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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麼“試金石”的事情,最怕牽扯進來。

這一回的事情,孫連翹做著著實心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有些發抖。

約莫是害怕東窗事發吧?

雖然這件事絕密無比,顧懷袖無從得知真相,可畢竟她做的。

最近,孫連翹所做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驚心動魄。

她發現,自己也是越陷越深。

卻不知,顧懷袖在這樣的名利場上,又怎麼還能保持這樣平靜的一顆心?

做人的智慧,似乎就他們最通達,可孫連翹自己一無所知。

她看著顧懷袖,見她的目光還浮在虛空某個點上,也沒出聲打攪。

抬手摸摸藥碗,還燙著,她端起來用勺子攪動攪動,有勺子跟藥碗邊沿碰撞的輕微響聲。

那是上好的景德鎮官窯出的青花瓷,還是御用的,不知道是康熙哪一年賞給臣工的,現在被用來給顧懷袖裝藥。

顧懷袖聽見這聲音,終於漸漸地回過了神來,她扭頭看著低眉順眼的孫連翹,只道:“我似乎醉過去許久?”

“也就是大半個時辰罷了。”

孫連翹算了算,也的確只有這一點時間。

現在天也沒黑多久,外頭的爺們正喝得高興,夜裡多的是人,戲子咿咿呀呀的聲音還沒停過,年老大人已經有些睏乏,不過人到晚年,難得見到這樣高興的場面,所以現在還開懷大笑,那笑聲似乎這裡都能聽得見。

想來,顧懷袖所處的地方,距離前廳還比較近。

大半個時辰麼?

顧懷袖揉了揉自己額頭,道:“我記得我酒量還不錯,人在席上都沒醉,怎麼吃著吃著龍鬚酥反倒是醉了?”

“您忘了,今兒喝的是果子酒,席上您多飲了幾杯,那酒後勁足,往往要好一陣才上頭的。”

孫連翹面色自然地說著,手裡攪動著湯藥的勺,卻不知怎的停了一下。

顧懷袖瞥見她動作,卻心道孫連翹這是實話,可萬沒有那種上頭法的。

她低低地一笑,竟附和了一聲:“說來,竟是我貪杯了……”

好酒莫貪杯。

顧懷袖一直知道這個道理,她酒量不好她自己個兒清楚,可到底能喝多少,她心裡也有底。

“今兒那龍鬚酥,味道還不錯,只可惜才吃了一塊……”

她仿若嘆息,瞧著孫連翹,頗有一種沒吃夠的意思。

孫連翹面色終於有些不自然起來,她看了一眼手中的藥碗,一摸,只道:“我看年側福晉是把您當成長輩的,想來您走的時候,開口跟年府這裡討龍鬚酥,應該還是有這個面子。這藥已經放涼了一些,溫溫著,正好喝,若再遲一些,藥力便發走了。”

她說著,端著藥碗朝著顧懷袖這邊走,只坐在了床邊上,見顧懷袖臉色似乎有些白,又道:“也不知您是怎麼養自己的……”

“約莫是我也想得多了。”

顧懷袖每天要考慮的事情也有不少,雖說不如張廷玉,可她手裡不是沒事兒。

都是個天生勞碌的命。

“變老的藥沒有,長白頭髮的藥也沒有,嫂嫂啊,您倒是給我端了一碗補氣血的藥來,我若這樣被你給調養著,什麼時候才能變老?”

“哪兒有你這樣巴望著自己變老的女人?”

孫連翹其實還要小顧懷袖兩歲,她名義上是顧懷袖的嫂嫂,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敬著顧懷袖幾分,一者是因為顧懷袖身份,二者便是因為她在四爺這裡的位置。

說什麼四爺要賣掉她,可她來的時候分明見著高無庸按著腰後的刀出去。

若真要說一句心裡話,雖則只是個奴才,可四爺看她未免有些重了。

高無庸聽什麼不行,一定要按著把刀進去?

孫連翹不敢妄自揣測雍親王的心思,這些人都是喜怒不定。

至於雍親王本人,原本是喜怒無常,甩脾氣的主兒,皇上當年訓斥過之後,便看似修身養性,近幾年更是越發地隱忍,也不發脾氣,可脾氣還是難以捉摸。那不是心態平和了,那是將喜怒都藏得更深,四爺還是那個四爺,其實從來都沒在皇上跟前兒悔改過。

也虧得世人沒看破他這一層,不然這“天下第一閒人”的名頭,只看個陰沉著臉的雍親王如何能當得起?

要想知道胤禛的心思,只能從細節裡面找,大面兒上這一位爺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細枝末節裡倒是能窺見幾分端倪。

孫連翹也是漸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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