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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長站在門外好一會了。
此刻，他也頭大。
但也不好一直不進去。
“兩位……”
當他跨入門檻時，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蘇飛要進天生學院！”
“觀星所適合蘇飛的道！”
“兩位，聽我說。”老院長道，“蘇飛是選擇去觀星所還是天聖學院，亦或道院、長青體的，這得他自己決定，我雖然是院長，可在蘇飛的心目中，是無法跟他的師傅凌無涯相比的。”
一聽這個，瞎老頭一下子來了勁：“馮荷，你聽到沒有？凌無涯是蘇飛的老師，而凌無涯出自我天聖學院！”
“同時，凌無涯是我師弟！”
“又如何？”
馮荷淡淡一笑：“凌無涯從天聖學院出來的沒錯，可凌無涯在文丘，六十年前就跟天聖學院劃開了界限。”
“另外，凌無涯之所以有今天，天聖學院敢說沒有責任？”
“呵呵。”
“凌無涯沒記恨天聖學院已經很不錯了，他會為天聖學院推舉學生？”
“他在文丘住了六十年，教導學生也有數十載，我可從沒聽說他給天聖學院開後門。”
“你還想借助凌無涯曾經在天聖學院的關係，實屬可笑了。”
“更可笑的是……凌無涯的師傅從未承認過有你這樣一個徒弟，你自己舔著臉的自稱凌無涯的師兄，笑掉人大牙。”
“你……”瞎老頭真被懟的說不上一句話。
老院長在旁邊打著圓場。
好說歹說，才送走了兩位。
不過，瞎老頭沒有離開星府。
對於這個，馮荷不屑一顧。
瞎老頭找到了關婉月。
“夏爺爺。”
關婉月見到瞎老頭，她異常的開心。
瞎老頭坐下，道：“你的那個症狀如何了？”
“還是那般。”關婉月失落的道。
“嗯，不急，慢慢來。”
瞎老頭道。
“夏爺爺，我知道。”關婉月很是乖巧。
“你來文丘有點時間了啊。”
瞎老頭說道：“你這住的地方，對面就是蘇飛的？”
“夏爺爺，是的呢。”關婉月道。
“你跟蘇飛之間……別誤會，夏爺爺就是想知道你跟蘇飛的關係如何？”
瞎老頭道：“詳細說給夏爺爺聽。”
“那觀星所啊，對蘇飛是勢在必得，咱們天聖學院，唉。”
“夏爺爺，一定要讓蘇飛加入天聖學院啊，他最適合天聖學院了，而且，我很想照顧他，如果他去的是觀星所，我就照顧不了了。”
關婉月認真的說著。
瞎老頭眉毛一抬再抬，他嘀咕一聲：“照顧……”
接著，關婉月跟瞎老頭講說了她所認識的蘇飛，以及關於蘇飛的事情。
瞎老頭聽完，沉思了很久才離開。
他去了河邊，望著對岸亂流的空間。
老院長出現了，不過沒靠近。
空間亂流扭曲，凌無涯的模樣顯得很不清晰。
“師弟。”瞎老頭喊了一聲。
“師兄來了啊，咱們有六十年沒見了。”凌無涯的聲音傳過來。
聞言，瞎老頭一嘆，道：“當年之事，師兄以及天聖學院……”
凌無涯打斷了瞎老頭的話：“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師兄沒必要再提起。”
“我只問師兄一個問題。”
凌無涯問道：“師傅的……屍身有找到嗎？”
這兩人師兄弟相稱，其實當年凌無涯的師傅並未收瞎老頭為徒，就是入馮荷所說，當年他死皮賴臉的自稱是凌無涯的師兄，那時的凌無涯也算是預設。
“未曾找到。”
瞎老頭說道：“我找了很多年，但是就好像是從這個世界抹除了，我問了很多人，絲毫沒有辦法，最後，我只有去家鄉，想在家鄉看一看有沒有上古遺留的尋人寶物。”
他搖著頭：“家鄉早都跟天闕記載的不一樣了，那個地方處於末法，即便有好東西也被自然的給隱藏，不過，那裡真是個世外桃源啊。”
“找不到啊……”凌無涯神情憂傷。
“師弟，師傅絕不想看你這樣。”
瞎老頭道：“他不認我當徒弟，但我還是要喊一聲師傅，我心中早認為是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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