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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著,屋子裡有丫鬟,這會兒都被屏退走。
事關機密,大意不得。
這會兒張廷玉那邊若是回來,應該也知道了。
陳氏泣不成聲,只道:“王爺,我自來知道我夫君並不只是在給太子爺辦事,也素來知道他在詹事府的時候多得您的照顧,到底此間有什麼恩怨,妾身不過一介婦人,弱質女流,原不該逾矩過問朝堂之中事。可夫君實在去得冤枉,您能否詳說當年之事,也好讓我等明白?”
以前顧懷袖也問過,可胤禛一直不大想說。
顧懷袖曾說過讓四爺別養著林佳氏,也就是顧瑤芳,可他因為自己手裡要辦的事情,沒有理會。
那一年的險事,終究還是說不過去,若真追究起來沒有胤禛的責任,顧懷袖是決計不信的。
只是張廷瓚這樣聰明的人,一直在詹事府之中為太子效命,竟然也能被胤禛給拉攏了去,一則可見胤禛手段不凡,二則可見胤禛其實本事不小。若是他沒本事,張廷瓚又怎麼可能捨了太子而歸入胤禛的門下?
只可惜,下對了棋,可時機不對。
若再才遲個三五年,興許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光景。
到底張廷瓚還是為胤禛辦過事的,人是張廷瓚挑的,出了什麼事,有什麼代價,也該是張廷瓚早就料到的,顧懷袖不想譴責任何人。
她只站在一旁聽著,不插話。
胤祥那個時候年紀還不大,只是已經跟胤禛走得很近,張廷瓚的事情他幾乎不清楚,若不是今日見著張廷瓚未亡人來問,卻是根本不知道張廷瓚也曾經是四哥的人。
端看張二夫人這明顯不動聲色的模樣,胤祥便知道顧懷袖怕也是心知肚明。
他也跟顧懷袖一樣不說話。
現在只看胤禛了。
胤禛端了茶杯起來,垂著眼,似乎不大想想起那些事情。
當初胤禛的老師也是張英,只是學到的東西不多罷了。因為算是張英的學生,所以趁機便跟張廷瓚走近了,那時候太子還沒狂疾,只是日益驕縱,索額圖撐著腰,太子就逐漸開始被帶壞。
張廷瓚見著太子那模樣也不喜歡,胤禛就是在這當口將張廷瓚拉了過來。
許多年,這種拉攏都在水面底下,胤礽甚至是一直不清楚的。
“索額圖一黨有密信來往,上有貪汙結黨與妄言之罪,只要有那一封信就能扳倒太子,所以卣臣冒險帶了信出宮,沒料想被人暗中向太子告密。太子密告索額圖……卣臣剛剛出了宮門,就被索額圖一黨派來的人跟上,趁夜以毒箭射之。”
一字一句,都跟在冒血一樣。
胤禛握緊了手裡的茶盞,似乎下一刻就要將之捏碎。
然而他漸漸地放開了,輕輕把茶盞擱在了茶几上,頓了好一會兒才道:“後來那一封信被交到了我的手上,只是卣臣到府上的時候……”
後面的事情,張府的人便清楚了。
只是短短的一段話,於陳氏而言卻像是過去了好久好久。
她手中的帕子已經全溼了,這些年都是暗無天日地活著,傷疤一直就沒好過,如今再這樣狠狠地一揭,又哪裡能忍得住?
陳氏哽咽著,只寒聲問:“告密的奸細是誰?”
這時候,胤禛看似隨意地掃了周圍一眼,目光從顧懷袖臉上一晃過去,才道:“是一個安插在太子身邊的侍妾,她貪慕榮華富貴,不想太子倒掉,所以做出了這樣狼心狗肺的事情……”
“這人如今何在?”
陳氏又問了一句。
現在的陳氏,看上去似乎又有了當年剛剛嫁進張家不久的意氣和儀態,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了精氣神。
顧懷袖卻忽然有了一些不大好的預感,她想要上去,可是邁不開腳步。
陳氏就這樣端端正正地坐著,目光明淨地瞧著胤禛。
胤禛道:“四十七年廢太子之時,溺死於毓慶宮蓮池之中了。”
當時這個訊息在宮裡傳得還算是遠,可陳氏那個時候已經在桐城修養,根本不知道。
聽完了胤禛的話,陳氏扶了一下扶手,終於起身,再次無聲地給胤禛行了叩拜大禮,顧懷袖看她人都要站不穩了,上去扶了一把,卻被陳氏推開了。
陳氏緩緩退了出去,顧懷袖站在原地,驟然有些不知所措。
陳氏不可能知道宮裡林佳氏就是顧瑤芳,也不可能知道顧瑤芳頂替了宮裡真正的林佳氏進去,這會兒林佳氏已經死了,相關的人員應該也早已經被滅口。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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