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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今科殿試之後,很快就應當要“點翰林”,封給狀元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翰林院修編,其餘二三甲之進士則要再經過朝考才能甄選出是否進入翰林院。
可今朝卻生出些許的變故來。
張廷玉次日裡起身的時候,張英還在朝堂上。
索額圖一黨已然帶著滔天之怒,太子胤礽打外面見了張英,竟然連對先生的禮儀都沒有一個,便直接甩了袖子離開。
反倒是跟在後面的胤禛上前來,給張英道了喜。
張英只知四阿哥心思細沉,又與太子走得近,並不敢與胤禛多言,只躬身謝了。
後面的八阿哥倒是熱絡得厲害,只可惜張英還是那油鹽不進的模樣,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兒子選邊站和謀劃的意思。
納蘭明珠在旁邊見了,只感覺好笑地捻了捻鬍鬚,在進去之前對張英道:“要我給你搭把手嗎?”
“不勞明相掛心了。”
張英婉言謝絕。
到底謝絕了什麼,張英自己最清楚。
可是光有一個納蘭明珠如何幫得了?
張廷玉這一回是把太子那邊的人都給得罪了個完,這小子自己不怕,可後面的事情還棘手,唯一能依仗著的就是皇帝的信任和欣賞了。到了如今,太子這邊因為一個汪繹被黜落到二甲第一,心生不滿,之前將汪繹推上來的閣臣熊賜履臉上自然也不好看。
汪繹算是熊賜履的門生,熊賜履乃是索相的人,索額圖為太子做事,一環扣著一環。
今日上朝,就要論新科進士入翰林的事情了,原本是準備著朝考,可在今科狀元的身上卻處處都是爭執,張英就站在一邊,他是新科狀元的老爹,不宜說話。
康熙原本還是很高興的,看過了張廷玉的答卷,又想想如今治河的事情,策論之中雖然不曾點到今日之朝政,畢竟不許,可到底字字句句之中影射了一二,借古而言,膽子頗大。這樣的人,也並不恃才放曠,是個難得的好苗子。
康熙道:“傳臚大典已畢,新科進士們已經各花落各家,翰林院這邊準備著將一甲三人……”
“萬歲爺,奴才以為,三甲之中其餘人等皆無異議,唯獨狀元一甲……”
索額圖一下就站出來了,說話也不怎麼客氣,細數張廷玉接連兩次頭一個出考場,以及先頭順天覆試批卷之語,極力抹黑。
一旁的李光地聽著聽著就笑了,這索額圖怎麼就不明白呢?
剛剛開始的時候,索額圖極力拉攏張英,如今卻因為要提拔一個汪繹,而將張英的兒子往死裡貶低,往後張英能跟索額圖成為同盟之人?
還是做夢去的比較好。
索額圖老糊塗了,跟太子一樣心急了,這會兒皇帝欽點的人,怎麼能當面這樣駁皇帝的面子?
李光地咳嗽了一聲,站出來說了一句好話:“索大人這話可沒道理,兩次頭名交卷,本就是才高八斗之明證,如此高才不選,竟然要委屈咱們大清低就一個第二名交卷策論還不怎麼好的汪繹,您這眼睛跟常人不一樣,是倒著長的啊。”
“李大人,你怎地胡亂罵人!”
索額圖氣得直瞪眼,朝議之事本來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反駁。
反正他李光地是皇帝黨,有種你來咬我啊!
李光地將那雙手往袖中一揣,老神在在地埋下了頭,盯著自己面前三尺的地面,只道:“說您眼睛倒著長,又沒說您眼瞎,您這麼激動幹什麼呀?”
李光地有時候就是嘴毒,老早就看不過李光地了。
好歹張英還是咱同黨人,有你這樣損人的嗎?把個張二公子貶低得一文不值,也虧得你不害臊!
張英站在旁邊一直不說話,只是聽著眾人的爭執。
鋒芒畢露,一定會被人折鋒。
剛剛出道進官場,起點不宜太高,太高則易摔倒。
張英有著自己的考量,只是這一切的考量,都不如皇帝一句話。
康熙看著下面蹦躂的索額圖,就冷笑了一聲,他還沒說話呢,下面就開始嘰嘰喳喳,到底是誰要做皇帝了?
他看著御案之上那一方寶印,忽然慢吞吞道:“索額圖,既然你這麼有主意,不如拿了朕的印璽,自己寫一道聖旨蓋上吧。”
“撲通”一聲,索額圖立刻跪在了地上,冷汗涔涔,只道:“奴才萬死不敢!”
“不敢?朕看你不是敢得很嗎?別以為朕是瞎子!”
這下頭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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