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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惜,匯江廣大幹部群眾怎麼辦?反覆思考利弊得失,只好與其虛以委蛇,裝出虛靜恬淡、臨危不懼、處險不驚,巧妙鬥爭。
對入閣三結合人選,賴青、刁鋒更沒等閒視之,認為是最後決戰,不能組成青一色班子,尤如坐在火山口,提心吊膽。清楚王闖是雙方攻防焦點,賴青認為,鑑於目前形勢,王闖這個過河卒不僅不能丟,更不到卸磨殺驢時,必須讓其“入閣”,才能使他言聽計從,不便說的話,做的事,可搖控指揮,使他更賣命衝鋒陷陣,與嚴忠抗衡。何況,他手下畢竟有批亡命之徒,可“賜矦封王”,有他和那批屠夫護駕,政權可說固若金湯。若然排除,他不僅自暴自棄,甚至自報內幕,瘋極咬主,一發不可收拾。
這便是他與刁鋒、葉輝破上老命,寸步不讓,也要把王闖塞進班子主因。
嚴忠的忍耐終於暴發:“我認為,作為一名門衛,他不勝任醫學院領導工作,何況,武鬥打死那麼多人,私設監獄,濫用酷刑,不少事件與他有牽連,怎能讓這樣人進領導班子?即使進,待問題查清後不遲。”
葉輝終撕破偽裝,頭一個反駁:“主席是怎樣教導我們的?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暴烈的行動,群眾運動嘛,少不了有這樣那樣缺點,要瞧大方向,看主流。”
嚴忠毫不退讓:“對主席語錄濫用,我不能苟同,請問葉輝同志,那被打死、逼死的群眾,是階級敵人?”
葉輝無言以對,吭吃了半天:“起碼,起碼是幫兇。”
嚴忠說:“水電局的江二毛因偷了盤鉛絲被活活打死,請問葉輝同志,他是誰的幫兇?”
葉輝窘得一時語塞,刁鋒忙救駕,陰陽怪氣地:“嚴師長意思,出身低微,就不能任領導?還要工農兵幹什麼?外行不能領導內行,那不還得用八抬大轎請出資產階級分子掌權?”
嚴忠鄭重地:“出身事小,關鍵是連初中都未上過的人,怎能去領導堂堂大學學府,這不是對我神聖教育的褻瀆?”
刁鋒皮笑肉不笑地:“嚴師長,我想你也整天在看中央*首長講話,張鐵生同志交了白卷,被中央*首長點為狀元,樹對英雄,(37)一個沒進過初中校門的人,就不能領導大學?”刁鋒振振有詞:“我要提醒諸位,關鍵是政權掌握在誰手裡,階級敵人仍在猖狂進攻,要深刻領會*首長講話精髓,就辦學而言,寧可要社會主義文盲,也不能再培養新一代資產階級權威。”
嚴忠想:‘這不和寧要社會主義草,不要資本主義糧如出一轍?’
葉輝見刁鋒為自己報了一箭之仇,出了口惡氣,好不快活,當仁不讓:“離了胡屠戶,不吃帶毛豬,工農大眾的智慧是無窮的,經過幾年革命,好容易才將權力從資產階級手中奪回,決不能大權旁落。”挑釁地:“嚴師長,你說呢?”
嚴忠對葉輝的挖苦與嘲弄,十分反感,冷冷地:“葉輝同志,你在彰州自恃儒幹,並作為座右銘,儒者,知識也,我要問,按你的邏輯,是屬於無產階級文盲,還是資產階級貴族?”
葉輝萬沒想到,嚴忠對自己瞭如指掌,只怕手裡還捏著他不少髒東西,立時驚出身冷汗:“這,這”了半天,眼斜嘴歪,臉氣得鐵青,下墜的兩腮不住顫抖,回不上話來。
賴青見葉輝下不了臺,嚴忠雖光棍跳舞,畢竟有身護身符,就想收場:“咱們今天的會,*氣氛濃,暢所欲言,證明大方向是一致的,團結的,至於一些哲學問題,留待以後去探討,在人選上如無異議,少數服從多數,這也是*原則,會議到此為止。”不顧嚴忠反對,一語定音,以絕對權威自居。
陸文遜也被塞入常委之列。
嚴忠不再發表自己意見,對陸文遜這個神秘人物他十分敏感。是狐狸,總要露出尾巴,先讓他表演一番也好。
在全國一片紅的鼓譟聲中,賴青、刁鋒、葉輝、王闖、陸文遜等人粉墨亮相,匯江革委會成立。賴青以革委會主任之尊,坐上頭把交椅,刁鋒任革委會副主任兼組、宣組組長,大權在握;為不丟下彰州地盤,葉輝任副主任兼彰州革委會主任;自認醫學院是他們地盤,由王闖為副主任兼醫學院革委會主任;陸文遜以常委身份,分管政法戰線同時,屈居軍管會二把手,因為軍管會一把手必須是軍代表,這一反常之舉,不難看出賴青一夥良苦用心,明為降格使用,實則佔居要津,更暴露出他們一覽無餘心虛膽怯內心世界。
就在革委會成立時,頭天佈置好的會場,第二天人們一進去,傻了眼,粉飾“太平盛世”舞臺上對聯,不知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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