直接朝著前院廳中去了,阿德摸了摸自己的頭,回頭看了葉員外一眼,終於忍不住“呸”了一聲,“讓你是二爺大度!什麼為老不尊的東西……”
屋裡周道新聽見動靜,出於禮貌沒出去看,不過看在張廷玉老神在在地進來了,才道:“我近來整理桐城的卷宗,處理王巖的事情,今日聽了你家這牆的事,倒是想起一樁懸案來。”
“說的可是當年葉家姑娘?”
張廷玉倒是還記得,不過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了。
“如今你好歹也是一省巡撫,怎的還喜歡這些刑名之學?”
“唉,甭提了,我也想著我若只是個刑名師爺多好?”
周道新就好這一口,端看他當年在納蘭家宴席上所言所述,便知這人精通刑罰與查案。
張廷玉聽他戲言,隨口便建議道:“你可以向皇上請辭,我估摸著會有不少人同時來參劾你,巴不得把你從這個巡撫的位置上拉下來。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肥差,你自己倒還想著往外頭推。”
“我這不是最近整理卷宗手癢了嗎?整日裡跟公文打交道也是累人。”
喝了一口茶,周道新舒了一大口氣,放下茶盞又揉了揉自己額頭。
“不過說起來,葉家姑娘的事情,你當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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