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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兒。小淑菲後悔了,拉著母親兩隻乾枯的手,泣慰著:“媽,不要難過,我再不惹你生氣,我能受得住……”
老人聽了幼小女兒竟說出這樣話,心裡更如刀剜。母女相抱整整哭了一夜。
為不惹老母傷心,她只好咬緊牙關,忍受著屈辱的人生。從此,縱是唇槍舌劍、棒打拳戳,歷盡艱辛,再不向母親訴說,一切仇恨和憤怒,都只從那雙眼裡迸發出來。牢牢記住母親的話:好好用功,等自己能掙錢養活老人,搬出這座地獄。
事務的發展往往不是風平浪靜,一帆風順的。生活中爆發出的火花,有時給人一種幸福,有時卻給人增添痛苦。淑菲踏進大學校門時,已長成一個頎長俊美的少女,她不愛說笑,那溫順的容表裡,明顯地孕育著一種倔犟的性格,只是不輕意流露罷了。這種文靜和矜持,更惹人喜愛。凌志遠一反往常的驕橫,對她親近起來,在一個週末的回家路上,向她求愛了。
她臉一紅,一句話沒說,一氣兒跑到公園裡,心還“咚咚”直跳。
幽靜的園林,暮靄初罩的花叢,隨風婆娑,更趁出她孤單單的身影。她神情淡漠,目光撲朔迷離,心事煩躁而又毫無目的地立在那兒。
公園裡陰影重重,一片幽靜。
一彎新月掛在東天,悄沒聲息地俯瞰著人間。月光輕紗般透過花林之隙,斑斑點點灑在她苗條的身上。清涼的晚風,輕拂著她的披髮,漸漸吹醒了她紊亂的心。雖不芳心怦動,卻產生股幽幽思情,一時難收。在她心裡,凌志遠和他家裡人有所不同,隨著年齡的增長,沒把她再當書童看待。不過,公子哥兒氣,使她感到厭惡。
難啊,隨著凌志遠一天緊似一天的追求,她的心亂了。
這事被凌志遠的二姨母看出眉眼,本想讓自己的表侄女嫁給凌志遠,一來好提高在凌家地位,二是這付大家業遲早要落入凌志遠之手,好臨老掌權。多方挑撥無效,索性把表侄女接家來住,打扮得花枝招展,狐媚般引誘志遠。怎奈他一心刻在淑菲身上,任咋引誘也動不了情。二姨母見拿人都沒釣住志遠這條魚,妒火中燒,醋海興波,咬牙切齒。一天,見二人雙雙放學回家,那顆醋心終於爆發,指桑罵槐地發洩起來。
怎知不是前幾年的淑菲了,她咬著嘴唇立在那兒,冷眼怒視著對方,那凜然的、仇視和憤怒的目光,象襲來的疾雨,二姨母在她的逼視下,噤若寒蟬,嚇得一挾屁股鑽進屋裡。
淑菲一句話沒說,轉身朝母親住地奔去。
為此,凌志遠和二姨母狠狠吵了一架,更給這個潑婦火上加油,咬牙切齒地:“不除掉這臭婊子,難解老孃的恨。”
八 初踏征途 31
罪惡,在骯髒的黑暗中孕育,交易,在討價還價中進行。二姨太終於買通兩個歹徒,導演著一幕卑鄙的勾當。她見木將成舟,幸災樂禍地:“好啊,要不了她的命,也要破了她的身,曬蔫了的花,看你凌志遠這隻黃蜂還採不?”
一天夜裡,淑菲看電影回來,走到離家不遠的暗巷裡,猛撲來兩個人,塞住她的嘴架起來就走。當她反應過來時,想呼喊,叫不出聲,想反抗,掙不脫兩雙鐵鉗般大手。她畏懼了,不明白這是咋回事。她懷念母親,盼望著有人來救她,巷裡冷清清沒個人影兒。
她悔不該獨自出走,更不該任性甩脫凌志遠。也曾道聽途說,北平街頭有歹徒、惡棍,與己無關,也就高高掛起。為啥偏偏被自己撞上?年輕而又幼稚的人啊,哪裡曾想到,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眼睜睜一切掙扎與反抗都無際於事,被架著朝一個黑森森大門走去,一種自衛的本能油然而生:‘拼得一死,決不能遭到蹂躪’。正當她瞄準門框拼力衝去,背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同時傳來凌厲的呼喊,兩個歹徒作賊心虛、聞風喪膽,拋下她匆匆逃遁。
來人救了她。
不是別人,正是凌志遠。
她第一次對著他流出了眼淚,撲進他的懷裡,哭了。哭得那麼傷心,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不能自制。
她,懷著顆感激之心,默許了凌志遠追求,接受了她的親吻,奉獻了一顆少女金子般的心。
自此,兩人變得既遠了,又近了,不見又想見,見了又臉紅,心裡頻添幾分不安,也添了幾分甜蜜。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事後,得知這一陰謀的始作俑者後,怒從心頭起,真想一拼為快,她終忍住了。痛感世情險惡,人心叵測,狡獪殘暴。恨不能立刻離開這是非之地。
大學一畢業,凌志遠想完婚,這個有心的姑娘,並沒忘了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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