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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業六年三月二日,皇帝楊廣開始了他第二次巡遊江都。這次巡遊那基本延續了上次的奢華和誇張。處理了一批幹部,當然也提拔了一批。
張衡,這位發小是最早跟自己打天下的老部下,由於一句讒言被免了江都宮監,代替這位爺的便是表現超好的後起之秀牛人王世充。老王同志從此開始進入了特殊時期的官宦快車道。這開過了年,就是大業七年了。
二月十九日,皇帝起駕,準備直接從江都坐著龍舟沿運河北上涿郡(今北京)。就在這旅遊途中,皇帝吹響了徵遼的號角。
二十六日,楊廣同志正式頒詔討伐高元。這場世紀大戰帷幕是正式拉開。楊廣可為這次徵遼那是準備充分。
楊廣可為這次徵遼那是準備充分。一、敕幽州總管元弘嗣往東萊造戰船三百艘。這是水軍。二、詔總徵天下兵,“無問遠近,俱會於涿。”
發江淮以南水手一萬人、弩手三萬人,嶺南排鑹手三萬人。這個排鑹手估計是相當於加了鉤的矛這樣的武器。
能刺也能鉤。皇帝一聲令下,那下面可就玩了命了。在楊廣的眼裡,那國家利益高於一切,沒有大家哪有小家?史書上記載“於是四遠奔赴如流”。
還沒完。這後勤補給更誇張。詔河南、淮南和江南造五萬戰車送高陽。衣甲幔布這些那都裝戎車裡軍士拉著就奔赴戰場。這一通準備就到年中了。那關鍵還是糧食。
七月,皇帝看各地準備工作差不多了,楊廣一聲令下。“發江、淮南民夫及船運黎陽、洛口(兩大糧倉)米至涿郡。”史書上記載“舳艫相次千餘里,載兵甲及攻取之具。往還在道常數十萬人,填咽於道,晝夜不絕,死者相枕,臭穢盈路。天下騷動。”
這光光運送軍需物資,就累死一大批。這可真叫舉全國之力啊。
這光光運送軍需物資,就累死一大批。這可真叫舉全國之力啊。不過這舉全國之力乾的不是舉辦奧運這般的好事。而是去那個萬里之外苦寒之地的遼東城。而那裡將是這幫官兵的噩夢和墳場。
這次徵高麗,楊廣那是玩了命了。從大業六年就開始了,準備了整整三年。先在山東專門置了府,用於儲備軍用物資。府兵的大量徵調導致田園荒蕪。糧食短缺外加連年災荒。其結果是“谷價踴貴”。
這當官的可不管這些,保自己的烏紗帽那才是硬道理。谷價再貴也得交,一個子那都不能少。不過身處帝國金字塔最下層的老百姓可就吃不消了。前幾年全國大搞土木工程和皇帝巡遊早已榨乾了他們身上最後一滴油。這傢伙,窮困凍餒又加官吏督察過急。
這就走上了逃亡和為盜之路。“重以官吏貪殘,因緣侵漁。百姓困窮,財力俱竭,安居則不勝凍餒,死期交急,剽掠則猶得延生,於是始相聚為群盜。”即使家裡有餘糧,那也沒得活路
這幫農民工兄弟從廣東推著獨輪車,載滿糧食雄赳赳氣昂昂奔往鴨綠江。哥倆推一車。車上面載了三石米(一石120斤),一路是翻山越嶺過河涉灘的,半年後到涿郡了。這就興高采烈準備交軍糧。
一看車裡這哥倆傻眼了。這三石米被這哥倆路上當乾糧吃光光。這官府督察又急。沒辦法。哥倆就只一條路了。
“懼罪亡命”那就逃啊。這叫官逼民反,是個人就逃。這陸地上要馬步兵做好準備,那高麗是個半島,水路也要加緊備戰。這幽州總管元弘嗣被安排在萊州督造戰船。說起這元弘嗣啊,那有點說道。
這位爺當幽州總管那可是拿命換來的。怎麼著?是不是靠打仗熬軍功挺過來的?非也。這位是靠挨皮鞭熬過來的。有點意思,跟大傢伙白話白話。
說這元大人曾經是幽州長史。那牛啦,相當於現在北京市市長。但他上面有個頂頭上司。幽州總管,此人姓燕命榮。
是個歷史上有名的虐待狂。燕大人工作期間最喜歡用皮鞭。那皮鞭可不是用來抽馬騾子或驢牛什麼牲畜的,他喜歡抽下面的官員,而且很享受。雖然官階高如北京市長(幽州長史)一般的帝國高階公務員,那燕榮也是照鞭不誤。
可想而知在燕大人手下當差的那一般的下級公務員都過著神馬日子。看來在這位爺手下謀差事,挨鞭子也是每日必修工作啊。說有一次一位職員沒犯錯,燕大人一不高興掄起皮鞭那就開打。
這位職員那哭喊著可就說了,說大人怎麼沒理由就打呀,這燕大人眼睛一瞪說:“今兒個大爺我不高興,這幾鞭子先記在賬上賒欠著,改天你犯錯了抵消。”就這等領導,下面您且受著吧。
過了幾天這位職員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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