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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屬於未成年人。
於是,張須陀走上前,告訴對方:你還太年輕,只怕穿上鎧甲連路走不起來,還是回去長兩年身體再來吧。聽到張須陀拒絕他的理由,羅士信臉脹得通紅:“將軍說我身不勝甲,請出甲試之。”“兩付!”羅士信補充道。望著這個倔強的少年,張須陀決定給他一個機會。
與時同時,張須陀也抓住了自己的機會。兩付鎧甲送了過來,羅士信將兩件鎧甲套在身上,又認真在身上掛好兩付弓袋,然後翻身上馬,借演義的詞來說,是身輕如燕。上馬之後,臉不紅,氣不喘,腰板挺直。這證明,這孩子小時候不缺鈣。張須陀眼前一亮,連忙招呼:壯士可以下馬了。
那一年,羅士信十四歲。羅士信大概是專為沙場而生的,此人力大無窮,勇猛過人。喜歡拿一杆長槍衝鋒掠陣,性子還急,經常對方剛列陣,他就孤身一人衝到對方陣裡,砍兩個人。然後像沒事一樣走開。
而且此人有個習慣,每殺一敵,必定將對方的鼻子割下來,以備計數,大概張須陀的單位跟秦國一樣也搞過計件工資吧。從這裡可以看出羅士信殺氣甚重,劍客亡於劍。羅士信終會被自己過盛的殺氣反噬。張須陀很欣賞羅士信這股衝勁,他將自己的戰馬送給對方,分配羅士信做自己的護衛。
羅士信也沒有辜負這份賞識,年少的他成為了張須陀軍中的頭號猛將。要是攻打營寨,第一個登上去的是張須陀。第二個肯定是羅士信。羅士信的槍在營門上捅出了窟窿,但營門很結實,看不到會倒塌的跡象。
放棄捅開營門的想法後,羅士信騎馬繞著營寨轉。此時,張須陀正被盧明月的十萬大軍猛追不捨,多一分鐘的延遲,張須陀就多一分危險。沒有攻城器具,營門就攻不開。營門打不開。突襲就起不到作用。
於是,問題就糾結在怎麼開啟營門上。羅士信年少氣盛,腦筋不容易轉彎。到了關鍵時刻,就暴露出戰場經驗缺乏的毛病。好在,突襲的隊伍裡並非只有羅士信一員大將。此刻,另一位隋唐英雄登上了歷史的舞臺。
一名軍將翻身下馬,也不踹門,也不挖洞。直接爬營樓。這就對了,推不倒高牆。翻牆總是可以的嘛。此人動作相當熟練(練過),不一刻。就爬到了營樓之上,羅士信醒悟過來,翻身下馬,也朝牆上爬去。不一會兒,兩位躍上營樓,羅士信大喝一聲,拔出腰刀掃開一片空檔,而那位仁兄也不幫把手,卻轉身直撲對方旗杆。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奪營先奪旗!究其原因,三軍之戰,奪氣為先。這跟踢館的先砸人招牌,捉姦先拍照的道理是一樣的。奔到旗杆之下,這位仁兄一把扯下對方軍旗。
一邊被衝上來的愣頭小子猛砍,一面軍旗都被扒了,大家的感覺像是底褲被扒了一樣。整個大營人心渙散,頓時無組織無紀律地四下逃散。緊閉的營門開啟了。
現在,是時候介紹這位奪旗勇士,其實也不用多做介紹,相信不少人都認識他,此人正是傳說中人稱小孟嘗的山東好漢秦叔寶。秦叔寶,歷城人,演義裡,他是高階將領之後,地方誌裡記載他跟以後同他一起客串門神的尉遲敬德一樣是打鐵的。
但又據出土的墓誌銘表明他家以前也是做官的重生大禮包,帶著空間養寶寶最新章節。眾說紛紜,不去管他,因為亂世是不論出身的。跟羅士信這樣的沙場新丁不同,秦叔寶是一名職業軍人。
很早以前,他就是一員隋將,早些年還去遼東征過高句麗。多年的征戰使他比羅士信多了一份成熟與穩重。開啟營門之後,秦叔寶立刻下了一個命令:
放火燃營!到了此時,勝負已定,正撒開步追張須陀的盧明月見到自家三十多道煙火騰空而起時,沒忘了說出那句經典臺詞:中計了!盧明月拔馬就回,大概老婆孩子以及這些年打拼下來的家產就在營中吧。衝回來後,等待他的是剛熱完身的秦叔寶跟羅士信,沒多久,張須陀殺一個回馬槍,出現在後方。
盧明月大敗而逃,十多萬的兵馬只剩下數百騎向南逃去,能成功脫逃已經算是祖上積德。順便說一句,這位盧明月倒是非常頑強,跑到南方之後,又拉起了一支部隊,據記載兵數達四十萬之眾,還搞了個封號叫“無上王”,但不幸的是,南方也不是好混的,在那裡,有一個比張須陀下手還狠的人。知人善用,足智多謀,為人仁義,英勇無雙,這樣的張須陀實是山東義軍的惡夢。
翟頭領同樣有恐張症,張須陀因為剿匪得力,被楊廣提拔為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討捕大使(剿匪總司令),翟讓的瓦崗也是他的征討範圍。有空時,張須陀也會來找翟讓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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