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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林飛居高臨下拍著刁鋒肥胖肩頭:“刁副主任,如果我沒健忘的話,咱們還是當年北方大學校友吧?”
這下輪上刁鋒吃驚了,額頭不禁滲出涔涔汗跡,大張嘴合不回去。急速在心裡憶著,調動出所有腦細胞,想不出有個叫林飛的人,別說黨內,就是外圍進步學生,也該有個印象,半天,不解地:“你是……?”
十七 憶往事,林飛智鬥刁鋒 受迫害,書記壯烈犧牲 78
林飛見他有幾分怪異和外人不意察覺的驚懼,顯出很豁達,哈哈大笑:“我畢業後留校搞城運工作,咱們並未謀面,只是,你這姓比較特殊,才使人難忘,那次反內戰*,王教授用生命保護了你,不幸被捕,還是友校同學營救出來,記得是個秋雨濛濛季節,一場秋風伴著冷雨,為避開敵特耳目,泛舟在未名湖上,討論加入組織時,提到過你的名字,可有此事?”
賴青、刁鋒聽他講得如此翔實,不禁驚愧,一身身冒冷汗,只怕那段可恥的歷史被他揭穿,心驚之餘,刁鋒忙再握林飛的手:“真是有緣千里也相逢,不錯,不錯,萬沒想到,首長竟是我邁向革命引路人,無以為報首長栽培,只有努力工作,報知遇之恩。”
“不敢當。”林飛笑笑,在心裡想,好你個小人戴大帽,居然跑到這裡興風作浪,且青雲直上,也是蒼天有眼,如傳聞無誤,讓我歪打正著,妖魔終逃不出孫悟空火眼金睛,偽裝百變,也會露出原形,人民終要給其算總賬。
林飛雖居高位,生性*不羈,不少險境與辣手事,在談笑中使人不易察覺化解。他不動聲色,審時度勢:“如果我沒猜錯,二位是找嚴師長興師問罪的吧?”
賴青、刁鋒既清楚林飛身份,對他們又知根知底,心先虛了幾成,曾經沾滿革命者鮮血的雙手,雖年湮代遠,如揮之不去噩夢,常縈繞心頭,那不光彩的一頁,本想心存僥倖,永成歷史,不意撞上林飛,似有察覺,一時眼黑耳鳴。是神經過敏,杞人憂天,還是有柄在手?對他們來說,是個難解的謎,猜不透,析不出。林飛那雙犀利目光,總在眼前晃動。只怕刨根究底,與他愈少談過去愈好,兩人本堂而皇之藉此逼嚴忠就範,此時,早想虛晃一槍,扭轉話題,躲過此關。見他先提出,不覺長長噓了口氣,態度馬上來了個大轉彎,再不似先前傲視簡慢,賴青臉上浮起笑容,乖巧地:“老首長說哪去了,我們是剛聽說……”
林飛打斷他的話:“實對二位講,老政委被發現,與嚴師長沒任何關係,他是我的老政委,槍林彈雨,出生入死,戎馬倥傯半生,自信我對他還是瞭解的,當年在太行邊區,人所共知,還望二位不要聽信空穴來風,在那大霧彌天年代,且忠心耿耿,這樣歷經考驗的同志,會反黨反社會主義,站到人民對立面?首先,我敢擔保,他既不是特務,也不是叛徒,更不是渾入黨內階級敵人,如有錯誤,大不了也是路線方面的吧?站隊站錯了,站過來就是了,(39)這是中央*首長多次講過的,總不該揪住不放,置其死地,我想二位對*首長講話比我領會深刻,和我會有同感的。”
林飛把特務、叛徒四字提出,有他用意,敲山震虎,如判斷無誤,先讓他矮三分。
這點,作為局外人嚴忠,當然不清楚其話含意與份量。
果然,賴青、刁鋒一聽,面色有異,虛汗直流,透露出一種外人不意察覺的驚懼,那段骯髒歷史的烙印,始終身影隨行,象魔鬼相伴,有如身上一塊腫瘤,只怕那天“擴散”。他兩不清楚,林飛手裡,到底握有他們多少東西,對這幾個字的敏感,已到極限。
賴青更比刁鋒驚覺,在心裡跑馬般分析林飛話中之意,‘他為啥突然冒出特務、叛徒四個字?說這話時又不眨眼盯著他倆,且語氣加重,難道……’他不敢想下去,要知會撞上這喪門星,千不該,萬不該,打上門來,一躲了之。本想借此使嚴忠少唱些反調,現在說啥都晚了。忙討好地:“那是,那是,不過群眾運動嘛,有時也實難控制。”
林飛見兩人進屋時不可一世,面色如霜,似要與嚴忠來場惡鬥,大有畢其功於一役之勢。轉眼,滿臉謅諛,緊張和尷尬,他的判斷與懷疑,從兩人表情變化初露端倪,見仍在唱高調,耍滑頭,玩鬼蜮,索性再丟擲個餌,到底看釣出的是魚是鱉,沒反駁兩人故意推卸,剎時,臉色一暗,悲嘆地:“那次會議剛透過接納你們後,正要審查並研究另外三位,發現岸上有可疑人窺視,約定了時間、地點,另行討論透過,不想,在你們加入後不久,慘遭敵特殺害,多好的同志啊!尤其那位女同學,堅貞不屈,與反動派激烈舌戰,遭敵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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