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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日後,胤禛回憶起這一日白巧娘之所言,卻只餘下平靜的苦澀了。

春去秋來,顧懷袖的肚子一日一日地大了。

隨著胎兒逐漸在她腹中成長,她倒是比一開始的時候勤快,整日裡都出來走動,只說是怕生產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難產。

“難產”兩個字一說出來,丫鬟婆子們嚇得齊齊打了個冷戰,她自己倒是不介意,只道:“哪裡就那麼容易難產了?”

還別說,她這一胎真是順利得不能再順利。

從年初一直到年尾,幾乎就沒出過什麼狀況。

平靜日子裡,三五不時有人來看她,甚至送送東西,其中以江南沈老闆跟廖老闆的東西最貴重,到底這兩個都是有錢人,東西送來堆了小半個庫房。

春天有春天的禮,夏天有夏天的禮,剛剛過了秋,秋天的禮才送過,冬天的禮又要預備著來了。

香山的葉紅了,什剎海上碧色橙黃交錯成一片,顧懷袖看著外頭飄零的落葉,肚子已經圓滾滾地了。

她看著一面還在看書的張廷玉,沒忍住道:“你說這沈恙是不是有毛病啊?”

張廷玉笑了:“單名一個恙字,可不是有毛病嗎?”

這人要是沒毛病,真對不起他起了這麼個名字。

今天顧懷袖提起這人,只是因為羅玄聞那邊過來的訊息。

沈恙自打年初來了京城,就已經大半年沒回去過了,江南那邊的事情幾乎是放任不管,羅玄聞趁此機會鯨吞蠶食,大肆開始了在揚州鹽幫之中的擴張。沈恙剛剛經營了一年多的鹽事,在這大半年裡都被羅玄聞拖垮了不少。

後來也沒見過這人,顧懷袖也不清楚到底沈恙現在急不急,又到底為什麼還留在京城。

張廷玉想著活該他繼續留在京城。

這樣倒是也好,給了羅玄聞充分的喘息時間,若是沈恙再停留得一段時間,整個江南那邊的格局,就可以推倒重來了。

“廖逢源那邊說他對手上的事情愛理不理的,有一陣是一陣,大多都是鍾恆在照看著。說是去年也有一陣這樣,不過去年年尾又好上不少,現在又開始自己作踐自己的生意……總而言之,廖掌櫃的說,看不懂這人。”

張廷玉也跟廖逢源一個想法,看不懂這人。

顧懷袖道:“要咱們看得懂,他就不叫沈恙了。”

這鐵算盤本事是大,可做事情沒有什麼定性,有一陣是一陣,有時候做事根本不考慮後果。

這樣的人活在世上,似乎天生就是個過客,走一遭是一遭。

活得輕飄飄的,可想著又覺得沉甸甸的。

“左右這人心還不算太壞,他跟羅玄聞就鬥著吧,咱們就看著。”

話也是這樣。

張廷玉現在還沒本事對付沈恙。

他拉了顧懷袖的手過來,讓她坐下,“現在看你大著這麼個肚子,我這還真是又是高興又是擔心的。這都已經是十月裡了,天將冷,大夫都說也就是這一段時間的事情,你別往屋外面走,當心一些。”

“你都叨咕多少遍了?”

顧懷袖頗不耐煩,只趕他走:“眼看著又要抵近年關,聽聞公公又要加官進爵,你也不緊著點心。”

“到底你是官迷,還是爺是官迷啊?”

張廷玉都鬱結了,怎有個時時刻刻說著要你功成名就的老婆?

他本不想走,奈何顧懷袖說自己要算算賬目了,他留在這裡也沒意思,索性真去了書房讀書。

十月的月初,又是府裡忙碌的時候,顧懷袖打著呵欠算賬,在賬本上圈圈改改,偶然見了一筆賬,便皺了眉:“易白這小子,最近記賬倒是什麼手腳都不做,就是字太醜?天也沒冷成讓他打顫的地步啊,來人,叫他過來回話!”

“啪”地一聲。

顧懷袖一抬手,動作幅度略大了一些,便將賬本朝著簾子外面甩過去,沒料想就是這一陣用力,忽然腹中劇痛起來,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青黛大駭,忙問她怎麼了,而後才反應過來:“要生了!趕緊準備著!快點!”

顧懷袖再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在摔賬本的時候生孩子。

她想著自己興許可以去花園散個步,忽然倒地生孩子,或者找個更高雅的方法,撫琴的時候,或者寫字吟詩的時候,好歹往後還可以跟自己的孩子吹噓,當初生你的時候,你娘我還在如何如何如何……

結果現在……

劇痛襲來之際,顧懷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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