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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餘震,以“虎”自居,咬了彭劍同志一口,卻原來是個十足草包。’
亞男透過愛人,把兩幅照片送交嚴忠,讓小康小安辨認的同時,將前後經過談了遍。二人細一辨認,司機雖不敢確認,車卻無誤,小安激動地:“就是這型號和顏色,司機戴墨鏡派頭,雖瞬間望了一眼,從臉型和姿式上,太像了。”
嚴忠欣慰地:“我讓李琳處長暗中查訪未果,難得亞男心計,她居然從‘大海’裡撈出這枚‘針’,到時抓住兇犯,賴青再狡猾,難逃法網。”說著,沉思片刻;“賴青嗅覺靈敏,怕的是他殺人滅口。”
亞男的愛人說:“嚴師長,亞男想利用星期天,讓小安開車和她出去一趟,你看……”
嚴忠清楚亞男有她的用意,鑑於目前形勢險惡,決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當機立斷:“小安、小康一塊去,以防意外。”
“那好,明天早八時,南郊橋頭。”
亞男有她的考慮,賴青一夥氣焰炙人,沒鐵板上釘釘過硬證據,他們會死不認賬,早年記者生涯,不僅對匯江周邊情況,瞭如指掌,也養成對問題的透析和應變能力。她分析:出事後,兇手即使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原路返回,更何況背後有“高人”指點,早給他策劃好路線,決不會愚蠢到自我暴露地步。從該單位兩個副手口裡知道,他沒敢在外面停宿,匆匆而歸。
二十五 心懷淫邪 餘震無意洩“天機” 巧用“道具” 亞男設計抓兇犯 115
‘他會從哪兒返回匯江?’考慮再三,無外兩條路線,一條綠洲橋南行約二十分鐘車程,往東有條土路,半小時可轉陽關鎮回匯江,另一條順其土路向西,行百餘里,走陰關鎮回市。陽關鎮有個常年在街旁擺小攤農婦,當年採訪時有一面之交,是個多舌又耳聽八方神通廣大的人,陰關鎮是走西路必經之道,那個護路工儘管是個不愛說話老實人,卻風雨無阻,把他管轄的陰關路段,用黃沙土鋪墊得光平,當年公路段評比時每每奪魁。為此,她還採訪了其事蹟,登在《匯江晚報》上。
亞男一夜未眠,從吉利和時間上考慮,兇手都會走路程短的陽關道。可是她和小康、小安找到那個老婦,將月、日及大至時間給她講了後,拿出照片讓她辨認,一口否決:“城裡人只顧鬧革命,除小拖拉機,一天也就那麼三、五輛汽車經過,說句不知天高地厚話,一隻蚊子飛過都逃不了老孃的眼,何況這顯眼汽車,別說那天,到現在也沒見過這類車影兒。”
三人大失所望,又訪問了幾個攤位,都搖頭沒見。難道判斷有誤?無奈,抱著幾分失望,懷著一線希望,悶悶不樂向陰關鎮返去。
正是秋莊稼將熟季節,放眼四望,由於水利設施年久失修,社員只好靠天等雨。收在眼裡的,到處是一片荒涼,玉菱又細又矮,淹不到人的膀頭,穀子蔫頭蔫腦,可憐兮兮爬在地上,到處是大片“社會主義”草,生產“資本主義”糧的秋禾,不堪入目。天上無飛鳥,路上少行人,地裡偶有些老農,顯出一臉茫然。心裡一陣悲涼,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在陰關小鎮南,居然沒費吹灰之力,見到那個已變老了的護路工,正填沙鋪路,亞男忙停下車,走到近前:“老伯,還認得我?”
老漢伸腰抹了把汗,一怔:“認得,認得,哪股風把你吹來,多年了,不比鄉下人,還象當年樣,沒啥變化。”
亞男爽朗地一笑:“那時,我可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飢,如今孩子都上初中了,能不老?老伯,現在還好?”
“好、好,開始批鬥了我陣子,說是隻低頭拉車,不抬頭看路,其它幾段護路工,大都鬧革命去了,路面被大水衝涮多年,毀得不成樣子,公路段一個造反派頭頭路過時翻車,軋斷了一條腿,這條腿救了我,當時因你的表揚,每年還給加五十塊錢,批判時說是金錢掛帥,物質刺激,為不腐蝕我栽進資本主義泥坑,給扣掉了。那頭頭一對比我護的路,二指寬紙條又給加上了,這兵荒馬亂年月,能安安生生護咱的路,知足了,只是,我粗手笨腳個鄉下人,也沒能去謝你。”
亞男一笑:“看老伯見外了,是你工作做的好。”說著,問:“還整天在路上?”
老漢話多了:“這是咱的本份,不幹好,心裡能下得去?路上有個坑沒填好,夜裡躺在坑上都惦記得睡不著,如今,有人只顧鬧革命,連分管的路段也愛理不理,坑坑凹凹,汽車在上面象跳舞,汽車也是國家財產啊,瞧著就心疼,少不了盡力向分管外兩頭延伸,說實話,午飯都是老伴送哩,咱啥也不求,只求對得起自己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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