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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青來了這裡，蘇飛自然不知道。
他此刻沒心情想別的。
被盯著或者被跟蹤的感覺越發明顯了。
可就是找不著源頭。
而且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只要他遠離兩界河就會消失，靠近了便出現。
“鬼巢在兩界河？”
蘇飛繼續前行。
從早上走到了中午，又道了旁晚。
走了很遠很遠。
可依然沒有找到源頭。
他順著兩界河望著東南方，不能再走下去了。
目前主要任務還是保證組員的安全。
他轉身，依然沿著河岸，卻不去管莫名的感覺。
回到了組員的駐守地，組員們已經在生火造飯。
歡聲笑語，卻沒有忘記任務。
組員分別輪轉，倒也有序。
“蘇教員回來了。”
有人這麼喊了一聲。
組員們的笑聲立即停止，一個個的站起來，面容嚴肅。
“不要這麼拘謹，晚上來了，值守者除外，該幹嘛幹嘛。”
蘇飛算是打了個招呼，他坐在兩界河邊的一塊石頭上。
不多會，白雀拿來了吃的。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白雀問道。
“屈老先生有沒有回來過？”蘇飛問道。
“沒有。”
白雀搖頭，道：“不過，文青青來了。”
“她啊。”蘇飛沒在意什麼。
“是來找你的，我給他說了，讓在靈溪鎮等著。”白雀道。
“嗯。”
蘇飛點了一下頭。
不再提文青青，蘇飛吃著東西。
凌嵐走來了。
凌嵐還沒說完，蘇飛就道：“等會告訴所有組員，晚上值守的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好！”
凌嵐面露嚴肅：“等他們吃好了，我就通知下去。”
然後，她問道：“有什麼新情況嗎？”
“新不新情況的，我不確定，照做吧。”
蘇飛兩眼不離兩界河。
看蘇飛這樣子，凌嵐還沒見過，就是蘇飛面對鬼修的時候，也是從容淡定。
怎麼現在眉宇間多了幾分的凝重。
凌嵐不敢大意。
白雀說道：“我這就去通知。”
“凌副教員。”蘇飛喊了一聲。
“我聽著。”凌嵐道。
“你有沒有過一種感覺？或者說是兩種感覺。”
蘇飛道：“走在路上，無人的路，出現被盯著的感覺，或者說是被跟蹤的感覺。”
說著，蘇飛轉頭看凌嵐：“有這種感覺過嗎？”
凌嵐蹙眉深思，然後不確定道：“有過吧……”
“你白天出現這種感覺了？”
凌嵐眉頭擰的更緊：“我聽我大舅說過，一個人會有錯覺，可隨著實力的提升，錯覺就少有出現了，只要出現，那肯定會有事。”
“嗯。”
蘇飛深吸了一口氣。
“是鬼巢？”凌嵐問道。
蘇飛搖頭：“不知道。”
“會不會是何種的殘魂或者對岸唱著歌謠的女魂？”
凌嵐突然這麼一問。
蘇飛嘴巴張了張，無語。
如果是殘魂或者女魂，還能瞞得住蘇飛的一雙靈眼？
“我覺得有可能啊。”
凌嵐道：“你可能認為自己的實力足夠，殘魂女魂的逃不開你的雙眼，可是，萬一都很虛無呢？快要消散的那種？”
“會嗎？”
蘇飛看著凌嵐，這一次沒有無語了。
好似凌嵐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
虛無到快要消散，確實難以察覺，因為快不存在了。
只是……
“可能性不大。”
蘇飛道：“那種感覺是遞進的，越來越強烈，如果是虛無到要消散的魂，是不可能的。”
“你懷疑鬼巢的可能性最大？”
凌嵐越發凝重。
“不知道啊。”
蘇飛吃完了東西，望向東南方，聲音幽幽：“鬼王……我這一路走來到現在，還真沒遇見這種東西。”
他是沒遇見過，但遇見了開闢了陰陽間的陰陽行者月夕。
當初月夕給蘇飛的感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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